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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声呔!如乍雷,高亢、尖锐、刺耳、急促,令人一听便知是出于一声个怒极恨
极,极怀怨毒的人口中,令人悚然而惊。
他像疯了一般,一拳便将王七打翻,接着是一阵惊心动魄的摔、抛、掷,但见雪花飞
溅,人影急动,只片刻间,王七便不再叫号了。
“砰!”他将人奋力一掷,王七飞出三丈外,头先脚后,一头栽入雪中,爬不起来,也
叫不出声音,像一条死狗。
架走熊三的两名大汉不再走动,回身观战惊呆了。下令的大汉,被刚才那凶猛疯狂的打
击,吓的双腿发软,站在那儿发抖,难以举步。
被打惨了但神智仍清的熊三爷,也被这激怒了的青年人吓了一大跳。
方山似乎怒火仍未熄灭,一把拖起半死的王七,咬牙切齿地厉叫:“你这该死的猪狗,
饶你不得。”
“饶……命……”王七尖叫。
方山的手,抓住了对方的耳轮。
“我叫你祖……祖宗……饶……命……”
一声轻响,右耳轮分了家。
“哎唷……救命……”
码头上一名船夫高叫道:“再打要出人命了,别打啦!”
方山将王七一脚端倒,向那两名架着熊三爷的人叫:“把熊三爷放开,不然在下要丢你
们下江去喂王八,不信且试试看。”
两大汉互相打眼色,突然架着人权头便跑。
方山一声怒吼,向前一窜。
为首的大汉神魂出穴,从斜刺里飞扑而上,要将他抱住冲倒。
他向侧一闪,扭身出腿急踢。
“砰”一声响,大汉被踢倒在雪中。
两大汉向滕王阁下奔去,急声大叫:“少东主,快来!”
来不及了,滕王阁侧方刚抢出三个人影,身后强敌已至,一声怒吼,两人的背领同被抓
住了。
“饶命……”两人狂叫。
“砰砰!”两人同时摔到在地。
抢出的三个人影急急退去,溜之大吉。
方山扶起熊三爷吁口长气问:“三爷,受得了么?”
熊三爷吃力地站稳,脸色苍白说:“我受得了,谢谢你。进了城便不怕了,走吧。”
方山扭头便走,说:“这几个家伙要不要报官?”
“不必了。”
“好。”
他将三个人用腰带分别绑住一条腿,拖了便走,健步如飞到了码头,将人往水里丢,然
后再拉起。
“救……命……”三个大汉发狂般狂叫,浑身是水,冷得完全脱了力。
每人泡三次,公平得很,他将三大汉泡够了,方拉起他们往码头上一丢,阴阴一笑道:
“这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天道往还,报应至速。下次别让我碰见你们这些走狗,避开
我远些,下次可没有这么便宜了。”
他丢下众人,拾回两个包裹,扶着熊三爷入城走了,三大汉几乎冻僵了,直等到熊三与
方山走了许久,方被脸无人色的同伴赶来救走,火速换衣。
被揪掉一只右耳的大汉,被一名同伴扶住了一行十二名大汉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
气地沿城外的大路向北走了。
绕过德胜门大校场,折入北乡,立即有十—余名壮年人在旁迎接。其中一名年约二十上
下,虎背熊腰的人,迎面拦住高叫:“章师父,怎么啦?”
章师父便是被方山一脚踢倒的人,脸色青青的说:“罢了,少东主,在下丢人丢到家
啦!差点被丢到江里淹死。”
少东主不是瞎子,当然知道这群狼狈的人吃了亏,急问道:“熊老三带了人?你们被打
了?”
‘熊老三并没带了人。”
“那……”
“咱们被三江船行的一个山里人伙计打了。”
“什么?三江船行的伙计敢打我们的人?”
章师父将被打的情形说了,最后说:“那家伙叫方山,壮得像条大牯牛,你没看见他打
起人来那股狠劲,真吓死人,抓起人信手一丢便翻滚出三丈外,咱们不是他的敌手。”
少东主哼了一声,咬牙道:“三江船行既然强出头,咱们走着瞧。哼!北乡象牙潭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