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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她屈服吗?
不!不可能,她一定不会!
德国
柏林
几百年历史的古宅中,怀特端着高脚酒杯,站在一幅油画前,一口一口品尝着陈年的红酒。
“唉,总算将人给送走了,这个约一签定,明年的营业额至少可以再上涨个五成。”彼得由外头走进来,来到怀特的身边,搭着他的肩,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高脚杯。
“喂,别喝红酒了,你不会吝啬得连香槟都没准备吧?这个时候应该开瓶香槟来庆祝!”
怀特白了他一记,以下颚撇向一旁。
随着他的暗示,彼得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丰儆棠。
“喂,丰大老板,你怎么啦?合约都谈妥了,干嘛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彼得走过来,单手搭上他的肩。
丰儆棠抬起脸来看着他,脸上绷紧的线条仍然没缓和。
彼得被吓了一跳,转向怀特,“喂,他怎么了?”
怀特不急着回答,缓缓地走到对墙的壁柜取出一瓶香槟,又随手取了三只高脚酒杯,走了回来。
打开香槟后,他才又开口:“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可能跟可爱的可颂小律师吵架了。”
“喔?是吗?”彼得看了丰儆棠一眼,闷笑丁数声。
怀特将倒好的香槟递给他,然后又为丰儆棠倒了一杯。
接过香槟,丰儆棠的脸色仍旧绷得难看。“我不知道你从何时开始,也学人玩起了猜故事的游戏。”
怀特不在意的一笑,拿起小几上的空杯,也为自己倒好香槟。“我才没兴趣玩什么猜故事的游戏。”
晃晃手里的杯子,他将杯子端高,透过晕黄的灯光,看着杯里不断往上冒的气泡。
“我只是不想让你此刻的坏心情,坏了我这瓶香槟的价值,它可是花了我一万六千美元买来,专为今日签约顺利庆祝的!”
“一万六千美元!?”彼得一听,高高地挑起一眉,将手上的杯子端高,送到鼻端嗅了一下。
“你不怕早晚要死在酒堆里?”丰儆棠看着怀特,不认同地将眉结拧得更深。
虽然五十几万台币不是很多,但就为了买一瓶酒?他无法认同。
怀特不在意的耸耸肩。“我的兴趣是美酒及美女!”
彼得走过来,以手肘顶了他的腹部一下。“美女这一点我还可以接受,至于美酒……”
他的嘴里发出啧啧响声,频频摇头,未了,不忘将丰儆棠也给拉下水。“儆棠,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丰儆棠各看了两人一眼,懒得理他佩,端着香槟,由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一旁落地窗外的露台。
“他今天真的很怪。”看着他的身影,彼得眯起了眼。
怀特的手搭上他,在肩上拍拍。“他陷进去了。”
“陷进去?”彼得听不懂他甚富深意的话。
怀特摇摇手指,冲着他笑笑。“没关系的,我去跟他谈谈。”说着,他也朝露台走去。
露台外,丰儆棠双手趴在石砌的栏杆上。
“要不要谈谈?”怀特走了过来,站到他的身边。
他略侧过脸来看着他。“谈什么?”
“兄弟一场,什么事不能谈?”怀特冲着他笑。从他来到柏林的首日,他就看出他的心情极差。
丰儆棠抿紧了唇线,半晌不说话。
怀特一叹,仰头喝了口香槟。“也许在生意和工作上,我和彼得都不如你,但在对女人的了解上,我们可绝对比你行。”
丰儆棠转过脸来看着他,眸光剔亮。
怀特的一手搭上他的肩。“从上一回视讯里见到她开始,我就猜,你们的关系一定不单纯吧?”
他这个好友一向是个工作狂,但这个工作狂对于自己的私隐却很重视。
从他愿意让那个叫可颂的小女人与他们见面,怀特已知道,她在丰儆棠的心中必定占着一定的地位。
丰儆棠仍没出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怎么?为什么吵?”怀特将他的反应解释为默认。
丰儆棠叹了一口气,终于端起香槟来喝了一口。“这次我带到德国来的这几个合约的草约,全都是她拟的。”
他前后不搭地说,想起了一早凯文给的电话,电话中说,她似乎还没放弃寻找其他律师事务所的想法。
“这么看来,她不仅漂亮,还是个很有才能的女人,”怀特的赞扬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