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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上官一林暴怒的如同一头困兽,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他想了想,还是冷静了下来,来到装睡的三喜的病床前,俯身下去,“我不同意!!”
三喜睁开眼,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话,“你会同意!!”
她存心跟他干上了是吧?!
上官一林气得浑身乱颤,最终,狠狠一拳打在床头柜上,“砰”地一声响。
吓了门外依然惊魂未定的常瑞云一跳。
常瑞云连忙探头向病房看去,只见上官一林气冲冲地出来,转眼之间便消失在楼梯那里。
真是造孽啊!!眼瞅着就要过上几天好日子了,这突然间是天打雷劈啊!
自己是没有那个富贵命,自己的女儿却是放着富贵命不要啊!
常瑞云心底长叹,面上泪水横流!
此刻,三喜躺在病床上,却是有她自己的考虑。
上官一林的摔门离去同样让她心碎。
但是,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长痛不如短痛!
要是三喜猛然和别人提起这句话,估计谁都不能正确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现在三喜这情况,在外面看来,那是婆家宠,丈夫爱,儿女全!
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当起人人羡慕不已的豪门阔太,她还痛什么啊!再说,有什么好痛的呢?!
真是让人无语啊!
任谁听都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三喜准时吃饱了撑着了!
但是,三喜却从昨夜上官一林匆忙去冷糖儿那里有了她新的看法。
他既然已经和她分手,为何又那么在乎她?
说这话,可不代表只是三喜单纯的吃醋!虽然,也是有那么一点点!
三喜因为此事有了她自己的考虑却是实实在在的。
无疑,冷糖儿那晚在医院走廊里和上官一林纠扯不清说的话,在三喜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三喜见过冷糖儿几次,和冷糖儿的交锋当然也有,对冷糖儿这个人说不上是了解,但是,至少这个女人嘴巴的刻薄犀利她还是领教过的。
三喜可不相信,这个看似温柔如水的女人会脑子没货,或者说笨到没有任何依据地在上官一林面前提到自家的事情,而且还是负面的。
私生女!
不干净!
这些词总是在三喜回忆起来的时候时时刺激着三喜敏感的神经。
倒不是三喜自己敏感,而是,冷糖儿的话的确是戳到了三喜长久以来敏感的神经上。
这话怎么说呢?反正说来是有点长。
熟悉三喜的人谁都知道,三喜这娃儿命苦,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全靠娘一个人拉扯大。
说实话,这很小的时候,到底有多小,三喜也不清楚。
反正自打她记事起,她就没有见过她的爸爸长什么模样。
而对于爸爸的事情,她的母亲常瑞云也只是简单说说,然后就是讳莫如深,唉,说讳莫如深有点过了,反正就是不够坦荡吧,总让三喜觉得她没有爹才是正常的。
每次三喜问起她爸爸的事情,常瑞云只是两个字,“死了”,再不就是干脆瞪三喜一眼,“没有他你还活不了了?”
这让年幼的三喜很是困惑,怎么自己的爸爸在妈妈眼里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后来,随着她们频繁地搬家,渐渐长大的三喜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形成了她自己的观点。
她的父亲,应该是她的母亲心底不能触及的秘密和伤痛。
三喜有些失望,人家哪个同学不是在父母的共同宠爱下长大,她倒好,母亲是给了她全部的爱,但是,总是缺失父爱的啊!
于是,三喜越发羡慕起那些有父亲的同学。
直到有一天,她所在的小区有几个人瞧着她窃窃私语啥的,她才突然惊悚,人家议论的不仅是她,还有议论她的母亲。
当然,那个时候的三喜,对人家的议论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偶尔听到了一些敏感的字眼而已。
回来后,她跟常瑞云一说,常瑞云二话没说,当即带着她又搬了家。
印象里,三喜随着她的老妈一共搬了不下六次家。
这刚离开的小区,就是她们的第六个家,也是她们呆的最长的一个家。
在那里,三喜渡过了她的童年的小段、少年、还有大学时代,算是相安无事。
于是,之前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