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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说的。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会明白这话的意思。”
“是什么意思?”
“是只能靠自己的意思,除了自己之外,别的人都不能依靠,所以说自己之外的人都是别人。”
“怎么能这么说呢?父母也是别人吗?兄弟姐妹也是别人吗?”
“当然是别人,现在你不明白,以后你就会懂的。很多时候,谁也不能代替你,连父母都不能代替你,只能靠自己。”
江澈鼓着腮帮看了一会儿妈妈,忽然跳起来:“我去下面看看乐音。”
妈妈笑着点点头,拍拍他的手臂。
江澈一边乘着电梯下楼,一边摸索这口袋。别人说没钱,会说“兜里比脸还干净”,而江澈的兜里,是比屁屁还干净,脸上再干净也好歹有五官什么的。
到了地下室,却有比他的口袋更窘迫的家伙——
叫韩什么的来着?
江澈打量着站在乐音房门口的阔少爷。
穿着考究的灰色呢料长风衣,皮鞋跟广告里的一样光亮。不光穿着,长相也很帅呢,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无懈可击的贵公子派头。这样的人跟乐音就是绝配啊,看他对乐音那副趋之若鹜的劲儿,乐音这家伙怎么无动于衷呢?
韩儒熙举着拳头,却怎么也不敢用力砸门,扭头看看四周,一眼就看见了等着看好戏的江澈。
“哈——喽——好啊油。”江澈呲牙咧嘴地冲他摆手。
那个伤口(上)
初夏的晚上,正是吃路边摊的好时候,既没有春天的沙尘困扰,也没有炎夏闷热的顾虑。所以,这个季节的路边摊生意就特别好。
“喝一杯吧。”江澈把一次性纸杯里倒满了啤酒,推到韩儒熙面前:“虽然是你请客,但是说好了地方我来挑,所以你也别摆那种脸色了,就当是体验生活吧。”
韩儒熙浑身不自在,哭笑不得地接过啤酒。
因为上次在医院见过,又得知他就是乐音的“秘书”,出于好奇和关心,便邀请他一起用餐。没想到这人挑的用餐地点竟然是路边的烧烤摊。
江澈把端上来的烤鱼放在两人中间,朝韩儒熙伸手示意:“吃啊,别客气。”
“哦这个”韩儒熙困惑地看看手边:“请问餐具在哪里?”
“我来帮你。”江澈拿起一次性筷子,掰开,刮干净毛刺,递过去:“会使筷子吧?”
“谢谢。”韩儒熙点头道谢。
“那么大老远地从你从哪过来的?”江澈问。
“啊?啊昨天在日本,突然接到Victor,就是Isabella的表哥打来电话。虽然相当激动,可是事情却说得很明白。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霍家和安家联姻没有通知亲友们,给Isabella打电话,她那么生气打给安雅柔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连夜过来了。”
“来了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敲门很久,但是不理会我,只好站在门口。”韩儒熙苦笑:“真的,我实在是对她毫无办法。”
“别沮丧,乐音那家伙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臭脾气!”江澈一边吃烤鱼一边劝解他:“我就说她是‘狗屎脾气’,矫情得不得了。”
“是啊,从很小的时候就是那样,一不高兴就把自己关起来。”韩儒熙一边喝酒一边感慨:“真是个可怕的人啊。”
“说的没错,一开始我每次见到她头发都会竖起来。”
韩儒熙看上去一副贵公子派头,相处起来却是意外的随和。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却聊着一个女孩子的事情。韩儒熙说乐音的过去,江澈说乐音的现在。
就那么聊着,都是些琐事。韩儒熙的琐事比较昂贵些,例如乐音学习飞机驾驶时险些出航空事故;江澈觉得自己的琐事就廉价多了,例如乐音坐他的自行车后架腰酸背疼。一边说一边笑,又喝了许多酒。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都脸色红红的,有些微醺。
“小时候她是家里最难侍奉的大小姐,家里的佣人一听见她的名字都会发抖。”韩儒熙说:“长大了比较不会那么为难人了,可是苛刻的坏脾气还是没变。”
“她好像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笨蛋。”
“那是因为她太聪明了,不仅仅是聪明,还非常努力。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玩乐这种说法,所有的事都要认真做。”
“没错,特别较真儿!”
“大家都不敢叫她一起玩,去打猎,她就会认真练习枪法——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