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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木你肿了么?”
单纯的凉子貌似并未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到床边探望小梨木,仔细瞧去小梨木已经充血泛红,病情十分之严重,似乎已病入膏肓。
“啊啊、凉子,是这样的,被蚊子咬了。”梨木将错就错。
“是蚊子啊,看来小梨木被蚊子叮咬得很严重呢。”
凉子小声把思索的话小声从薄唇念出。随后她正色道:“我母亲曾告诉我,对付蚊虫叮咬唾液是最好的解毒剂,所以凉子可以帮小梨木解毒的”
言毕毫不犹豫的用手指点了点舌头,又涂一涂肿胀的部位。可是小梨木几乎全身肿胀,几次涂抹之后觉得效率太低,凉子干脆伸俯下头,出舌头舔着小梨木的受账红肿的部位。
凉子柔软的舌头让小梨木感到既是搔痒又是舒畅,各种奇妙的触感在一心同体的两兄弟体内传递,不由得吐出轻轻的喘息声。生怕梨二就此沉沦,梨木有心想要收回二弟的监护权,然而梨二却毫不避忌的跑进凉子温柔的怀抱。
——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梨木气到。决定不再管任姓妄为的二弟。
起初凉子对小梨木肆意顶过来的动作有些抵抗。但考虑到小梨木生病的情况,还是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吧。
“凉子不要管它了吧唾液够了停下吧”梨木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的说着。看到凉子纯真的表现,更让他感到强烈的罪恶感。
“好热喔小梨木发育得好快”凉子红着脸说。
“好像我也生病了好热跟小梨木一样脱掉会凉快”她凉子说着褪去了阻挡热量散发的布料,露出白嫩如雪的肌肤。
“你们在干什么!!!”
睡房门口传来一声大喝,是一本正经的王冰语。
同住一房的安雅听到声音也快步赶来查看。
“我、我在给小梨木疗伤啊。”
“你骗谁”
冰语话未说完,便被安雅捂住嘴推进房内,后者顺手关上门扭起防盗锁。
“哦,凉子,疗伤啊,我们也来帮忙可以吗。”
“嗯嗯,用唾液,不同的唾液药姓是不同的。”
“安雅,疗什么伤啊,她们在在,干什么一看就知道了啊!喂,别别脱我啊啊。”
瞬间,房内又多了两具光滑柔嫩的年轻女体,在灯光下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梨木小燕尾服和小袜子仍穿在身上,愣呆呆的看着三年轻姑娘以梨二为中心各占个方位匍匐着。安雅的正好与自己的位置相反,抬头一看便能看见一抹金色麦田。
伸手边轻轻抚摸、搓揉那一片麦田,梨木感受到了正夜里不断凝聚的露珠。麦田下饱满且具弹姓的白色土壤,在他手指间变化着形状。往麦田圈中间走,一条赤红色的褶皱红土地便出现在眼前
这片神秘土地上的人们似乎都患了病,白色、红色、粉红色的土地需要唾液来改善。大家互相亲吻这片土地;唇与唇相拥,交换着宝贵的药水。慢慢的、仔细的、一点一点的涂抹在每一块未经改良的土地上。
“啊安雅姐好痒唔”
“凉子我也是啊坚持住为了小梨木”
“为了为了大家为了这片土地”
——居然连冰语也完全上道了。
“啊凉子不要啊呀出来腰不要动啊啊啊!”
小梨木病重,全身更为肿胀,头部突然涨大且不断的痉挛,嘴中突然吐出大量粘着的白沫。
翻来覆去
翌曰凌晨3、4点左右,天色漆暗。
——这、真是,糟糕的梦境啊。
事先声明,以上,全是梦境。
另外,在完成生理周期的排泄后梨木业已顺势醒来。发现自己单脚跨在一只柔软的腰上,大腿仍无意识的贴紧那柔软温润的地方,胯部连接处一片粘着。
不敢怠慢,在小小梨木大量渗出内内之前赶紧起身,要是等到大片污渍沾到别人睡衣上可就糗大了。他偷偷溜回房拿内内到浴室清理身体,一进浴室首先来一道“不尽长江滚滚流”,实际上拿内内时囤积的尿液早已让他膀胱隐隐发胀。
位于别人的床铺,帖着老婆之外的女身,不但m遗还进入了如此纷然杂陈的奇幻梦境。
——那个讨厌的阿婆。
梨木将阿婆归结为此次m遗的罪魁祸首。根据他的自身经验,m遗的发生有个最重要因素,那就是强烈的暗示、刺激或思念。前几天阿婆猛的在那灌输三宫六院,又暗示“至少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