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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洞窟里。
少年躺在那儿,又做不了事,又看不见他,真是百无聊赖。好容易见他回来了,他却又只忙碌着在水潭边扫出一大块空地来,用石头砌了座小小的火塘,将锅子安放在上头,把食物全都拿到旁边码好,立即又出去,不多时抱着许多干透了的柴草进来,仍然堆在锅灶旁边,并接连进出好多次。这看在少年眼里,不待言自是不解之极,但凡见他影子便哀哀鸣叫起来。有时是求他:“靖书,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得不到回应,下一次便变成强横的命令语气:“靖书,你这么不听话,我要打你屁股!”仍然不奏效,便不知从何处学到自怨自艾的态度,悲观地独个儿叹气道:“靖书不要我好,不要我了。”这话谷靖书听见着实有些不忍,经过他身边便会蹲下来在他嘟得老高的嘴巴上亲一口,温柔地道:“傻瓜。”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
他忙了近一个下午,洞口夕阳都透进长长的光带,才将那些晒干变成褐色的蒿草收拢来抱进去,铺在早先扫干净的地方。一层厚厚的蒿草铺匀了,他再铺上一层细密的蓑衣草,网状的柏枝,以及大片大片的树叶,最后,才将褥子展平,铺在那些柴草上,窸窣轻响,却是软和得很。
洞外夕阳,洞内却已黑暗无比。他在还未经过火的灶头点起一支蜡烛,终于面带着笑容走过去将憔悴不堪的少年小心地抱上被褥,噙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回,道:“小珏,舒服了些么?”
南宫珏舌头便伸出来在他嘴唇上舔来舔去的不肯罢休,怏怏不乐地回他:“不舒服!靖书不和我干屁股,我很难受!”
谷靖书脸孔不由红了红,暗忖自己着实也将他抛在一边太久。按照少年往常的性子,其实昨天夜里也没尽兴,今日早晨更是半星儿油荤没沾着,这压了整整一天光景,再不消了他的火,只怕真要将他憋出病来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
因此他也顾不上晚餐还没吃了,忙一手去解他的衣衫,一手剥开自己的衣裤,贴着身肉挨肉地压了上去,用自己那身柔嫩滑腻的肌肤去摩擦他的,并柔声宽慰道:“小珏总是这样,什么事也不想。我们做这种事本就不便给人看见,你又没了力气,这运功恢复中途被人打扰有多凶险,你不是比我清楚么?这么心急火燎的,就不肯考虑一下这些要紧事。”
少年总算嗅到点肉味儿,哼哼唧唧地道:“靖书,考虑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顾虑,不够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考虑。”
他现在想做的事当然就是狠狠地插进谷靖书的屁眼,好消解一番自己积压这多时的欲望。谷靖书听得明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不是抓着他说教的好机会。其实南宫珏想干他,他又何尝不想与少年尽情肉搏一场,好好抚慰自己那亟待雨露滋润的小穴?
他那身子一挨着少年热乎乎的肉体,就同那正点着火的蜡烛一般,立时便软化下来,几乎要变作几股水来纠缠住少年不放。
他为着安排好这些,忍耐得并不比少年少。那《甘露谱》何等威力,就是南宫北翊那般铁石心肠的,不过受了半点影响,也春心动荡,况他是自身修习,一并发作起来时,只叫他浑身热,满心痒,那喉咙干渴不住吞咽唾液,那屁眼骚进肚腹深处禁不住自行收放。
part133 心急如焚
他脸上发烧,红云密布,又是笑又是叹地咳了一声出来,手臂穿进少年后脑勺下,将少年脑袋捧将起来,嘴唇便如啜饮琼浆玉液般地捉住那可爱的嘴巴,啧啧有声地吻进少年口中。上头如此,下头亦是不甘落后,两条腿早便如缠树的老藤一般紧紧夹住少年腰身,一根通红肿胀的阴茎紧插在少年腿间一下下地往里夯入顶进,同少年那怒意勃发的巨物相互顶撞摩擦,格外兴奋。
南宫珏躺在他的身下,感觉实在有些新鲜,这新鲜中大约混入了许多少年并不清楚其来源的慌乱和不安。
他往常也不是没让谷靖书自己坐到他昂扬挺拔的阴茎上,用那贪婪无比的小穴将自己的巨物当做甘甜无比的甘蔗一点点地咂吮吞咽进去。更有甚者,他其实就是特别喜欢戏弄那为情欲所俘的书生,每每故意依仗着自己的冷静耐性,让谷靖书渴求万分,总要千方百计弄出新鲜花样并哀求苦告才能得偿所愿。谷靖书被他欺负得又哭又笑的模样此刻忽然跃入脑海,少年饶是依旧思维单纯而冷静,但联想起自己不能动的这段时间被谷靖书“弃之不理”的可怕经历,不由直觉性地有一些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危机感。
在这样轻微忧虑的同时,他的大腿根、会阴和阴茎都在谷靖书奋力的摩擦挤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