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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大法师阁下”几个字,转身对普雷格说道:“所以如果出城请先付请7个金币!”他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的微笑又对身旁的士兵吩咐道:“去,把我的决定告诉守门的士兵们。”说完一脸轻松的看着表情僵硬的普雷格。
那个士兵跑远了,普雷格僵了半晌,终于屈服了,他见过很多不讲道理的贵族老爷,知道自己应当在什么时候让步。很显然,今天的这个法师是吃定自己了。
他脸上立刻“洋溢”起一种讨好式的微笑,对年轻的法师说道:“我觉得还是住在城里比较安全,也不用各位半夜里为我们费心。”说着他掏出几个金币,很认真的数出5个,慢慢的递给这个叫格林姆的青年小法师。
法师和他的侍从卫兵心满意足的走了,普雷格哀叹一声,忽然发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如此的无趣。看看自己每天都在和哪些人打交道吧——不讲道理的强盗和贵族、强势逼人的法师和大富豪、难缠的顾客和竞争对手,嗯,还有自己那些不争气的手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远处的伙计们,他们对贵族和官吏是如此的恐惧,以至于到现在还离得远远的,全都躲在马车、帐篷后面贼眉鼠眼的朝这边张望。看着那一副副畏畏嗦嗦的样子,普雷格只觉得自己的脸全它娘的被这群废物丢光了!
一念至此,顿时无名火暗生,心想真的要带这些家伙们去见识见识大场面了,再这样下去,商队永远只能挣扎在存续与灭亡的边缘,自己也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富人!
“太摩拉保佑。”他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的祈祷起来。
是啊,这世间只有太摩拉女神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夜晚的凉风吹过商队的小帐篷上,发出呼呼的幽响。
普雷格结束了对太摩拉女神的祈祷,从自己的小帐篷里钻了出来。
四周商队点燃的几个篝火旁聚满了手下的那些伙计,他们从镇里的士兵那里搞来了些劣酒,一边喝的醉醺醺的一边打牌、吵闹。有几个喝醉的家伙竟然就地躺着睡着了。
凉风呼呼的吹打在普雷格的脸上,让他的心中有些黯然:“也许我也应该和他们一样,每天都找些东西来麻醉麻醉自己?至少不用考虑那么多心烦的事了啊。”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星星,心中忽然又生出许多感慨。是啊,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当雇用兵卖命时已经好多了,可是自己为何总是觉得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呢?也许这个世上除了那些大贵族、富豪、和高级法师能够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外,其它的人,包括自己和自己的伙计们甚至那个不得不贪财的小法师,他们都是命运的棋子,被不同的利益束缚着甩来甩去,却难以挣脱。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见三个人从对面的男爵“小城堡”里走了出来,两边的人似乎是卫兵,中间哪个好像穿着一身袍子,但在镇子里混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
“不会是那个法师又来了吧!”普雷格惊惶起来:“难道5个金币还不够?他还想在敲我一笔?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藏到一个马车后面,从缝隙中悄悄的张望过去。
几人走近了。
“不是那个法师。”普雷格送了口气,心中镇定下来。
中间那个人没戴魔法帽,他只留着一头的短发,而且身材高大、肩宽胸厚,拥有一副武者般健壮而修长的身材,比身边的两个卫兵高出不止一个头。完全不是那个瘦弱的初级法师能比的。但那人也穿着一身代表施法者身份的深蓝色齐膝外袍,袍子的袖子、下摆等部位绣着绿色的简易符号,这些符号由一根粗线或分为两段的粗线并行排列而成,而这些粗线还发出很美丽的翠绿色荧光,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几个走得近了,中间那个人的面貌在忽暗忽明的篝火照耀下清晰的显现出来。
他一头黑色的短发,面目清秀,看上去似乎不足三十岁,但神态却相当老成,似乎是个很稳重的人,使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放心的感觉。他那双眼是一种透亮的蓝绿色,如同晶莹的热带海洋般,暗藏无穷的生机;尤其令人难忘的是,那眼珠的深处更透出晶莹的蓝色火焰,似有一种亲切之光,又似有一丝威严之色,大异常人。
而他的脚上穿着上等的黑色兽皮鞋子。
普雷格看到鞋子顿时心中一亮,此人可能是个有钱的主!他穿的那种鞋子既暖和又透气,在这个穷乡僻壤是作不出了的,只有在中等的城市,花一笔不低的钱才能买到。
三人走到商队驻扎地附近时,中间那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