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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这江山觊觎已久,唉,偏生先皇定下那该死的遗诏,让他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对那人却是动弹不得。每每一想到此,便是如刺在喉,难受异常。所以一定要留子非在身边,以神子的智慧,再加上刚才所呈现出来的心胸与抱负,定能为他解决所有难题,呵呵,他已经等不及看到子非光照朝堂的那一刻了!
慕容清枫闻言松了一口气,慕容襄却是暗中叫苦不已,什么劳什子的明月公子!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此一来,天下谁人不识他,哪里还有什么自由!
她正要再辨,突然看见轩辕霁云投来的目光,里面尽是告诫之意,想起昨日他对自己说的话,心知这已经是皇上的底限,最好便是就此打住,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慕容襄叹了口气,就此作罢,对那明月公子的名号,只好认了。
轩辕无极见她神情郁闷,好笑道:“子非,朕这朝堂之位,别人寒窗苦读数载,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占据一席之地,你难道就一点不稀罕么?”
慕容襄随意答道:“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官职地位只是一个形式,子非不论在朝在野,心中所想,只此一样,便是为我天朝之崛起而竭尽全力。”
轩辕无极听得龙颜大悦,众人也是暗自点头。
一旁的丞相萧桓立起身来,抱拳说道:“恭喜皇上又得一良臣!”
其余众人皆是随声附和,令轩辕无极面生光彩,心中喜悦更甚。
大家继续品茗赏梅,各怀心事,原本清幽和谐的意境,竟生生变了味。
慕容襄牢记学琴之约,第二日一大早,便禀明爹爹,随着轩辕霁云乘了马车,去得那山下。
她掏出秦浪所赠银哨,吹了几下,没过多久,一个白色身影如大鹏展翅,自山间腾挪起落,飞跃而下,正是琴绝先生秦浪。
“徒儿见过师父!”慕容襄见他到来,躬身欲拜。
“乖徒儿,不用多礼!”秦浪忙拉她起来,说道:“为师等你多时了,快快随我上山,你我时间已经不多了!”
慕容襄有些诧异,被他拉着往山上走,只好回头看看轩辕霁云,无奈一笑。
轩辕霁云立在马车旁,含笑说道:“子非但去无妨,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慕容襄应了一声,已被秦浪轻轻架起,身体凌空,在山间游走,几个回合,便已上了半山腰,来到昨日听琴处。秦浪也不停下,继续飞驰,转过一片松林,来到一处茅屋前。
“这就是师父在此地的歇身之所了。”秦浪放下她,径直走了进去。
慕容襄不明所以,只好跟了进去。
屋中甚是简陋,家具皆是竹制,一桌、一椅、一床、一几而已,桌上一架斑驳古琴,正是他昨日所弹奏之物,装琴的布袋放于一旁,琴边还有一个绑好的包裹,除此之外,也无他物,到处干干净净。
“师父可是要离开此地?”慕容襄见状,大吃一惊,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问道。
秦浪叹了一声,说道:“原本是想在此地多待些时日,好好教你学琴,不想昨夜得到口讯,我那人称医绝先生的老友,急于救人,需为师自创清心咒配合疗之,否则病人恐有性命之忧。我今早与你有约,便多留一夜,只等你到来,与你好歹话个别……”不知怎的,他心中怅然,忽然十分不舍这个刚收的小徒儿,
慕容襄知他心意,急忙说道:“救人如救火,师父快快启程吧,传授之事,来日方长!”
秦浪抱她起来,放于椅上,抚摸下她的头发,说道:“乖徒儿,我那老友现在西颐,据此路途甚远,不知你还在这山庄待多少时日?为师办完此事,便回来寻你!”
慕容襄调皮一笑,伸手去摸他的短须,说道:“徒儿很快就要跟爹爹回家啦,师父以后就到南棠来找我吧。”
“也好,我也不想你在那山庄久留,为师从来不喜权贵,一向避而远之。”秦浪终于有丝欢喜。
可是,如不出意外,她这一辈子与师父口中不甚喜欢的权贵,是难脱干系了!慕容襄不由得一阵苦笑,不敢有所隐瞒,只好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知秦浪,当然,自是隐去自己前世经历不提。
神子天降?明月公子?
秦浪听了她的故事,不禁啼笑皆非。天哪,他收了怎样一个徒弟!先前还想到自己两位老友见了,会羡慕得要命,现在想来,怕是会吓得要命才是。他一生淡泊,随意惯了,甘愿做一个隐士,却不曾料得,他的徒儿,小小年纪,就得到当今皇上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