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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功倍。”
在听了西门吹雪的话之后,西门无恨可谓是吃惊不小,打通了任督二脉是什么概念,曾经熟读武侠小说的他自然是清楚的,打通了这两条经脉就意味着有向武林巅峰进军的通行证,但是相对的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如果是别人帮忙的话,所需要付出的就更多了。
惊诧之余,西门无恨还是面带忧色的轻声询问道:“爹,您……没事吧?”
西门吹雪有些意外的再次侧头看了看西门无恨,随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只需休养一段时日即可。”
西门无恨心中清楚得很,西门吹雪那所谓的休养一段时日恐怕没有个一年半载是绝对不够的,毕竟外伤好愈、内伤难调。更何况这一次西门吹雪不但自损内力,说不定还因此而伤了元气,短时间内恐难恢复,想必这也是西门吹雪今日没有练剑的原因所在吧。
西门吹雪随即又说道:“你天资聪慧、骨骼绝佳,是一个练剑的好材料,我只希望你能够做到‘心诚于剑’,不要埋没了这把好剑便是。”
“心诚于剑……”,西门无恨低头呢喃了一句,同时脑中又回想起了西门吹雪第一次教自己剑法时所留下的那三句话,想必这便是剑神西门吹雪的剑道精髓吧,只是能够真正做到这点的也绝非常人。
想及此处,西门无恨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鉴定且发自肺腑的微微仰头说道:“孩儿一定不负所望,诚于手中的这柄剑!”
西门吹雪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将西门无恨从地上扶了起来,略略打量了他一番后说道:“从今往后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至于今后你能够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就全看你自己了。”
西门无恨万万没想到西门吹雪会说出这句话来,在快速的思量了一番后立刻答道:“爹,孩儿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学会……”
西门吹雪略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西门无恨略略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陪着西门吹雪在这练武场上静静的站了一会,因为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西门吹雪的这么做的原因。西门吹雪已经把最基础的东西以及最重要的东西都教给了他,剩下的就要完全靠他自己去摸索了,如果一味的只会向别人学习的话,最多也就只能够成为西门吹雪的翻版,而永远也无法超越。
经过此事之后,西门吹雪果然没有再教西门无恨任何的武功招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则是喝茶、下棋、弹琴而已。
西门无恨手中持剑、看着坐在凉亭之中犹自抚琴的西门吹雪,不禁略略有些失神。此时的西门吹雪显得是那么的安宁祥和,完全褪去了剑神的外衣,给人的感觉由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砥忽而就变为了一个近在眼前的凡人,真是奇妙得很。但就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能够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弄人啊。
那悠扬婉转的琴声突然之间嘎然而止,西门无恨这才回过了神,脸上略略有些发热,就好似考试作弊而被老师抓了个正着一般。
西门吹雪抬眼看了看西门无恨,并没有又因此而责怪他什么,反而用很平常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既无心练剑又何必强求。”
西门无恨倒也是知错就改的人,收剑的同时略微低了低头,很干脆的认错道:“是,孩儿惭愧。”
“无妨。你既然喜欢,就过来专心听我弹琴吧。”说着,西门吹雪再次轻轻的拨弄了几下琴弦,随后一段轻快悠扬的曲子便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
西门无恨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凉亭之中,为了不打扰西门吹雪抚琴,他故意选了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衣摆一撩、右脚很随意的蹬在了椅子上,而那柄寒剑孤云则被他抱在了怀中。他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剑柄之上,眼神落在了正在抚琴的西门吹雪身上。
看这此时的西门吹雪,西门无恨的心里虽然还有那种对于剑神的崇敬、对于父亲的敬爱,但是更多的则是欣赏、一种发自内心的欣赏。西门无恨明白,这辈子自己恐怕很难做西门吹雪的知己了,因为“良伴易寻、知己难求,人生得遇一知己足矣”,而西门吹雪这辈子的知己恐怕只有叶孤城。
其实,如果西门无恨真的想要学琴的话,西门吹雪一定会教,但可惜的是西门无恨对于音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如果说他偶尔会对琴感兴趣,倒不如说是他对那个弹琴的人感兴趣。而且就算是做不了知己,能够做一个听众在西门无恨看来就已经足够了。
琴音渐弱、一曲终了,西门吹雪一边用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