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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嗯,這件事情倒是奇怪的很。」
周淮陽疑惑,「哪裡奇怪了?」
司機:「當時那場車禍一死一傷的正是我們這裡有名的一家集團老闆的妻子和兒子,按理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車禍的司機應該會判很重的刑吧,可是結果卻只判定為一場意外車禍,那司機賠了錢就完事了。」
司機壓下聲音道:「聽說那場車禍是由於……」
「西站到了,我們下車吧,我買的車快到點了。」
祁楠沒讓司機把話說完就開口打斷了,拉著周淮陽下了車。
祁楠臉色沉重,腳步飛快,周淮陽被拉著腳步踉蹌,差點摔倒。
兩人坐到車艙里了周淮陽才慢慢喘氣,「祁楠,你走那麼快幹什麼?這車,這車也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呢。」
祁楠因為走的太快,此時臉也有點泛紅,到了座位上還是和之前一樣,窩在椅子上。
「你來新柯幹什麼?」
周淮陽:「不是有個競賽嗎?我和你說過的啊。」
「噢,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郊外?」
「咋滴,我就不能出現在郊外了,我本來是從東羊區回來的,後面司機說走那條路近,就在那裡咯。」
「去東羊幹嘛?」
「回去看看我外婆吶,結果沒想到他們搬走了。」周淮陽調了個舒適的姿勢,準備躺會兒。
「噢。」
「哎,對了昨天我咋回去的?我怎麼最後一點印象都沒有。」
「扛回去的,重。」
「……」
「叫了個車來。」
「噢噢。」
高鐵比大巴車速度快多了,兩個多小時就到了南陽。
今天是周末,回到家的周淮陽一開門就遭到了王思哲的閉門羹。
「大褶子,這我家,我要回去啊啊啊啊。」周淮陽咬牙切齒,他好不容易把門擠開了,結果沒想到年年來助力,推開的門縫又閉上了。
最後周淮陽在樓道間大喘氣,「你們幹嘛啊,我都在外面待一天了,我好睏啊啊啊……」
「年年,你咋也跟著起鬨吶,難道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哥哥了嗎嗚嗚嗚。」說著周淮陽假裝乾嚎起來,不過沒敢大聲嚎,怕隔壁的人出來罵他。
「周淮陽你好意思說,在外面呆了那麼久,還以為你就喜歡在外邊呢,你知道我給那些老師賠笑臉道歉的樣子有多卑微嗎?」王思哲生氣懟道。
周淮陽語噎。
年年仰頭看了看王思哲,只見他抱著手臂靠在門上,看來是打定主意給哥哥一個教訓了。
不過臉上的眉頭緊皺,眼神複雜,時不時看一看貓眼裡的哥哥。
年年也學著王思哲的樣子靠在門上,不過她是在思考王思哲能讓哥哥在外面待多久而堅持不開門。
她猜,嗯~
年年抱著手臂,右手摸了摸下巴。
大概五分鐘吧。
忽然一陣濃烈的香味傳來,年年突然想起自已還在煮著魚呢。
「哲哥,我煮的魚好了,我們要不要先吃飯吶?」年年邊說邊往門口努努嘴。
王思哲接到年年示意,將門鏈扣上,再把門鎖打開。
「好,先吃飯吧,我也餓了。」
飢腸轆轆的肚子遇到瀰漫的飯香,簡直不堪一擊。
周淮陽尋著門縫散發出來的香味猛嗅了下,肚子極其合時宜的叫了兩聲。
「哥,哲哥,我錯了,我不該夜不歸宿,不該不和你商量,不該讓你一個人面對那麼多老師學生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此刻被美食誘惑的周淮陽也顧不得形象了,主動認錯,積極改正,只願趕緊能進去乾飯,阿不,只願能求的他哲哥的諒解。
周淮陽吞咽了下口水,舔了舔乾巴的嘴唇,可憐巴巴的透過縫望著裡邊,像只被關在籠子裡,求而不得的大狗狗。
門鏈咔噠一聲,原本受桎梏的門此刻虛掩著禁不住像餓狼一般的周淮陽輕輕一推。
最後門搖搖曳曳的晃了幾下,門外人已不見身影。
…………………
「小姑娘,東西我們都搬完了,你看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一名穿著藍色工裝的男子將柜子放在地上後,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塵,憨厚道。
謝婷手拿著限量款的包,畫著艷麗的妝容,打量了一下屋子裡的家具擺放,眉頭輕皺,語氣略微嬌軟:「師傅,能在幫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