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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是因为地方小吧。”阿尔瓦也觉得头更晕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暗自提醒自己下次不能莽撞,一边努力对抗着眩晕。
爱德蒙打算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再去看看那堆羊皮纸,可是当他的目光再次放上去的时候就再也移不开了,恍恍惚惚地,上面的赤·裸·着的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了阿尔瓦的脸。
“上帝啊!”爱德蒙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就是因为这点念头,他刚刚才刻意跟阿尔瓦拉开距离的,不久前的那场他们听到的你来我往,让爱德蒙带入了阿尔瓦的脸。
还没等他把心情调整过来,一声真真正正地属于阿尔瓦的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了,爱德蒙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阿尔瓦的方向,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阿尔瓦。。。阿尔。。。”爱德蒙卡住了,不甚明亮的的灯光下,阿尔瓦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小半,隐隐约约露·出·晶·莹·的上·半·身,尤其是他脖子上的血管,并不像是一般人的红,反而有些发暗。爱德蒙突然不适时宜地想到法里亚神父曾经说过,欧洲那些老牌贵族们的所谓“纯血统”们的血管颜色都多少有些发暗。
“爱德蒙,热。”熟悉而沙哑的声音,不自觉撒娇的语调,阿尔瓦不会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就像是炸弹一样几乎将对方仅存地理智炸的一点也不剩。
“有什么错了,错了。。。”爱德蒙反反复复地重复,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原因无他,阿尔瓦在久没有得到帮助的情况下。。。居然哭了。
他不仅哭了,还一边哭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艰难地往下拉,不过好像他的手上有些软,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反而歪歪斜斜的半·遮·半·掩。
“爱德蒙,热。”阿尔瓦带着哭腔的声音,“您说过您不离开我的。”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向着爱德蒙的方向伸出了手,借助自己能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爱德蒙甚至看清了阿尔瓦上衣遮掩下胸前的一点红色。
当阿尔瓦的手碰到爱德蒙的手的一瞬间,爱德蒙听到了自己的理智完全崩塌的声音,“这是不对的,不对的。。。”他一边这样对自己说,一边丝毫不带犹豫地将人一把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低头,直接含住了那张他碰触过两次的唇,长驱直入。
那是一个真正的法·式·热·吻,等爱德蒙醒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将阿尔瓦的上衣完全剥·下·来·了,而他的唇正在对方白暂而脆弱的脖子上啃·咬·,阿尔瓦发出猫一样脆·弱·而甜·腻·的喘·息,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爱德蒙是觉出来有什么不对的了,可是感觉到怀里人的顺从,他又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了心头,似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禁|锢,囚|禁,监|牢,将这个人锁在自己身边,横竖是他向撞上来的不是么!十几年的监·禁生涯,爱德蒙不再是那个单纯善良的水手,他是一匹狼,一匹想要就会去自己抢回来的孤狼!
随着他急切的动作,阿尔瓦的呻·吟·声·音·更大了,他的脑子里模糊一片,似乎只有眼前的人是可以依靠的,而他也只想要依靠他。
“爱德蒙,爱德蒙,爱德蒙。。。”阿尔瓦在喘·息的间隙喃喃不受控制地重复着爱德蒙的名字,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就是要这样去做。
可是这对于爱德蒙无疑是极端的刺·激,他所要限·制的人正在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寻求某种归属。
他会给他的,只要阿尔瓦开口,爱德蒙什么都会给的!他模模糊糊地想起刚刚看到的图,之后他用力抓起阿尔瓦的双·腿,将它们打·开·缠·到·自己的腰·间·,爱德蒙把人固定在冰冷的岩壁上,直接把自己埋了进去。
“上帝啊!”阿尔瓦发出了一声痛呼,只是爱德蒙完全顾不上他。
这个人现在属于他了,而且是这个人要求被归属,这个人请求被他所属。。。爱德蒙的每一次进·出都因为上面几个念头的反复出现而变得愈加强硬。
“哦,上帝啊,爱德蒙,爱德蒙,哦,爱德蒙。。。”阿尔瓦的声音慢慢由痛呼变成了抽泣,再之后是不自觉的高呼,似乎除了爱德蒙的名字,他失去了一切表达的能力。
“是的,阿尔瓦,您知道我是谁,您当然知道我是谁,您一开始就知道的,而之后也只有您知道。”爱德蒙将自己死死地压在阿尔瓦的身上,他的唇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