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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黑子闻言,似乎知道了什么。连忙开始翻找,床铺,衣柜等等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条丝巾。上等名贵丝绸。上面绣着鸳鸯不用说就知道了这是某个女人给他的定情信物。
包黑子拿着那条丝巾道:“这丝巾也是夫人的?”
冬梅弱弱点头道:“是,夫人的。”
李夫人来李管家房间里干什么?难道有私情?
李文有点激动,骂道:“MLGBZ,枉我替他做担保,竟然勾引我妈。大人一定是他。”
幸好这里没有几个人,传扬出去肯定引来非议。张宇笑道:“读书人注意斯文。斯文。”
呃?李文瞬间明白,连忙告罪道:“大人,学生知错。”毕竟是读书人,将来还要考状元呢?这里可是有一项父母官的考评。推荐。一旦父母官给出差评那可不用考试了。直接回家种地去吧。
包大人挥一挥手道:“罢了,你也是在气头上,人之常情,不予怪罪。”
李文拱手道:“多谢大人不怪罪学生。”
旁边的李武漏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反正心中透着乐。
李文看到心里盘算,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年吗?拽什么拽。老子可是嫡出,你一个庶出露什么脸啊。
“大人,我们去下一间。”张宇提醒道,纠缠这些繁文礼节没什么意思。免得两位之乎者也起来。自己的大好时光是在女人肚皮上,而不是在两位当电灯泡。
下一间是车夫的,这里没有管家的哪里整齐,说的也是,管家是幽会夫人,给李善人戴绿帽子。而这里则是下等人的房间,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收拾的好呢?不过这里倒是有一股怪味,嗅一下jīng神气爽。
包黑子首先道破:“檀香?”
“檀香?”张宇才知道这股儿味道是檀香。可是这檀香不论放在古代还是现在都很名贵,一般人也用不起啊。为何这个车夫用这么名贵的东西?
张宇不自觉的又看了看李文,眼神中透漏出异样。李文再是傻子也明白。脸sè羞愧于红。这老母偷汉子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旁边的李武则是一脸的得意。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反正只是同父不同母。
“靠,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你得意什么?我告诉你,这家迟早是我的。等爹出了头七。老子就扫你出门。”李文心中愤愤道:“别以为我不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宇微笑道:“一个车夫竟然用檀香熏屋子,看来咱们大宋的生活条件真的很高啊。”
李文脸sè有点儿绿,不过还是强撑道:“我们李家善事做的很大。自然不缺这几个钱。”这理由找的也太牵强了吧。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咱也不能怎么样。
包黑子继续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什么。竟然是一个扳指。翡翠绿扳指拿在手里问道:“这个也是你们车夫的?”
“这,这……”李文与李武两人都同时紧张。然后抢夺起来。
“我的。”
“我的。”
……。
真是成何体统,有辱斯文。张宇眼疾手快,一把手就抄子手里道:“到底是谁的?”
两人互相一瞧,然后吵闹道:“我的。”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的。”
“住口!!!”包黑子厉声,展现出官威,走到小鱼儿面前拿起扳指道:“本大人在问你们一次。到底是谁的?”
两人低着头怯怯异口同声道:“家父一直戴手上的。”
“那怎么会在车夫的屋内?”包黑子不发怒,你们真不知道有几只眼。
“啊,也许我父亲乘坐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落在车上了。”李文找了一个万金油的理由。
看着包黑子不说,上来抢夺。可惜小鱼儿有一转身抢夺了回去。
“这可是本案的重要证物。暂时还不能交给你们。”
包黑子点头道:“在案件没有结案之前,这可是在犯人屋内发现的。定当为呈堂证供。”
“这扳指怎么成了呈堂证供呢?”李文还想要,可能这枚扳指对他真的很重要吧。
小鱼儿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可能呢?你想啊,这翡翠扳指也是价值连城啊,起码能值上千两。或许车夫看上了。这可是一夜暴富啊。以至于杀了你们老爹也说不定啊。所以,暂且还是不能归还。”
李文被说的不耐烦了,直接挥手,十分不友好的态度道:“那恳请包大人赶紧破案。”
李武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