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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叫它望鹤兰,的确,它也叫望鹤兰,很美的名字。
隐隐地听见有声音,是贤妃从另一边转了来。闪身隐在一角,看着吉儿脸色微微一变,微带遗憾地望了那花,准备离去。
其实我知道,吉儿不愿意出来是不愿意见到她。可是,今天却偏在这个角落不期而遇,心情总是会不好的。
那秋月却望见了极力想逃出此地的吉儿,跋扈的讪笑着她躲在园中不肯出来见人。
然后白流苏也轻浅地笑着说着她并不小气,愿与她一起赏花。
吉儿没理,提起衣裙固执地离去。
却未想秋月以白流苏恃庞而骄,对吉儿无礼。看她们间的争执,真担心吉儿一不小心滑倒在雪地,便急急地走了出来,止住这一闹剧。
“太子!”白流苏欢愉地叫着,“不是说有事儿不陪我赏花吗?”
我微微一怔,我先前只说是不喜欢赏花的,但却被她说成了有事儿。
或许是女子的虚荣心在作祟,总想在另一个女子面前显示自己在他人中的地位。
“正好办完,便赶来看你口里所说的仙花了!”我微看了急急离去吉儿的背影,她先前不是很想知道这花的名字吗,于是我故意放大声音,能让她听到,“原来你说的是这花呀,是从他国运来的,它叫天堂鸟,还有一个名字叫望鹤兰!”
见她微微的驻足,我微微一笑,她定是为自己无意猜到这花的名字而怔忡吧。
第128章 狭路相逢(二)
接下来的事令我很是无措,吉儿果真绊了一跤,而且夺目的鲜血滴在了光亮的雪地上,那般赫然。
几乎没有多余的考虑,我便已经飞身过去搂住了她,惶然地让人去找太医。或许,一向冷静的我,在她的面前终保持不了冷静。或许,再怎样的强装也会在不知之间露出马脚,不然为什么会有流苏后来的挑衅呢?
看出了白流苏眼里的不甘,在吉儿醒来时,那般冷然地拉开与她的距离,却换来她不耻地一笑。
她说,“你在担心什么,担心你的无情,我会牵怒在孩子身上。真是太可笑了,我比谁都期待他的出生!”
不、她未并说对,在我的心里何尝不期待着他的到来,所以我派出了竹叶。这丫头从小在府里,十分细主,我很放心。
在后来的日子,为了不被身边的白流苏看出端倪,不、或许她已经看出些许端倪。她几次三番地试探、猜测,我知道我要更加地小心,所以按捺着想要靠近的心。从那以后,只有在书房内的远眺。
远眺着白流苏进屋找她的碴,在白流苏后来的哭诉中,与她一起为挨了耳光的秋月挨打。心底却有着满满的喜悦,因为又可以近旁看看她。虽然她是那般地不耻我的‘护短’,是那般不愿与我好好地说话。但是够了,能近近地看她一眼,心里面便知足了。
想着这样的她会安全,可是却又发现有黑影意图不轨,轻功很好,北宫俊他们并未追到。应该是那次那个黑影!
为什么她总在吉儿身边?这几月对她的冷落,难道某些想极力隐藏的东西在偶尔间还是会不经意地流露被人窥见,就象白流苏的发现那般?
有些担忧,于是便召来邬天齐,于是便策划了那一场好笑的闹剧。
只是未想到这竟让吉儿有了想逃之心,暗地里与暗香商量着出宫的事宜。
暗香,本不想杀她的。可是,那晚她却杀了那晚在暗处保护吉儿的张良。
张良的武功很高,有时比北宫俊更甚。暗香,不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只是现场所有的一切罪证都指向了暗香。
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将她押入了地牢,不过想从她嘴里得知些许。可是,吉儿见她被押走,却又晕厥了过去。
她中了毒,慢性毒药!如一晴天霹雳震得我喘不过来。
太医已经是束手无策,邬天齐找到了阮明月。阮明月告诉我,大人、孩子她只能保一个。
“打掉孩子!”闭上眼,我冷然地道。
竹叶端着热水走了进来,阮明月眼底一谔,怪异地看向我。
突然间我明了了,疼悔在我心间狠狠一剜,安排来保护吉儿的人竟然是杀我孩子的凶手,这算不算是讽刺。
可是,为什么是她?这个一直以来我都信任无比的竹叶?
第129章 吉儿之疯(一)
孩子是我眼底被拿掉的,看到盆中那个血淋淋的成形的婴儿。
摊开手,我还记得我无数次隔着肚皮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