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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惊叫道:“啊哟!不好。”话声末完,只见十九郎胸口上一物出万道金光,金光到处,四鬼练就的层层空间登时纷纷破碎,空间既碎,那倒移虚空的法术便破,刹时间潭水回归原位,四柄旗子被那金光一耀,登时仍化为原形,不过巴掌大小落在地上。
十九郎迷迷糊糊之中,忽见眼前金光万道,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只觉鼻端一松,忽然间又能呼吸空气了,深深吸了口气,劲力渐复,想也不想,大吼一声,道:“贼恶鬼,还不拿命来?”他被四鬼困在那水潭中,有劲使不出,早憋的是满腔怒火,此时看也看,右手长剑用力划出。
旗阵一破,他胸口那金光也自消失不见,便如什么也末曾生过一般。
四鬼见他剑光如电,那敢轻攒其缨,惊叫一声,齐齐向后飘退。
十九郎恍惚间见四道黑影向四鬼手中飘去,他虽质朴,却也知那四柄旗子大有古怪,大喝一声,手掌翻处,将那四柄旗子抢在手中。
四鬼见旗子被十九郎抢去,大惊失色,这旗子是他们护身保命的本命元宝,实是不能失去,四鬼拼命念动咒语,十九郎只觉那旗子在手中不住跳动,似有一股无形的大力在不住拉扯着向四鬼手中跳去,大喝一声,双手运劲捏紧,他此时元气之充沛,天地间少有,又是暴怒之下,体内真元滚滚而出。
四鬼只觉附在那旗上的一丝神念宛如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元阳真火之中,片刻间便要消亡,更觉出那旗上的大阵直被十九郎无尽的真元冲击的摇摇欲散,心下大惊,这旗子本是他们当年炼来渡劫退敌的本命法宝,若是毁了,着实可惜,四鬼待要逃走时,着实放不下这四件宝贝,微一犹豫,二鬼心下最是不忍,忽地双膝一曲,跪倒在地,急叫道:“上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其余三鬼一看,也急急跪了下来,齐道:“上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十九郎此时神智渐醒,见上鬼跪了一地,心下微奇,随既便知四鬼舍不得那四面旗子,忍不住喝道:“你们四个恶鬼仗此旗做恶,今日再也饶你们不得。”说到恼怒之时,不自禁地仗剑向四鬼劈去,四鬼大惊,左躲右闪,他们身轻如烟,此时只闪不攻,十九郎一时倒也追不上他们,只是他们心疼那旗子,却是不肯退去,一边哀求,却一边不住地左躲右闪。
十九郎一时追不上四鬼,又见那射日族四人躺在一边,生死不知,心下更是恼怒,喝道:“你们仗此旗做恶,我定要毁了此旗方出的一口胸中恶气。”喝声中双手将那四面旗子握在手中,双手运劲互扭,便要毁去那旗,那大鬼情急智生,急喝道:“你不可毁去此旗。”
十九郎见他说话时神色古怪,又说的坚决无比,倒是不由的微微一怔,奇道:“为什么不可毁去此旗?哼!我偏要毁了此旗,我看你又能耐我何?”
大鬼本是无计可使之下,欺他性子质朴,拿话镇他,见那话没镇住他,忙又随口道:“你若毁了此旗,你合族老幼必将死的一个不留。”十九郎闻言哈哈大笑道:“便凭你们四个小鬼吗?”大鬼道:“非也,非也,我们四人怎是上仙的对手,却是另有原因,另有原因。”
十九郎质朴,见大鬼说的郑重其事,一时倒是将信将疑,随口道:“那另有什么原因?”此时四鬼都已回过神来,其他三鬼见大鬼拿言语将十九郎镇住,都忍不住赞道:“老大便是老大,这雷人之语一句比一句炸的响。
二鬼见十九郎问话,大鬼一时接不上来,忙随口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十九郎心下微一思索,道:“是那红衣的鬼人吗?”三鬼道:“正是那人。”十九郎道:“那又有什么怕的,他自己的剑都给我夺了,便是再来我也不怕。”
四鬼心道:“他说的是这流火剑吗?”便道:“嘿嘿,你知那人叫什么,是谁的弟子吗?”十九郎道:“我干嘛要知道他叫什么,是谁的弟子?”四鬼重重叹了口气道:“唉,我看你是死在临头了,尤不知道,那人叫祝融,他本是地母宫地母娘娘的弟子,那地母娘娘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你伤了他的弟子,他怎肯善罢干休?”十九郎依稀记得那人说自己正是什么地母宫地母娘娘座下弟子,见四鬼竟说了出来,一时便无怀疑,沉吟片刻,却道:“你们怎么知道此事?”
四鬼那知此事,只是顺着他的话说的而己,见他这样问,显然已自相信,四鬼相视做了个鬼脸,各自肚下暗暗鬼笑不已,十九郎见他们神情古怪,怒道:“你们古古怪怪地做什么?”四鬼忙忍住笑,心道:“我说这恶东西怎么连鬼也不怕,原来却是个实心眼儿。”大鬼忙道:“我们却也是听那祝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