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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这样的自己,唯独对她恨不起来厌不起来,随着时间和记忆的加深他的心越陷越深。
不安、不愿、不舍、不能。那么多情感的冲击让他再也不能审时度势,让他来不及顾虑就从背后环住东方离歌的腰身:“不要不说话,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错了,我不要求什么了,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不会在逼迫你不会在缠着你更不会要求你对我做出什么承诺,主要你不躲我就好。”
这一刻的冲击,这一刻的触摸都让东方离歌心纠在一起,忘记呼吸忘记反应,这一刻逃避多年的她终于了解,原来她的心中幽长欢是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原来她不只喜欢他那么简单,原来原来的原来她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这些原来都会让她所在乎的一切消失,让她好不容易维护出来的关系变得错乱。
良久,良久,久的让幽长欢彻底绝望,久的让幽长欢差点疯狂,久的在幽长欢将要撤离手的那一瞬间,东方离歌猛然抓住他的手就那么握着,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但就是这轻微的改变,让幽长欢脸上挂上重生的笑意,那笑意直达眼底直射心底。
——皇“兄”太誘人——
“欢儿,别闹。”
“哈哈哈”幽长欢根本不听东方离歌的劝告,一个劲的将水泼在东方离歌的身上,“皇‘兄’,以前我那么怕你,看来怕错了,你可真是个胆小鬼,连水都怕呢。”
在睿王府的花园里面,一旁的丫鬟奴仆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工作,黄儿也随着管家出门购买一些日用品,就连串门的无痕都被黄儿拉去当了保镖,整个王府里面只有幽长欢和东方离歌抛下了一切烦恼尽情玩耍,好像无忧无虑才是他们这个年纪本该表现的模样。
“欢儿,你越发胡闹了,你我衣服都湿了,看看我们狼狈的样子会被人笑话的。”
东方离歌和幽长欢身穿刚置买的新衣,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布料,唯一的区别在于男女样式只差而已。
“不要嘛,欢儿才刚刚玩的开心,谁让皇‘兄’先用水泼我的,我这是以牙还牙。”
“好你,看来皇‘兄’白白疼了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别以为你会武功就能比我厉害了,别忘了这可是我睿王府。”本害怕露馅的东方离歌早已被幽长欢挑起了玩的兴趣,放下矜持拿起水盆舀满水泼向了幽长欢。
常年的压抑,终日的心结全在此刻发泄,东方离歌忽略了幽长欢眼角一闪而过的阴险和算计,今日的他特地让无痕支走黄儿,制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然东方离歌一定会拘束谨慎。
他的皇“兄”他自然最为了解,对权力金钱美女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表现出来一副脱尘于世的感觉,但在人前却对世俗礼节抱有强烈的在乎。
“好了好了,不闹了,欢儿累了,皇‘兄’也累了吧,看看我们都快成了落汤鸡了,皇‘兄’还是先将身上的衣物换下来再说吧,欢儿也要去客房换掉黏糊糊的衣物了,欢儿家里的衣物加起来还没放在皇‘兄’这里的多呢。”
东方离歌看看两人点头,这一身贴身着实不舒服,水粘在身上,她生怕将里衣里面的裹布呈现出来就无法解释了。
“那还不是你闹腾着,从小时候到现在,只要我置办一身新衣你就来缠着我要新衣服,害的我最后只要给自己置办一件就顺便把你的也给置办了,结果皇姑姑倒是一点不领情还让你离我远些不是吗?”
“娘亲还不是害怕欢儿惹怒皇‘兄’生气,娘亲没有恶意的。”幽长欢心里却犯了难,他的娘亲最近也有行动了,看来他的话并没有让娘亲听明白。
天下什么的他都不要,但是东方离歌只要想要,他可以拼尽生命的最后一口气让她称霸天下独享江山。
“一会真着凉了,快回房换衣服,皇‘兄’带你吃好东西去。”
幽长欢对睿王府的熟悉程度不亚于长公主府了,东方离歌自然也不操心,睿王府专门留了一处清净地方,青儿还没嫁过来,欢儿最近休息就暂住在那里,里面自然摆放的也是幽长欢的衣服。
东方离歌前脚刚踏入房间,幽长欢就从偏院走了出来,余光扫过府内各司其职的仆人,小心翼翼藏进假山内,从小到绕路进入了东方离歌主屋的院落。
“长欢郡主好。”
路过的丫鬟恭敬的问候着,幽长欢点头生怕别人起疑心:“本郡主的玉佩还在皇‘兄’手里,你们先去忙吧。”
丫鬟们想着郡主可能要去找睿王爷自然不敢多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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