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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沣正在跟魏爷说着话,听见沐春阳在船后舱骂人便跑了过来,见着江月朝自己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便噗滋一笑,走上前对着江月作了一揖,甜滋滋地叫了一声:“月儿姐,你来了?”说着便对跟自己一道出来的魏爷介绍江月:“这是我们于公子的姐姐,江月,江先生!”
虽然江月与沐春阳姓氏不一样,但这位魏爷却没有多问,直接跟江月拱了拱手叫了一声:“江先生!”
江月一听于沣的介绍便知道这位爷便是沐春阳口里的客人,她正要还礼便听见有人咦了一声,抬头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魏五在那客人的后面冲自己直笑。江月也朝着魏五咧嘴一笑。
看见江月冲自己笑,魏五这才挤出来跟魏爷说:“老爷,这就是那次落江的江月姑娘!”
沐春阳一听魏五这般说,不等江月先跟魏爷道谢自己先朝魏爷作了一揖,然后诚挚地说道:“原来是魏爷救的家姐!我正派人四处寻找魏爷您呢!”沐春阳咬咬牙,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家姐”这两个字这么难吐出口过!
“当不得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令姐也不是我救的,我们搭上来的是冯六子!”魏爷摆了摆手,然后朝着江月笑着问:“听魏五说你在水里泡得时间过长,病得不轻,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微微地蹲了蹲身子,很是有礼貌地答:“已然大好,多谢魏爷的关心!”
听得江月这样说魏爷笑着将江月看了看,见她真是大好了这才说:“如此,真是大好了。”
几个人又再一次虚礼一番后才出了前舱内,江月又吃了一惊,因为她再一次见着了熟人:“龙生兄!”
“江月兄,姑娘!”龙生一直以为江月是男子,后来经过魏五跟魏爷回话时听闻那个冯六子的主(奇)人也叫江月,而且还是(书)一个女子,便将他认识的(网)江月与那个江朋联系到了一起,这才明白江月为何拒绝与自己一道共醉,不由得怪起自己小量来。刚才江月上来他早就听清了是江月的声音,便有些不好意思,故尔躲在舱里没有出去。
“你们两个认识?”魏爷见江月与龙生相识,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急忙问龙生:“她莫不就是你说的那位江兄?”
“啊,正是,正是那位给贵府出主意的江兄!”龙生答着就对江月说:“这位魏爷就是修咱们走的那段路的大乡绅,也是利州有名的财主!”
“真是缘份哪!”到这个时候江月别的感慨都没有了,脑子中第一反应就是冒出了这么一句,实在是太相衬了。
听着他们三个人的话于沣和沐春阳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龙生这才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跟着他们说了。沐春阳和于沣听完便呵呵一笑,于沣说:“小月姐还是老样子,看不过去的就要插上一嘴!”
“真的是多亏了江姑娘的一番主意,如若不然我们魏家可就赔大了!”魏爷说着就又朝江月长长地打了一拱,然后特别热情地请着江月落座,且撇开了沐春阳与于沣,急急地跟江月攀谈起来。他问江月:“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想法?”
江月并不急着答他的问题,淡淡地一笑,问他:“可是起了作用?”
“立竿见影哪!”魏爷轻拍着桌子十分诚恳地叹道,“那天黑麻子们把你跟龙先生写的条子拿来,我瞧了简直是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当天夜里就按照你说的方法通知了两头,第二天一早就有商户过路。”说着又急急地问江月:“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法子呢?真的是太好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们家也都做生意的,过得路多了,便悟出了一些。”江月轻描淡写地答完,随手将沐春阳与于沣一指,说:“如同我这两个兄弟一样,他们产茶卖茶,或走水路,或走旱路,水路雇船,旱路雇车,都是要给船钱和车钱的,路途远近不同,给船家和车把式的工钱也不一样!以此类推,如若有人修更平整,更结省时间的路我们多交一些钱财税费也并无不可。”
“原来如此!”魏爷赞叹着便呵呵一笑,对江月无比佩服地赞道:“虽是浅显小道理,却蕴含着大道理,我等怎么就不明白呢?”说着又道:“姑娘那天跟我家人说的那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话?”于沣听着他们说得热闹,也掺和进来搭话!
魏爷看了一眼龙生,呵呵一笑,说:“就一句话,要致富,先修路!”
一听这话江月噗滋一下喷了,见着众惊讶,她尴尬地抹了抹嘴说:“我也是随口一说!”
“虽是随口一说,可却是大道理,我当初也是觉得修路是一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