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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掏出个窟窿,本来用麦草遮着;给两人一通折腾;落了下来;晴天月亮大;月光从窟窿里钻进来;碧青正好看见蛮牛趴在自己身上;大嘴含着某一处;脸上的表情异常迷醉;气息粗的仿佛捶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的……
碧青身子越发软起来;想推开他;却发现使不出丁点儿的力气;这样的天儿;又是如此光着上身;竟不觉着冷;蛮牛的大嘴;作乱的手仿佛带着火种;顷刻间就把她点着了,碧青闭上眼,都能听见自己细细而急促的气息;夹在在蛮牛的呼哧声中;竟出奇的协调。
只不过,男人一沾上这事儿永远都不会满足;哪怕最老实的汉子都会得陇望蜀;蛮牛也一样;小媳妇儿难得一见的柔顺;催生了更大的野心;尤其,睁开眼看见小媳妇儿这一身细皮嫩肉;更激动了。
虽说月光只钻进来一缕,却足以让他癫狂;蛮牛瞬间就变成了饿狼;哪还记得跟小媳妇儿的约法三章;脑子早就糊了;身体叫嚣着本能的欲,望;恨不能把小媳妇儿嚼碎了吞下去……
感觉裤子被拽下去的时候;碧青猛然清醒过来;这么下去,今晚上在麦草垛里圆房了;不行;碧青开始挣扎;可蛮牛的力气她哪敌得过;眼看着就成事了;碧青张开嘴狠狠咬在蛮牛的肩膀上。
大郎吃痛看向她;见小媳妇儿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眼里含着泪花儿;那样儿招人疼的厉害;大郎忽悠一下就清醒过来;差点儿在这儿就把小媳妇儿办了;虽说他很想这么干;可也知道小媳妇儿不点头的前提下,自己真干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小媳妇儿最是爱记仇;真得罪了她;没自己什么好儿;不过,他真想啊;小媳妇儿滑不留手的身子就在眼前;让他忍着不吃;这不是要馋死他吗;更何况,自己这会儿简直就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想到以后严重的后果;大郎还是觉着,得听小媳妇儿的;光这一会儿痛快不成;后头还有一辈子呢;小媳妇儿要是真闹起脾气来;不让亲不让碰;还不憋死他。
大郎喘了好几口大气;勉强压住咆哮的欲,火;激动过头,手都没了准;哆嗦半天的才把裤子给小媳妇儿套上;袄儿怎么也套不进去了;只能粗手粗脚的往小媳妇儿身上一裹,抱着小媳妇儿仰躺在麦草上;闭着眼喘大气;半天方道:“媳妇儿;咱啥时候圆房;你男人可顶不住了。”
碧青好气又好笑;扒拉开他的胳膊坐了起来:“我还不到十五呢;怎么也得十八再说。”
大郎蹭的坐起来;瞪着她:“你说真的?”
碧青点点头:“当然真的。”碧青话音刚落就给大郎一翻身压在下头;咬牙切齿的道:“再等三年;你男人就憋死了;你想守寡啊;不行;你要是敢让俺等三年;今儿俺就收拾了你……”说着就来扯碧青的裤子;这意思真打算霸王硬上弓。
碧青见这男人急了;忙抓住他的手:“我说着玩的;十六;十六成了吧。”
大郎摇摇头:“十六也不行;明年;明年就圆房;你应不应都得听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是我媳妇儿就得听我的。”
十六已经是碧青的极限;再早还不如杀了她呢;按说十六都有点儿早;可碧青想好了,只要不太早怀孕应该还成;至于避孕;碧青打算到时候再跟蛮牛商量;反正不答应,就别想碰自己;答应了万事好商量。
见蛮牛皱着眉气哼哼的样儿;碧青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伸出去戳了他的脑袋一下:“我是说十六圆房;之前又没说不叫你碰我;你着的哪门子急啊。”说着,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几乎立刻,蛮牛的气息就粗了起来。
尤其他媳妇儿那只小手越来越往下;大郎就觉那只小手像一条作乱的小蛇;在他身上乱钻;他想拿出去;偏偏又舍不得;直到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大郎就觉脑袋嗡一下……
崔九很纳闷,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找不见大郎,崔九就猜这家伙是找他媳妇儿干坏事去了,别看崔九今年才十六,可不是什么好鸟,不说宫里头皇子成年都有专门教导这事儿的嬷嬷,就是京城有名儿的青楼,也逛过无数回了。
崔 九最爱去的是城东的含波楼 ,里头的头牌含波娘子就是自己梳拢的,别看那年自己才十四,梳拢个丫头也不叫什么事儿,如今含波娘子还是自己的相好呢,这方面崔九觉着大郎太惯着他媳妇儿 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年纪小?狗屁,多大算大,依自己看,那丫头都成精了,还是屁股上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精,勾的大郎眼都绿了,可就是不让干正事儿,大郎 好歹是个二十多的汉子,倒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