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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教訓

周淮陽今天出門的早，第一縷晨曦剛好投射在他家的窗戶上，散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困意爬上眉梢，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淚都被逼了出來，睡眼惺忪，心裡已經把某個人問候了幾百遍了。

若不是他昨晚做的太過了，在他身上留下那麼多痕跡，他怎麼會出門這麼早。

他什麼時候六點半出門過啊！！！六點上學，這輩子沒想過這麼早。

可是若起晚了，依年年的觀察能力，一瞧一個不正常，現在只能去教室補會覺了。

後面急促的腳步跟了上來，周淮陽這會真的沒力氣和他糾纏了，不解綁就不解，要幹啥就干，只要別煩他就行，反正他樂意給，我也樂意接。

祁楠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身上穿的是周淮陽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短袖配上藍綠色的外套，頭髮並沒有怎麼打理，還透著水汽就跑了出來，看著周淮陽欲言又止。

「對不起。」祁楠思索片刻後毫不猶豫道。

周淮陽瞥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道歉？」

「……」祁楠頓住了，因為他真的沒覺得自已有做錯的地方，只是看見周淮陽不正常的舉動，以及隱隱對他的針對，讓他意識到對方肯定是生氣了，還是因為自已。

「呵！」周淮陽冷哼一聲，白眼翻上天，不想搭理這個人模狗樣的人。

祁楠不知所措的緊跟其後，仔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試探性道：「我昨天晚上力氣使大了，弄疼你了，對不起！」

「滾蛋！」周淮陽被氣得爆粗口，加快步伐，「別跟著我！」但不得不說，祁楠的力氣從來都只用在禁錮他的時候，就算理智全無，也不會弄疼他。

正在氣頭上的人說的話往往都是相反的，蘇序是這樣教他的，「小阿楠，哄人只要死皮賴臉，溫柔大方，准沒錯，要把毛順舒服了啊！」

可是眼前的狀況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死皮賴臉這個他倒是能做到。

祁楠又試探道：「你昨晚覺得不舒服嗎？」他總得找到生氣的點吧。

周淮陽怒道：「你說呢！我求了你那麼久，還不適可而止，看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弄得更甚！你覺得我舒服嗎？」其實舒服是有的，但難受也是真的，一晚上被強制出了那麼多次，誰能堅持！

「而且！」周淮陽停住腳步，粗暴地把衣領的鏈子拉了下來，扯開，脖子上的青紫紅痕，還有未消失的牙印瞬間暴露無遺，更甚至延伸到了胸口。他向一側仰起脖子，眼含怒火，咬牙切齒，「你是準備讓我今天社死嗎？你不知道今天還得上課嗎？給我留這麼多痕跡，是擔心誰不知道我昨天幹嘛了嗎？！」

曖昧的痕跡似乎還有昨晚歡愉的氣息，祁楠呼吸陡然加重，直愣愣的瞧著，腦袋還下意識的想要靠過去，喉嚨滾動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咽口水，周淮陽發現的時候直接狠狠地一巴掌呼了過去，扇得祁楠腦袋偏向一邊，捂住腦袋後眼神委屈，隨後沒看見對方心軟後訕訕的垂下了頭，忽閃忽閃的眼睛時不時瞄一眼，可憐的扣著手指，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觀察著大人的神情，發現大人被氣得呼吸都急促了，連忙開口道歉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希望能得到原諒。

周淮陽把衣領拉了回去，幾次檢查不會漏出來一點後，瞪著他警告，「以後你再不顧我的意願強求，就分手，別來煩我！」

「分手」兩個字徹底讓祁楠慌了神，眼神不安的看著周淮陽，立馬拍著胸口發誓，絕不會在做周淮陽不喜歡的事情！

教育完了任性的小狗，周淮陽也累了，無精打采拖著軟綿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學校的方向走。

倏而，走到一半，面前出現了一個包子，周淮陽臉木了，機械的轉過頭，不知道何時這人把早餐買了，拿著包子的人一臉期待和討好的看著他。

「我沒胃口，你吃吧！」周淮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很多時候連午飯和晚飯都是隨意對付，因為少了一些熟悉的味道，讓他的生命里再也不完整，也覺得無趣。

祁楠沒有收回手，舉著包子湊到了周淮陽嘴邊，定定的看著他。

周淮陽無奈：「你剛剛保證的話這麼快就不作數了啊？」

祁楠搖搖頭：「作數，但是不吃飯會胃疼，我看見過你不舒服的樣子。」

小狗的愛是赤誠的，熱烈的，總是會不經意間撥動周淮陽心中那一根陳舊隱藏的琴弦，發出悠長不絕的回音。

周淮陽感動了一番，伸手準備接過嘴邊的包子，可手指碰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