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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和萌娃子狗娃子紧紧地护住炕上的两位老人,任由那一群人把原本就贫穷破落的家砸了个稀巴烂。
冷冷的看着那群疯了似的走狗,浅夏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她枉来这古代走了一圈儿!
两坨肉捂着自己颤颤的胸部,得意地晃到了浅夏跟前,扬着下巴“小贱人,这就是你得罪老娘的下场!俺爹是村长,你就走着瞧吧。”
看着两坨肉那满脸的横肉,小人得志的模样,浅夏浅浅一笑,一语双关“是了,不该得罪的!”
两坨肉自以为是的认为浅夏这是怕了,认输了,笑得越发得意“哼,老娘是不会原谅你的。”
赞同的点点头,浅夏直视着两坨肉那笑的花枝乱颤的脸,银牙暗咬。哼!此仇不报,她就不叫轻浅夏。
扭着肥臀扶起了还抱着脚满地直跳的矮男人,两坨肉快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及不悦,嗲着嘴娇声儿道“夫君,让奴家来扶着你。这小贱人就交给咱爹爹来处理吧。”
矮男人疼的一头冷汗,咬着牙,额上青筋暴露,对着院外的那瘦小的老人“爹,你可一定得为孩儿做主报仇啊。”
挥了挥手,自有殷勤巴结村长的村民上前扶着两坨肉两口子回家了。
院门口那群看热闹的村妇里,跑上层的甚至顺水推舟推了娃子家的独轮车给那两口子坐着。
老村长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静静的站在院子里。
都砸完了,人也撤了。浅夏才伸手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傲挺步出了屋子。
输人不输气势!何况今天根本不是她轻浅夏有错在先的。
站在阶梯上,浅夏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糊涂护短的村长,杏眼儿里尽是不屑“怎么?砸成这样,村长大人还不满意吗?”
老人睿智的眼眸耷拉着,手不断地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胡须“小女娃儿,你太张狂了!今日这一切,算是老夫给你的教训。倘若我儿的脚留下什么遗憾,你们一家就等着进衙门吧。”
“呵呵…是,浅夏受教了”浅夏微福了一下腰,低低轻笑。
目送着老村长嚣张的带人离去后,浅夏转身回了屋,对着炕上的俩老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爹娘,今天是儿媳鲁莽了,不知深浅的得罪了人,让爹娘跟着受惊了。”浅夏边说边磕着头。
俩老人的身体都不好,若为此上火郁结不欢,自己真的就是罪该万死了。
“小嫂嫂,你起来嘛!”捂着被打的脸,狗娃儿一只手使劲儿拉着浅夏的胳膊。
娃子娘老泪纵横,浑浊的眼睛死灰的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都砸了,都砸了…。”
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起来吧,不怪你的事。以后躲避着他们一些,别再正面起冲突了。”末了,娃子爹又幽幽的坠上了一句“唉,我和你娘都是将死之人,可你们还得活下去啊!那些个有钱人不是咱能得罪的起的!”
浅夏心里一紧,眼泪滑落面腮“是,儿媳记住了。”
萌娃子默默的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那委屈的泪水,身侧的双拳紧了又紧,最终放下。
小狐狸始终躲在炕角旮旯里,此刻不喧哗了,才探头探脑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脑袋。狡猾的眼珠子机灵的转着,嘴里“吱吱吱!”的叫唤着。
好嘛!它胡大爷才一会儿没出来,这个家就变得更加破落了!
拒绝了萌娃儿和狗娃儿的帮助,浅夏默默地收拾了一下午,才把撕毁的被子又重新封了起来。摔碎了的锅碗瓢盆,能用的拣出来将就着留下来用,不能用的全部堆在了院落的一角。
她要留着那些被毁之物时时提醒自己今天的耻辱!
傍晚,浅夏早早的备好了饭菜,小小的方桌上,第一次,一家人相对无言。
娃子娘说没有胃口,早早的蜷着身子躺在炕上歇息了。老爷子也只喝了几口稀饭就放下了筷子。
浅夏心思重重抚着破了边儿的碗,懊恼的想着报仇的事情。
突然指尖传来尖锐一疼,她低首,破了边儿的碗割破了她的手指,血珠儿直冒。
“小嫂嫂!你的手…。”
萌娃子眼神一紧,想也没想的就把浅夏的小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允着。
浅夏脸上一红,就要撤手。可拽了几次都没能拽出被萌娃子紧紧握住的小手“你放开。”
萌娃子专注地吸允着,小小的指尖在自己的嘴里竟让他沉寂了的心死灰复燃,身子亦有了反应。待指尖没有血珠儿再冒出,他慌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