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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只听不语,她不禁失望,难道她这个皇后不该知道后宫的变更吗?为什么她倾心相交时,他却又对她隐瞒?“就再没有别的封赏了吗?那些平定叛乱的臣子也是功勋卓著的。”
“封了窦震和他的属下等人。”
他还是没有再多说,简单的一句话把一切封赏都盖住了。
祈萦虚弱一笑,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你……”她其实并不知道该问什么,如果再多说一句,便是明摆着说自己偷看了圣旨。“你去叫纹竹来吧。”
“祈萦,你有心事?”
“没有,我只是……只是忽然发现自己竟这样在乎你,觉得自己没骨气。”她是该保持些理智的,这样,就不会再受伤。
他把她揽在怀中,无奈地长叹一声,“你竟是在乎我的吗?如果在乎我竟能惹出你的泪,我倒是宁愿你仍是与以前一样没心没肺。”
她破涕为笑,轻推他,眼睛里却再无刚才的温柔,“你才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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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是祈萦长大的地方,名叫潭陵,比南阕都城江州还美。
暖阳和煦,风拂而过,护城河上波光如散金,小舟,画舫,歌声,叫卖声,还有孩子们的嬉闹声让整个江陵的护城河热闹非常。岸上垂柳妖娆,灰瓦白墙的民宅簇拥着那些色彩艳丽参差不齐的楼阁,岸边的街道旁还有大大小小的商铺,这所有的一切组成了一幅乡情浓郁的画卷。
耶珈夙没有带随侍,和祈萦手拉着手两人闲逛上了一个装饰别致的画舫。
画舫里的老板是个热情开朗的五旬妇人,容貌虽然已见苍老,却风韵犹存,对祈萦极是热情,如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般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竹帘隔成的雅间里。
其实,祈萦倒不是随便闲逛到这里来的,她只是习惯了往这边来坐坐,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来了这儿。而且,除了这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这里已经不属于她。
画舫里卖些茶水果点,有几个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帮忙打点,她们也都认识祈萦,争抢着叫她姐姐。
“去去去,都干活去。”妇人轰走了那群小丫头,给祈萦倒茶,端来糕点,“表小姐有些日子没有到婆婆这边来喝茶了,这位公子好生俊朗呢,可是表小姐心仪之人吧?”
祈萦看了眼耶珈夙,说道,“他……是我夫君,婆婆最近身体可好?”
妇人不禁仔细打量耶珈夙,“好,好好……”她笑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是说耶珈夙好,还是说祈萦找了个好男人,还是说自己身体好。“表小姐何时成婚的?竟没叫婆婆去喝喜酒?你不是在司徒府举行的婚礼吗?”
祈萦听得出,婆婆的开心与热络里已经透出担心,“我是在夫君家举行的婚礼,那边很远,不方便叫婆婆去。我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婆婆放心,我很幸福。”
婆婆却不太开心,笑也更僵冷了些。
耶珈夙忍不住插话,“婆婆似乎和祈萦很熟悉……”
“十年前,我原是被花楼里赶出来的老姑娘,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表小姐和鸣熙少主在街上见到正被人打骂的我,他们救下我又给了我些银两,让我自己做小买卖养活自己。后来,表小姐十一岁那年又在街上遇到我摆摊卖茶水,她便买下这座画舫来给我,她不要我赚来的利钱,只让我多收容街上流浪的孤儿寡妇,让大家都能好好活着。”
耶珈夙倒是没想到桀骜不驯骄纵跋扈的九公主竟是如此菩萨心肠的,他从桌下握住她的手,“看样子,我是捡到了宝贝。”
“何止是宝贝,是无价之宝!我原还以为表小姐会嫁给鸣熙少主呢,没想到……”说到这里,她忙改了口,“少主娶的那位少夫人实在配不上少主,刚刚那女人又去了那条船上和人私会了。”
祈萦看向远处的那条两层楼阁似地华美大船,那是城北骆府的船。
骆家和司徒家常有往来,以前骆家少主骆东轩原是非要迎娶清嫣的,私下里对清嫣动手动脚,好在那样的看似娇弱的清嫣有武功防身,每次都把骆东轩打得鼻青脸肿,舅舅托辞没有答应这门婚事,并让清嫣去了清凉小筑里住。
当然,祈萦前几日也才明白,清凉小筑和祈昊有关。
而这位骆东轩少主却也并没有强求要清嫣,还是整天来司徒家玩。舅舅一再警告鸣熙,交友慎重,鸣熙为人客气,也不好伤了两家的和气,而且,那时白芍也常来,一群年轻人时常在一处切磋武功,也更热闹……
祈萦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