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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到罩门,威胁奏效,张银胜乖乖跳上床。
果然,这个不安分的病人一等目标束手就擒后,就原形毕露的伸出禄山之爪,往张银胜的衬衫扣子攻去。
“你做什么?!”张银胜开始在被窝里闪躲,却没发现自己在挣扎的时候,双脚已经被另外一双别有意图的脚给牢牢缠住。
“我的手很冷,我要取暖。”衬衫的扣子很好开,游咏慈成功的攻城掠地,占据了张银胜温暖的胸膛。
“你自己刚刚说只有睡觉而已!”随着她张狂的小手往下移动,他的抗议愈说愈小声。
“我当然要先取暖才睡得着啊!”她的双手刚好停在他肚脐眼的上方一公分处。“我才不像你,表面上道貌岸然,思想上却是邪恶污秽!”
果真如她所说,找到暖炉后,她乖乖按兵不动。
果真如他所料,他现在满脑子想的不是梦周公而已!
游咏慈的头靠着他的肩膀,微热的呼吸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吹拂在他过分敏感的耳垂上,长长的眼睫毛再一公分就会碰到他的脸颊……
他谨慎的转头看她,却讶然发现,她亮晶晶、不怀好意的眼眸早就不知道盯着他多久了。
在撒旦降临天下的此时此刻,没有人能说明为什么游咏慈的眼神如此妩媚诱人?双唇如此柔软红艳?再一个眨眼之后,他们的四片嘴唇就毫无防备的陷入巨大的浪潮漩涡之中。
他吸吮,她酣醉;他缠绵俳恻、倾尽心力的在她的唇舌之间撩拨她的情欲。
他的新生胡磴在她细嫩的颈项间,充满媚惑力或轻或重的左右摩擦。他放肆的让自己调皮的舌头去追逐她的,饥渴的表达自己愈见高升的男欲索求。
“嗯……喔……”嚣张的热情焚烧着恋人的理智,分不清楚是从谁的唇间传出如此满足的低吟。
他的手悄悄的来到了她滑嫩的背脊,微微凹下的幼小脊椎让他粗糙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来回徘徊。
“我在发烧耶!你会被我傅染的。”小女人良心发现,在细细小小的空间内发出毫无警示力的警告。
“没关系,”吻上瘾的男人才不相信世界上有病毒这回事,依旧奋勇的展现自己成熟的魅力。“我有抵抗力。”
“抵抗力?”沉浸在温存当中的游咏慈有些不解。“是对我,还是对病毒?”
“你好可爱,吻得脸都红了。”他厚实的声音低低沉吟,称赞她的声音像是在朗诵最美丽的诗歌篇章。
“脸红?像舒马克那么红吗?”她的身体敏锐的感受到属于阳刚的强壮正在逐渐茁壮,身为女人的自觉彷佛在兴奋颤抖。
“差不多。”他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处美丽的风景,怀着虔诚的心,用嘴唇膜拜游咏慈炫目的精致美丽。
晕眩的幸福感觉带着她飘远的意识在浮浮沉沉。“嗯……小胜,我好热!”
“你不是说要取暖吗?”每一个字说出口都带着威士忌的浓烈,他拥有魔力的手用着取悦猫咪的方式,煽情的滑过她的后背。“现在,如你所愿了。”
“我真的好热,好热!”神志远扬,温度飙高。
毫无预警的,游咏慈原本波光潋?的双眼一闭,在自己的床上为亲亲男友的热吻瘫倒!
再一次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激吻的情况下失去呼吸,游咏慈在失去神志的前一秒,巴不得亲手掐死自己。
犹自沉醉在激情里的男人突然清醒,下腹间的紧绷被没有意识的女体吓得不知所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跟游咏慈的磁场是不合,还是合过头了,有人每吻必昏的吗?
“小慈,小慈!”张银胜紧张的放下怀中的软玉温香,以媲美火箭升空的速度冲到冰箱旁,拿起冷得要命的冰枕,包住游咏慈已经快要被感冒病毒发威而烧坏的脑子。
圣贤有云:“邪不胜正。”脑袋里有坏念头的人是一定会被神处罚的啦!
如此顽强的病菌在成功攻陷活蹦乱跳的游咏慈之后,当然也不可能手下留情的放过没有比较健康的张银胜。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销假上班,重新用不同的心情坐在原来的办公位置上。
同事们恭候两人大驾许久,在他们一起请病假的时候,赌局已经开到一赔一的乐观赔率。大家都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没说出口的暧昧,只是等不到好时机公开。组头每天笑呵呵,因为已是稳赚不赔。
想钱想到流口水的神秘组头鬼鬼祟祟的在张银胜的身边出现。
“伟大的张襄理,为什么这几天你会和一向跟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