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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冰燕将自己的父亲安葬在城北的邙山头,随后她将家里的钱财都拿出来分于家中的下人,让他们另谋生路,唯独刘九和几名家人不肯走,希望留在府上继续照顾王冰燕。数日过后往昔热闹非凡的尚书府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偌大的院子只有几人住宿。
王归德的死惊动了李嗣源,他亲自下令要洛阳府尹三个月内缉拿凶手,但是此案由如石沉大海成为悬案。
于飞龙回到关林好一阵的孤独,便在王归德下葬的第十天前往王宅去寻王冰燕,结果一到宅门便被王宅的下人用扫帚打出门外,他们对于飞龙喝道:“你赶快滚开,别让我们家小姐见到你,小兔崽子你是害死我们家老爷的元凶。”
在一片咒骂声中于飞龙离开了王宅。在深秋的冷风下,垂头丧气的走了,路上他一直心道:我与王冰燕这段情缘该不该断呢?
一日于飞龙再次来到他初遇王冰燕的那家酒家怀旧,一边孤单的喝着闷酒,一边低声吟诗道:“多情却似总有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呵呵,还雅兴。”
于飞龙忽闻有人给自己对诗,忙回头看到来人,此人乃是朴不花。
于飞龙将他请到坐上一同饮酒,朴不花也不客气的入座,于飞龙笑道:“朴兄怎么又到中原来了?”
朴不花道:“此次在下是随契丹使团来的,到洛阳已有数日,本想到关庙拜会于盟主,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了盟主,真是有缘,怎么你只一个人喝闷酒吗?你所道的诗句里满含忧伤,难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于飞龙惨笑道:“说来惭愧,为了。。。。。。”
“呵呵,为了一个女人对不对?”
于飞龙大惊心道: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知道。便道:“正是。”于飞龙正愁没人说心里话,见到朴不花也算熟人,就将自己的事给他说了。
朴不花听后也居然颇有同感的道:“一个情字。。。实是断人肝肠啊!”说着喝下一杯酒。
于飞龙道:“难道朴兄也曾为一个女人伤心过?”
“何止伤心,可说是伤命啊!”
“哦?”
朴不花四下看看周围无人,便低声道:“我本人乃是高丽国宰相朴辛的儿子,我国国王王建有一女叫王达来,鄙人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唉!怎奈生不逢时,偏遇北部契丹国强盛,将我高丽近邻渤海国吞噬,随时将要高丽兼并,我王为了换取高丽一时的和平,便将达来公主许配给契丹皇帝耶路德光做了他的妃子,而我不愿看到曾经与我共同山盟海誓的女人去异国他乡饱受思乡之苦,便自告奋勇向大王请愿作公主的护卫,一起到契丹国,我到契丹坐这阳教左使也是情非得一的,只要能天天看到达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朴不花说着便呆在那里,好像他所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失神笑了好半天。
于飞龙看着有点吃惊,心说:朴不花原是个情种,爱的还那么深,厉害厉害,我自叹不如。
于飞龙见只要一提及感情这方面的东西朴不花便要感慨万千,就故意转开话题道:“朴兄,当日在泰山在下见你的剑法甚是怪异,不似中原剑法那样刚猛,你的剑法阴柔之气太浓,鄙人愚顿不知是何剑法?”
“呵呵,于兄弟真是忘本啊!我的剑法乃是你门中土 的双手剑法,唐朝开元年间由公孙大娘所创,可惜到了唐宪宗年间便在中原失传,最后还是由我们高丽人保留下来传到高丽,如今这门剑法在高丽甚是流行,我的剑法只是比高丽一般剑客犀利罢了,你们中土的许多东西在自己本国已失传,但是在我们高丽还是都保留了下来。”
“原来如此。”
“高丽本就是中原的藩属国,只是近年来中原大战连年,所以高丽与中原的来往也就甚少,于兄弟不知我的剑法也就不足为奇啦!”
于飞龙心说:老祖宗干得错事太多了,如果这门剑法还在中原没有失传的话,想来中原武学里又会多一门厉害的武功。
二人又在里面喝了许多酒,于飞龙和朴不花谈的甚是交心,当日在泰山上于飞龙见他便是条难得的好汉,此次再次相交更觉得此人豪气,将来如果契丹和中原有战事的话,他朴不花倒是可以发展成大唐的卧底,想到此处,便说道;“朴兄如不嫌弃在下的话,我愿与你结为兄弟如何?”
朴不花道:“呵呵,我看不必。”
“难道朴兄瞧不起在下?”
“不不不,其实结拜不结拜是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