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真会被这金毛鬼气死!
她泳技好得很!但她不会笨到穿上泳装在他面前游一圈,就为了证明游泳跟咬嘴一点关系都没有!
“金毛鬼,你给我听清楚,”她一定要禁止他再咬来,“我不准,听见没有?不、准、再、咬、我!”
“小子,你凭什么不准?”因为童恋雪的命,他有权利不准她的不准。
路易问的轻笑,咬?她把吻当成了咬,难怪会气成那样。
“就凭我是未成年的小男孩,所以不准!”咬著牙根,她一脸他是个金毛色鬼。
“是吗?未成年的小男孩?”路易突然倾身,逼近善善,“小说谎家。”他止住话,只把她困住。
瞬间的压迫,善善直觉的想躲,偏偏叫他困住,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乖乖承受他给的困制。
不对劲儿!他不对劲儿!
害怕地对上他绿沉流光的眼瞳,善善这次不是心上的毛长高,她是真的害怕了。
这半年来,他是让她提心吊胆的过著,而他也真的是三不五时就吓得她惊声尖叫,但再怎么样,顶多就像是一屁股坐到了针板上而已,从来就不是这样……被困住,动弹不得……是惩罚!
强烈的气息在胁迫她的动弹不得,紧束的恐惧,正追随著他唇角的那一抹笑,一点、一点的冷罩住她开始发抖的身体。
“什么小说谎家?”他知道了什么?善善心虚气弱的强提著一口气问。
知道在罚她?路易流动在眼里的绿,很快有了新色。
“你、骗、我。”最后的冷绿,消失在他的话尾,知道在罚她,就够了!他嘴角的一抹笑,回到初见她的弧度。
“哪……哪……哪有?”心,咚的一大声后,就此沉寂!
金毛鬼到底是知道了什么?
她骗他的可多了,数都数不清,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
只要……不会是……该不会是……该不……就是?
“没有?”单指向前,按上她的颈侧动脉,路易话说的慢,“敢说谎就别发抖……”他甚至舔上她的喉间。
用了全力一推,善善双腿一蹬,跳向床头紧贴著。
“我才没发抖!”善善用怒气掩饰惊慌。
路易还是坐著,只把头微仰,直到善善再也承受不住他魔魅的目光,禁不住吓的,又滑坐回踩在脚下的枕面,他才挑破她的有意欺骗。
“童善善,性别,女,生于一九八一年。”上面漏了个注记——小说谎家。
骨架太细、皮肤太滑、脸太嫩、声太娇,太多太多的线索,轻易的就可以从她的外表判断出她的性别……意外的从快递手上接过她的护照,翻阅到的……是惊讶。
惊讶,不是因为她是女人。
两人之间的电流效应太强,她的一咬,咬定做爱是必要的解放,她是他的,他要她,她就得给。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也不准她拒绝。
惊讶的是,要她却又容许她的任性拒绝?
十岁后,他不曾离开过法国这么久,六个月又两天?感觉上只是昨天而已……常常,离开法国一周,已是极限。
这六个月又两天,分分秒秒都有意思,有意思到——
她说什么——他信!
她要什么——他给!
她不要什么——他准!
他的不准一向权威,碰上她却失了效力,他却微笑以对?
第一吻,他轻笑著决定了要她的事实,是小男孩又如何?她会先受一些痛,然后,就会臣服在他的温柔下,成为他唯一的男宠。
道德、宗教,甚至于法律,无从影响他的决定,因为,在他的世界,主宰是他,只要踏上他的领土,他,就是一切。
他以外的世界,钱是国王,权是权杖,皇后是名牌,整个结构复杂到单纯的可笑,无趣到他懒的涉足,他沉迷在他的世界,悠然自得。
交易,一直就是他王国的通行证,她拿了通行证,就属于他,他有权利决定她在他王国的位置。
一切的理所当然,终止在她护照翻开的瞬间。
是她不是他?已经成年?
而他信她是小男孩,信到拒绝怀疑她是女人的事实?
只是要她吗?
想来……有意思极了!值得他花时间研究。
真实,就算被眼看进、被脑读尽、连心都轻松知觉,综合出来的结果这么明显,他信的还是她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