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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爹一辈子没娶亲,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许诺。”徐骁庭突然低头看向洛洛,鼻息甚至都触到她的脸上。
看着小人儿不语的样子,似乎也想听听,徐骁庭娓娓道来:“我爹其实是我舅舅,我父亲母亲生下了我,可怜我爹一生未娶,便叫我认舅舅为爹,小时候有一半时候是养在我爹身边的。”
“我爹年轻时候曾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可女子早已有了心上人。我爹许诺,如她找不到那人便来找我爹,他等着她。后来那女子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了,我爹却习惯了一个人,就这么过下来了。”徐骁庭低了头叹口气,开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虽然经常在外面奔走,但还是保持得很好,也许是因为天生的好皮肤,也许是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
“希望人人都不要学你爹,要好好生活。此时觉得非常好的人,也许并不适合。也许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如果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洛洛将双腿弓起,双臂扶住膝盖,她想,她要暗示些什么,她不能给的,就不要让人家误会。
“但是,现在的就是现在的,以后的就是以后的,永远不同。”徐骁庭垂了眼皮儿,大力揉搓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很紧张,很紧张。
洛洛不再说话,只看着鞋面发呆,那是梅哥哥为自己买的鞋子,他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尺码,就算洛洛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半晌,洛洛首先打破僵局:“你说,梅哥哥每天去巡街,西街就那么大点儿,有什么好巡的。”
徐骁庭思绪被拉回,勉强地笑了一下。
两人月下闲聊,另两人却在屋内周旋。
“官爷不必拘谨,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翠莲斟了一杯酒递到梅无过身前,一脸媚笑。精心拾掇之后,全不见了平日里粗衣简妆的样子,妩媚中透着一股子媚气,正是熟桃般的她极有诱惑力。梅无过别过头,尽量不去想她的样子。
“我不喝酒,喝酒误事。”梅无过轻轻推开酒杯,一脸防备。
“看官爷说的,酒是好东西呢,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翠莲一副满翠楼姑娘之态,极尽妖娆,涂了鲜艳蔻丹的手指捏着酒杯,仿佛拿着一杯仙酿。
“你有何愁要解?”梅无过盯着翠莲的眼睛问。
“我有相思愁要解,官爷你也懂奴家的是吧,不然为何处处留意奴家。”翠莲将身子靠过来,梅无过一偏身,将椅子让了出去,随即在屋子里边看边走。
“官爷来我这里不像是赏景的,倒像是……”翠莲敛住媚笑,站起身说。
“怎么,来这里都是赏景的吗?还有谁来过这里赏景?赏的什么景?”梅无过邪邪一笑转回身,抓住翠莲的话头问到。
翠莲一怔,想速战速决,随即笑笑:“想必官爷也知道奴家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吧,不然也不会打奴家的主意,这景嘛,自然是这里……”翠莲一把扯开前襟,露出俗艳的亵衣,薄如蝉翼的布料透着两点颜色,上绣的合欢花图案更是娇艳欲滴,使人移不开眼睛。
梅无过习惯性地错过身子,想了想又转过身,直视着翠莲的眸子说:“你这是想重操旧业还是从未抽身呢!”
“重操旧业也好,从未抽身也罢,做了我们这行,就永远是贱人,官爷是瞧不起我们这样的女子吗?”翠莲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状,任是天下最刚强的男子见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瞧得起瞧不起,不是别人说的算的,是自己做的。”梅无过就当前面是空气,直视着对方,冷静异常。翠莲从没遇过如此尴尬的场景,以往男人见了这副身子,要么是淫态毕露,要么是夺路而逃,而眼前这家伙仿佛当自己是一个摆设一般,无动于衷。
不知是因为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还是有些恼羞成怒,翠莲使气般地又褪去外裙,艳红的亵裤下是嫩白的小腿。翠莲赌气般地看着梅无过,眼中是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哪知梅无过只是咬了咬嘴唇,随即邪邪一笑:“翠莲姑娘就是这般让那些男人着了你的道吗?我可得小心着些。本就定力不高的我,还想多活两天。”梅无过仍然不动声色,心道自己有武功在身,又不似那几名没有准备的死者,对付这个弱女子绰绰有余,自然不会有危险。他要继续等待,等着她出招,他要看看她的杀人手法是什么。
翠莲走向梅无过,硕大的柔软在亵衣內颤抖,直颤的梅无过心神荡漾,赶紧移开视线。他知道危险,他知道此来的目的,但他也是个男人。
看到翠莲走向自己,梅无过迅速避开,直走到桌案后面。桌上柔柔的烛光透着纱罩映在梅无过俊美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