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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长了。而最重要的是李成调任曲沃卫戍司令,李必发继续担任副司令,高杰曲沃总督不变,原卫戍司令张文武调任曲沃巡捕总长。一切都安排好,回到养心殿,李成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刘协的床上就睡了。
李成睡了整整一天,醒来得知新监国放出徐华并撤消了明岗暗哨,很是吃惊,派人提醒。谁知道刘协不仅不答复,反而邀请他进城观赏奇珍异宝。
养心殿内,众人围着两台古怪机器七嘴八舌,一名信使模样的人介绍说:“每台机器各有耳嘴,或百米,或千里,只要能连起来,就可通话,如人在咫尺。温财神特意进献,以作新春贺礼。”
“电话!”李成脱口而出。
“电话?”大监国刘协思索了一会,“李司令说的很好,就叫这个名字,大家觉得如何?”
发哥拍手:“好名字!”
高杰又惊又疑:“这东西能传那么远,真的假的啊?”
张文武抱胸冷冷道:“有线路连着,十步之内可以连通,距离长了如何通话?岂有千里可以传音者?我却不信。”
监国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李司令且把电话带回军营试用,效果如何再回报于我。今天我召大家来,主要想定下新年出使隋楚两国的人选。”
张文武抢先说:“李成在楚时促成隋楚盟约,可见他与隋国关系非浅,又是前监国早就定好的大使,让他去隋错不了。楚国这一路则由我来。”
李必发反对:“前监国的命令就不能改了?李司令促成隋楚结盟,说明他和楚国关系较好,应该由他去才对。”
高杰笑道:“张总长以前不是自己应该尽快了解隋国的山川地理,好为战争做准备的吗,现在机会不是来了?”
张文武官小了两阶,话都不敢反驳了,急得满头大汗。新监国迅速决定:“李成出使寿春,张文武出使洛阳,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待来年春暖花开便动身。”
李成在军营很是忧虑,自己现在和楚国是敌非友,出使寿春不是死路一条?与李必发说意图推辞,发哥嘿嘿一笑:“监国早知你有此意,让我对你挑明,出使只是个诱饵,李司令这段日子接管好军队,日夜操练,以备不测。”
晚上,李成秘密召来刘陶去世当晚的国医,询问究竟,医生胆战心惊就是不敢说,李怒道:“废物,滚出去!”接着又喊了一名医生,乔装打扮成守灵军人去调查老监国的死因。医生在卫兵的掩护下,半夜出去,凌晨回来,起先也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李成恼火,拔枪抵着他的喉咙吼道:“奶奶的你到底说不说?!”医生万分恐怖,连连哀求:“司令饶命,司令饶命。我说,我说!”
李成放下枪,医生扑通一声跪下来就磕头,磕得血流满面,李心中不忍,说:“我只要你说个实情即可,今晚的话,出君之口,入我之耳,绝无第三者知晓,我亦不会牵扯出你,医生何苦如此?”
医生说:“司令宅心仁厚,小人感激不尽。只是此事非同小可,请司令宽容几日,小人把家眷迁出曲沃,备好出路再说,说完马上离开这里,司令也不要再找小人了。”李成应允,那医生如临大赦,连声称谢,退了出去。
这时有人自称是张文武的随从,要找李司令。来到指挥部,此人出示张文武亲笔书写的信件,李成见无破绽,问道:“张总长找我有什么事?”
“总长说在军营还有些私人物件,前几日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带走,现在他不能出城,想李司令给些方便,让我从军中调些人手搬运。”
“唔可以。”
“这段时间检查甚严,可否请司令签发一道特别通行证,以省去出入检查的麻烦。”
“可以。”
“那我代张总长谢过司令了。”
第二日清晨,该随从来到军中调集人员从一处封闭的营房搬运很多个密封的木箱,从早上搬到下午,卫兵前来报告,李成心想,大概是他多年搜刮的赃物,怕被查出来,所以才这般运走。
升任标长的潘刚来到指挥部,说:“上次进城维持学生秩序的时候,有个匪兵孙大炮,司令可记得?”
李成想起来,一拍桌子:“不是你提醒,我几乎忘了。晚上我就去办他。”
“司令办不到他了。”
“此话怎讲?”
“今天被调去搬运的人很多,孙大炮整个营都走了,他们进了城就没有回来过。”
李成带人来到运送队伍的地方,看到人数众多,足足一条长蛇,皱起眉头:“你们到底在运什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