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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少拿他来压人!我才不怕呢!再说,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被他害的身中剧毒,现在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过一天算一天……”想到此,叙叙眼圈慢慢红了,暗自腹诽,杀千刀的七砚辽,害人家中了这身怪毒,一想起发作时的场景,便不由得打寒噤。
瞥了瞥气焰矮半截的叙叙,穆晚风继续从容道,“幽主的天威果然不同凡响,能把姑娘吓成这样。”
“谁,谁害怕了!我看上去就那么害怕吗?”恼羞成怒的叙叙指着脸逼视穆晚风,孰料对方竟诚恳的点点头,叙叙顿时颓败的蔫了。
“幽主让穆某给姑娘带一句话。”
“什么话?”
“不要跟他做对,更不要试图用剑杀掺和古墓的事情,否则他会把你的骨头拆开来再重装。得罪了,穆某只是将此话重复一遍。”某男温文尔雅。
咳咳——
叙叙倏地紧张灌进口的茶水呛到,忙不迭的放下茶盏,狼狈的两靥粉红,更是忿忿颤抖,“这个变态有完没完!也请你替我带句话给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的,穆某一定传达姑娘原话。”
呃,叙叙急忙又添了句,“把‘这个变态有完没完’省略。”丫,老娘真没用!
“好的。”穆晚风好脾气的一一应允,遂笑眯眯道,“下面这句完全是穆某跟姑娘私下说的,冬小麦被抓了,正在花海归琼庄。”
什么?叙叙猛然抬眸,惊愕,心,不由得害怕,“那七砚辽是不是准备揭穿我?”不要,她要跟步歌在一起,不想被赶出武当!
“幽主有什么心思穆某哪能猜透,只是小小提醒一下而已。”穆晚风眼底滑过异色,深沉的笑了笑,叙叙莫名觉得此人城府极深。
不安的绞了绞衣摆,叙叙蹙眉,七砚辽派穆晚风来此探望,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警告,警告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姑娘的脸色不太好,那穆某先行告辞,也请姑娘好生养伤。”穆晚风礼貌抱拳,翩翩君子的离开。
“不送。”有气无力的道了句,叙叙睫毛抖动,怔怔坐在椅子上,为何她会如此的不安?连步歌的靠近都未发觉。
微微俯下身,凝视叙叙黯然的脸色,步歌温柔道,“穆晚风有没有欺负你?”
怔怔的抬眸,叙叙想也不想,使劲的搂住微步歌脖子,小脸委屈的埋在他颈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不安!步歌,我不想离开你……”
“呵,怎么了?”
“我会不会死掉?”一滴温热的泪珠滑落他颈间,叙叙害怕的问。
“说什么傻话,叙叙怎么会死呢。幽冥心诀的毒并不是无药可解,相信我。”急忙捧住叙叙粉靥,信誓旦旦,仿佛他已经找到解药般。
瞅着步歌令人安宁的眼神,悬着的心,总算安逸的平缓下来,不禁撒娇勾着他脖颈道,“抱我回去,明天脚踝能消肿吗?我想照顾黑美人!”
“能消肿。”顿了顿,微步歌又轻轻问了句,“内力是小师伯自愿给的还是叙叙赖下的?”
“才没有呢,是他自愿的,而且还允诺我,只要住进凌云阁陪他解闷,就经常输内力给我玩。”
“胡闹,输给你玩的这点内力,得需要调休多少日方可恢复。叙叙下次不可以跟小师伯这般胡闹。”
“啊?内力这么珍贵!以后叙叙再不会那么浪费了……”想起宗卿朔没心没肺的样子,叙叙竟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恶,反倒隐隐有些感动。原来他这么想跟她玩,那就直说嘛,何必处处找茬欺负她!
“是不是很感动?你也真好骗,一点内力就拐走了。”
“步歌吃醋了。”叙叙笑眯眯的点着微步歌的鼻尖,呵呵,被心爱的人吃醋也是一件甜蜜的事。
弟子厢房内
叙叙舒服的躺在榻上,两条小腿搭在微步歌的怀里,享受美男带来的敷药按摩盛宴,红肿的脚踝也不那么痛了。
步歌暖暖的指肚在她的脚踝上温柔打圈,舒服的叙叙脚丫不禁蜷了蜷。
发觉叙叙奇怪的动作,步歌淡淡的问一声,“疼吗?”
“不疼,好舒服。”
闻言,步歌哭笑不得,目光不禁落在那只脚丫上,喉头幽幽一炙,慌忙的移过眼神不再看去。
“在这个世界,女孩子不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露玉足。”
“以后叙叙只露给步歌看,好不好?”害羞的捂着小脸,她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讨厌!
“不好,叙叙只能露给相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