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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个贱人,来人──”
萧宝融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身子不安分的扭了扭,接著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还没待他看清周围的状况,就被左手传来的一阵激痛逼得哼出声来。
他本能般的转头,这才看到自己左手食指的根部已经被一条细布死死的勒紧,而萧则的指尖则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那,那个──”萧宝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不料却被萧衍冷声打断,“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我临走的时候对你说过什麽?”
“我、我只是……”手指的痛楚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排山倒海的朝他涌来。
“只是?只是什麽──”萧衍低头仔细察视著他的伤口,然後用力的捏起那根几乎肿胀到极限的食指。
“啊──呜──”萧宝融痛得腰猛地向上一挺,接著就喘气粗气来。
“还知道痛啊!”萧衍看著少年的反应,稍稍放了些力气,沈声道:“别乱动,毒液得挤出来,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的话,估计你的整只手都要费掉了。”
萧宝融条件反射般的避开了萧衍犀利的眼神,然而全身却颤抖著打起哆嗦来。
萧衍连半句安慰的话都没说,就将银针刺入了少年的食指中。由於手指肿胀,所以针刺的很深。
然而萧衍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痛呼声,甚至连些许的呻吟声都没有,只是身子痉挛似的扭动了一下。
接著,萧衍抽出银针,又将指根的布条紧了一紧,一点点地将墨绿色的脓液挤出,直到手指渐渐的消肿,这才停下手来,将布条解下,上药包扎好後,这才将目光移向少年转向内侧的头上。
“把头转过来!”萧衍下著命令。
可半晌後,萧宝融却迟迟没有反应,这可把萧衍惹怒了。
“你这是在做什麽,跟我较劲吗。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弄得自己受伤,还想怨谁,给我把头扭过来──”萧衍较重口气一边说,一边强行将萧宝融的头扳了过来,方才发现他已是满脸的泪珠,鼻子一吸一吸的,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哼──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哭吗?”萧衍虽出口狠戾,可眼中却已浮上了疼惜之色。
被扳过脸之後,萧宝融立即止住了泪水,试著动了动仍然胀痛的左手,而後睁开了眼睛,迎上了萧衍被冰覆盖的眸子,没有开口,只是坚定的看著他,似乎试图想证明什麽。
直到我玩腻为止
十指连心;那种痛就好像刚愈合好的伤口又被人用刀刃生生地割裂一般;让他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萧衍面色冷沈的瞧了一眼宝融绯色的面颊,而後起身踱向外间。自他将那群皇帝派来搜人的侍卫‘赶走’回到茅屋时,便见屋前倒著一个人,浑身被雨淋的透湿,脸色苍白,浑身冷的吓人,接著目光下移,便看到那肿得不像样儿的手指,心底便已知道发生了什麽。他不敢耽搁,赶忙将他横抱起进了屋放在床榻上,褪了衣物,也顾不得擦净肌肤上的水珠,就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接著便开始处理起伤口来。
萧宝融愣愣的躺在床上,看著男人离去时的背影,心里竟突的涌起一阵失落感,很害怕他就这麽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开始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听他的话,为什麽要随便出去?可是,他也只不过是可怜一只兔子而已。
当再次见到萧衍走向自己时,明澈的眼中猛然跳出一丝喜悦,就好像劫後余生般莫名的兴奋起来。
只是萧衍依旧板著脸,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手中拿了一条干布巾走至床前,二话没说就将覆在宝融身体上的被子掀开。
而被下,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躯体。
象牙色的肌肤上,仍有些晶莹的水滴挂著,尤其是胸前那两颗因受凉而挺立充血的乳头,虽然小,却也饱满,就像两粒快要成熟的樱桃,粉红的外表下透著几分隐约的青涩。
还有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随著呼吸的加快,也在快速的起伏著。萧衍锋锐的目光像是在观赏一件艺术品般,仔细地,一寸寸的向下移动,最终将视线停在了埋藏於草丛中那微垂著头的嫩茎上。
在被掀开被子的一霎那,萧宝融显得有些恍惚,当他意识到男人正用冷蔑甚至折辱的眼光盯著他看时,他也顾不得手能不能用,就下意识的将手移到那耻於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