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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似乎是生花公子的气,花公子会没事吧?”花轻柔这话对着左千川,毕竟他去接回来的人,应该知道些什么。
左千川耸耸肩:“谁知道,你就当他们鸳鸯戏水去了不就不担心了。”
花轻柔瞪目结舌,鸳鸯戏水……转身便朝湖的方向走去,慕斯岚立即将她扯回来:“你想找死啊!没听见冥爚说么?闲杂人都不能进去,你不理解我可以告诉你,那些闲杂人说的就是咱们。”
花轻柔用力掰着慕斯岚的手:“他可是我哥的男人,虽说我不讨厌花铭了,但我哥生死未仆没准还活着,在他归位前本小姐当然的捍卫着他的地位。”
慕斯岚满脸黑线:“什么归位不归位,死人才归位。再说了,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阻止什么,琴棋书画鸾的红绸就能把你包成粽子抬回来,省省吧你!”
“啊!这个嘛……花花的妹妹大可放心。就算冥爚跟花铭一起了,花花也不会成为弃夫的。等找到花花,我会代替你们好好照顾花花的。”左千川有些奸诈的挂在树枝上荡着腿,冥爚最好爱上花铭,这样一来花花就是他的了。
花轻柔气打一处来,叉腰大喊:“左千川,给我闭上你的嘴,我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好男不侍二夫。”
左千川嗤笑:“你哥又不是女人。还有,你那嗓门小点。这林子里的小鸟都受惊飞走了,你已经成这些鸟儿公认的噪音公害了!”
“你……”花轻柔气的不停深呼吸,看着躲得远远的慕斯岚突然灵光一现,得意的扬起眉:“你的算盘打得很精准,可也别忘了,我三哥经常替我听课,罚抄女戒、女则之类的也是他帮我抄的。你说,他的观念里会接受你吗?。”
左千川楞了下,还真把这事忘记了。花倾悦这娃的思想不是一般扭曲化,而让他如此扭曲的凶手就是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
冥爚扯着花倾悦一路气呼呼往上游走,花倾悦脚走不快,手里提着包袱更不能跟上。被带着走的辛苦,花倾悦干脆狠狠甩开冥爚的手,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揉着脚。冥爚站在原地看了半响,冷哼:“本来就弱的不像话,现在还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你以为拼木偶人啊!”
“你以为我想啊!”花倾悦低下头,他也知道现在的身子骨,木偶人怕是比他还牢固。
冥爚拢眉,脑海再次闪过花倾悦坠崖前向他伸手那一幕,附身将花倾悦抱起继续往上走。他变成这样他也有一半责任,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总认为什么都在控制范围内。一到湖边,冥爚就将两个包袱丢在湖边。抱着花倾悦就这样踏入湖中,清澈见底的湖水溶湿他们的衣衫,衣服像脱色一样,血的颜色不断染着湖水往下流去。
冥爚皱眉看着冲不干净的衣衫,放开揽着花倾悦的手脱掉衣服丢上湖边。丢完衣服转头,眼前哪里还有花倾悦的身影,早在他放开后,花倾悦就慢步往岸边走去。
冥爚冷笑的看着本就走不快如今在水里更是行动缓慢的人,清悦的声合着流水如丝竹般响起:“再走一步试试看。”
花倾悦顿了一下,继续走。冥爚快速上前将他拖回水中央:“还走?”
挣扎了下没见效果,花倾悦只得放弃徒劳的浪费体力:“只要我还能走就会一直走!”
“你再走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的走不了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冥爚气的头顶冒烟,伸手就扯花倾悦的腰带。
花倾悦眉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按住冥爚的手:“我不脱。”
冥爚看着碍眼的黑衣皱眉:“不脱洗什么澡,泡衣服啊!”
“你赶紧洗,洗完就先走。”
冥爚挑眉:“这烂习惯倒是没改,既然连洁癖这个怪病什么都能改掉,这习惯就让本教主来试着帮你改改。”
花倾悦惊慌的退后,只是冥爚身手更快,手指一点,花倾悦就这样站在湖中心一动也不动。感觉冥爚的手再度探向他的腰间,花倾悦急忙喊:“冥爚,你别动我衣服,不然本公子跟你没完。”
“没完?”冥爚抓着腰带的手一松,腰带顺着水流在花倾悦视线内急速往山下飘走。目送腰带消失,冥爚再度将花倾悦中衣的衣带结解开道:“咱们当然没完,成亲娶妻、装不认识、看我一直着急的找你,你却像陌生人一样看着,很有趣是吧?”当冥爚说完这句话,黑色中衣跟着腰带离开的路线消失在花倾悦眼中。
冥爚再次探向仅剩的亵衣时,花倾悦解释:“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是怎样想?我是你的谁,有什么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