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1/4 页)
尚子发现它上不来,又哭喊:“把尾巴甩上来,我拉你!”
鼠帝抖了几下身子,尾巴从虫堆里抬了起来。它好像也懂得感恩,等它尾巴上的怪虫都落了地在把尖尾伸了出来。尚子忙扯住鼠帝的尾巴往上拉。我则在旁小心那些虫子趁势上来。
鼠帝尾巴过长,尚子抽了半天才把尾巴收完,最后把鼠帝拉了上来,我挥着砍刀打落一只沾在鼠帝皮毛里的怪虫。
葫芦已经将建国平方在了地上,安静得出奇,对着一动不动的建国默默淌着眼泪。
或许那时我们都以为建国已经无助地走了,在痛苦的挣扎中离开人世,我们连最后的哭喊声都没有了,只有默默地流这眼泪,心脏狂跳个不停。
呱呱已经哀鸣了一阵,到了现在它的呱呱声已经时断时续,声嘶力竭了。
突然鼠帝蹦跳挣扎,最后打了个滚肚皮朝天,四肢一挺,唧唧唧唧叫了几声,就此没了动静。
我以为那鼠帝因为吃了很多虫子所以中毒身亡,尚子哭喊着去翻弄鼠帝,鼠帝却轻快地挺了几下身子翻了过来,四肢并用走了两下显得更加的精神,好像再找寻着什么。
鼠帝挺着鼻子嗅味,最后跑到建国的手臂附近,张口直接咬了建国那支受伤的手腕。
葫芦发狠:“死老鼠,你动我兄弟,我砍了你!”葫芦说着已经飞砍出一刀。
鼠帝躲开了葫芦砍来的那一刀,只是它的尾巴被葫芦给砍断了。那二十来米的尾巴像一条活蛇一样在地上痛苦地拍打着,最后像一根绳子一样没了动静。
鼠帝吃疼却没松开口牙,紧紧地咬住建国的手腕不放。葫芦第二刀便至。我也递出了一刀,将葫芦的刀子挡开:“葫芦,鼠帝在救建国!”
葫芦哐当就把砍刀丢在了地上,去照应建国。建国任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只是他手臂上的淡蓝色冷焰火慢慢的退了下去。
尚子跪在地上,脸上稍微有了一丝的血色:“默默,葫芦哥哥,鼠帝真的在帮建国哥哥疗伤,你们看,他的手已经恢复血色了!”
葫芦放声大哭,他这么大的一个头哭出的声音如此苍凉,是那种死里逃生的万般感慨时的痛哭声。我也忍不住自己的眼睛,刹那间泪奔了。
鼠帝在咬建国手腕伤口处时,它自己也把自己的嘴磨出血来,好像就是鼠帝的鲜血让建国的手臂恢复过来的。
我对着空旷的山洞感慨地张望,心里暗道:“老天开眼了!”
过得十几分钟,建国艰难地扭动了身子,只是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
葫芦哭喊:“建国,我的兄弟,你醒醒,金山银山我愿换你平安,你醒醒,我葫芦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能醒过来!”
此时那些怪虫子在巫祭神坛内四处乱爬,他们没有能耐上得来。前面的螵蛸团只要不去惊动,虫子也不会出来伤人。现在看到建国已经恢复知觉对于我们来说是莫大的安慰。
尚子看到建国手腕上的淡蓝色冷焰火全部退去,有泣转笑。过了两个多小时,建国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冲我们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葫芦抽了建国一嘴巴骂道:“他娘的你小子还没死啊,吓什么人!”
建国被葫芦扇了一巴掌,那笑容始终挂在脸上说道:“我刚梦见你葫芦哭爹喊娘,真难听,我本来要见阎王的,听你这么哭唱了一段,醒了,太让你葫芦失望了,呵”
我一样跪在建国的身旁掩面恸哭,再没能说上话来。建国却对我说:“默默,你是我的精神支柱,你哭我个鬼蛋啊我操”
尚子抹着眼泪苦笑,或许她现在的容颜才是最美最美的。
建国虚弱地说:“你们别这样行吗,大老爷们哭什么啊,我这差不多成你们俩的小媳妇了,你们不害臊,我还羞愧呢,我没事,就是没力气动了!”
葫芦擦干眼泪,痛快将整瓶酒一口喝干:“哈哈咱们就是阎王都不敢收的‘薨宇地官’,这山贼老儿的墓我葫芦盗定了。许连长现在就看你怎么对付这些虫子了!”
我说先休息一下让我想一下办法,要不然耗在这饿也得饿死,建国你好好睡一下。
我们还没高兴完,鼠帝扑通栽倒在地,这次真的就翻肚皮,四肢挺了几下,躺在地上急促呼吸着,它的嘴角趟下一滩血迹。
葫芦急忙上前把鼠帝抱了起来喊话:“鼠兄,刚才把你的尾巴砍断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不负责任这么就走了啊!”
我敢说当时我们已经把这鼠帝当做人看,面对鼠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