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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呢。瞧你身上一丝不挂,脱光了用剑迫人成奸.这时却装腔做势,是瞧不起咱们兄弟么?”
“你……”
“你再不认好歹,咱们十二条好汉每人服一颗春药,看你吃不吃得消?”
一名大汉握了一把大竹梗.上前叫:“大哥,阄做好了,员短的第一,最长的居末。大
哥先抽。哈哈!看谁抽到最长的抽到最后面拣破烂。”蓦地,门口传来了怪笑声,有人发
话:“嘻嘻嘻嘻!见者有份,要多加一枝阄,让老汉也沾些光,嘻嘻嘻……”
十二名大汉闻声转身,不由一怔。
一个老花子倚门而立,毗牙咧嘴怪笑。
为道的大汉,怪眼一翻,厉声叫道:“老不死的臭花子,你活腻了么?”
老花子嘻嘻笑,转动着打狗棍,说:“老汉已活了七十岁,还想多活七十岁呢,怎会活
腻了?嘻嘻!老汉……”
一名大汉突然冲上,莽牛头猛地顶出,双手也同时抓出,奇快无比。
老花子鬼魅似的向侧一闪,伸脚一勾。大汉疯牛似的冲过,“蓬”一声大震,栽倒在门
外。
老花子打狗棍一点,不偏不倚点在大汉的尾闾骨上,重新倚在门旁,笑道:“嘻嘻!不
用加阄了,十二根够用啦!这位爷疫劳过度,想睡得很,他弃权了!瞧,他迫不及待地睡着
了。”
“你想怎样?”为首大汉骇然地问。
“分我一杯羹。老汉人老心不老,美色当前,当仁不让。”老花子色迷迷地说。
“冲出去分了他的尸。”大汉怒吼。
另一个几乎同时拔刀,鱼贯前冲,吼叫声震耳,硬向窄门冲去。
门口,乱成一团。
方士廷掏出一颗丹丸,纳入蜂娘子的口中,替她解了绑,低声道:“你快走吧,肚子不
会再痛啦!”
蜂娘子一掌拍飞了烛台,室中伸手不见五指,她一面穿衣一面问:“你……你给我吞服
解药?”
“不错。”“你为何要这样做?”
“你如落在他们手中,虽则你是个……不必说了,你走吧。”
“你呢?”
“在下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蜂娘子一把抓住他说:“我带你走。”“不要脸!到今仍不想放过我?”他怒骂,奋余
力勒住对方的脖子。
蜂娘子双手一崩,便崩开了他的手,一手将他扛上肩头,一手提了他的包裹,悄然闪出
破门,溜之大吉。
门外,躺了三名大汉,哼哼哈哈鬼叫连天。
老花子狂声震耳,八方游走,把九名大汉迫得乱成一团,指东打西飘掠如风,打狗棍着
肉声此起彼落,惊叫声与怒吼震耳欲聋。
蜂娘子带了方士廷向西急走,从河桥镇的北面超越,奔上了至杭州的道。
星光灿烂,平坦的官道上鬼影惧无,夜风料峭,寒露沾衣,看天色,已是斗转星移三更
将尽,寒露太浓,夜空寂寂,连秋虫的鸣声也听不见了。
不久,前面出现三两栋屋影,原来是路旁的荒村野店,门前没挂门灯,因此来至切近方
可看到屋影。
怪,怪!怎么没听见犬吠声?这种荒村野店,绝对少不了三两头家犬的。
蜂娘子将他放下,低声道:“你等一等,我去叫门找地方安顿再说。”“不要脸的淫贼
货。”他咬牙切齿地咒骂。
蜂娘子深深吸入一口气,说:“别骂别骂,我答应释放你。”
“哼!”
“玄除逆经制脉手法所制的经穴,解制十分麻烦,必须找地方安顿,你以为容易么?你
这人不简单,值得爱惜……”
“哼!”
“其实你也真傻,即使你肯与我结成露水夫妻做我情人,对你并无害处,男女之间吃亏
的该是女人……”
“我不听你这些脏话。”
“好,不说,你等一等,我去找地方安顿?”
蜂娘子放下包裹,上前伸手轻推大门。
只有两间瓦屋,一间是可以投宿的所谓野店,招牌上不写店号,只有客栈两个字,赶不
上宿头的人,只有在这种野店投宿。
门应手而开,原是虚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