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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搓搓我胳膊,“冷?”
我说:“明天我带你见个朋友,睡觉吧。”
“怎么了?”他仔细巡视着我的眼睛,想看出些端倪来。
“老实说有点害怕。你跟了那么久,我竟然一无所知,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傻?”
他这回倒干脆,“是傻,我要说你回了燕都之后也跟着你,以后也打算跟着,是不是还害怕?”
“不一样,现在你跟着我,我特别放心,那时候跟你不是这关系,觉得慌。”
“你觉得慌,那我就是觉得冤了,爱了你八年,人家小傻子竟不知道,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这生来还的。有时候我恨自己,真恨,怎么就爱得那么贱呢,你喜欢完姓谢的又喜欢别人,就是不喜欢我。你说这几年多少人喜欢我,就是看不上眼,死心塌地的熬着,扒心扒肺的盼着你,你冲我笑笑,我就疯,冲我瞪瞪眼,就恨不得抽自己,对着你我就不是自己。”
这小子越说越来劲,“我去问菩萨,这个林晓蕾是什么投胎的,您怎么派这么个小妖精来折磨我呢?我这堂堂七尺男人就被她磨得神不守舍的。”
“菩萨还管这事?别逗了。”
“什么逗?菩萨回答了,菩萨说我这辈子缺个人镇着,否则跟孙悟空一样大闹了天宫。”
我好气又好笑的捂住他的嘴,免得这小子扯得没边了,“别闹天宫了,陪我看看夜景吧。你看外面多漂亮,我在北京这么多年没见过夜景呢。”
夜更深了,窗外的景致不见消退,迷人的车河象一条光带在脚下蜿蜒,大都市的繁华象个绮丽的梦境。我想起在北京那时,最害怕回家,每看到别人家窗口的灯光就忍不住难过,有时心里变态的想,最好来场劫难,让这灯光永远消失。可现在,我希望每个灯光后面都是一个温暖的家,有男人女人孩子,他们围坐在桌旁吃饭看电视,讨论一天下来的辛苦和欢乐。好象有句佛语,说人内心开满鲜花时,他眼中的世界也开满鲜花。我想现在的我,内心一定是充满了温暖,才会对这世界有美好的期待。
江佑在背后拥着我,“蕾蕾,我有好多愿望,其中一个就是象今天这样抱着你。”
“其中一个?”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笑意,“人都是贪心的,那时你离我远远的,我的愿望是能抱着你,后来能抱了就盼着天天抱。现在的愿望是让你当燕都人人羡慕的江太太,宝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的愿望会实现的。”
女人啊,就是虚荣,听到这话什么鲜花首饰都不重要了,我扭头亲了一口,“我同意啦。”
这小子开始蹭啊蹭,呼出的热气痒得人想笑,我的后腰被硌了半天,这坏小子,偏不如你的意,我推开他坐到另一边。
“你能跑到哪去?”他仗着长胳膊长腿,欺身贴过来,这飘窗台并不宽敞,我被堵到了角落。
“小心人家看到。”
他笑起来,“你看看外面,还有比咱们高的吗?”
我不习惯在这样透明的环境里,有点(炫)畏(书)惧(网),“不好,我怕。”
“我轻轻的,”他拉起我腿圈上他腰,昂扬的火热顶了过来“要是害怕就说,我马上停。”
他进入我的身体,却低吟着皱紧眉头,“要命了,放松点,宝贝,太紧了,我没法动。”
我因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无论如何放松不了,下面的抗拒也明显,只能撑住他的身体,“你要保证不用力。”
他拉住我的手,搭到他肩头,接着俯到耳边软声软语,“我保证,你放松,好,宝贝,放松点,再放松,乖,真棒。”
他轻缓的进出着,不停抚摸我的脸颊、头发,嘴里也不停的哄着,可我的紧张还是不能消除,此时需要一件分神的事情来做,我含起他的手指慢慢吸吮。
他的动作逐渐加力,我被撞得向后,感觉飘窗也要颤动,惊道:“不行,停。”
他嘎然而止,微喘着气,“不行,你这样太诱惑,我控制不住想冲,来,还用你喜欢的姿势。”
我坐到他怀里,感觉安稳了,可没多久这个姿势也出现了问题,他的幅度太大,窗外的景致有点眩晕,我喊:“快停,我晕。”
他听了掐紧我的腰一动不动,忍出满头的汗,“宝贝,这急刹车太猛了,我要死了。”
我说:“别,要为这死了捅到报纸上太劲爆,我立马成名人了。”
那就爱吧(8)
第二天,我带江佑去阿艺的工作室,在车上思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