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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大家猛出一身冷汗,走在最前面的独眼不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是用手中的梨形铲撑住身体。
独眼还是摔倒了,不止是他,若大娘付立开也都摔倒了。因为这两人在他背后,他步法突然一变,那两人一时收不住,压在他身上,跌下来。
再后面是瞎子,他一步站住,他后面三个人也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撞,被他的细胳膊一横,都给拦住了。
“怎么吓成这样了?大少和你们几个在这儿都没瞧出坎面来,那就不会有什么坎儿。”瞎子的话明显有嗔怪的意思。
鲁一弃听了这话脸不由地一红,的确,自己怀里揣着《机巧集》呢,那其中可是包罗万象,只是自己领会到的太少了。
“还是小心些好,大家再仔细瞄瞄,别漏掉什么。”铁匠这话不知道是在为自己遮掩,还是为鲁一弃遮掩。
几个人都往四周仔细看去,鲁一弃也用手势点量比划了一番,独眼还用铲子在薄薄的积雪下查探敲击了一会儿,还是没瞧出什么来。
“没什么呀,还是继续往前走吧。”原本对点暗构启奇宝最没兴趣的柴头,此刻却显得异常兴奋和急切,大概是那裸女模样的山形吸引了他。
“不,等等。”鲁一弃说完这话后就将一双眼睛看在铁匠的脸上。刚才从红杉古道一直到坡路的入口,这铁匠一直领着路,很明显,他知道这路径,那么现在他是否能告诉自己一些有用的信息呢?
铁匠明白鲁一弃的意思,他苦笑着摇了一下头,转身继续查看地形地势。鲁一弃不喜欢发问,他也知道江湖中许多事情也不便问,所以对铁匠前后表现的迥然他觉得自有他的道理,在可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若大娘悄悄地走到鲁一弃的身边,悄悄地握住鲁一弃的手。鲁一弃虽然知道,女人这样做是想让他再次感觉一下那块皮子,看能不能找出些线索。但女人温软的手指紧缠住自己手掌时,自己的心中还是不由地一荡。
女人侧着脸在看他,他羞涩地笑着摇了下头。那皮子他一触之下就已经完全拢入心中,皮子上的路径也就到这坡道的入口,在往前就没有了,更没有记录什么坎面布置。
“要不我们索性歇会儿,反正离着不远了,过了坡顶就能看见峡口。”哈得兴看起来愣头青,关键时候倒是挺理智的。
没有人答话,只有鲁一弃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只是他把笑脸从女人的眼前移向了哈得兴,再从哈得兴那里移回女人那里。
“还是走吧,对家明显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我们要不撵上去,人家就要得手了。”柴头的话倒也很是在理。
但柴头的话音还没落,瞎子突然一个闪身,鬼魅般的闪到了哈得兴的身边,伸手往哈得兴手臂上抓去,哈得兴一个侧跨,竟然让开了瞎子这如同鬼魅的一抓。但瞎子的手随即像条黑色闪电一样顺着哈得兴身体往前探,往上伸。哈得兴已经侧跨开一步,没办法继续往侧向跨了,而且瞎子的手是往前往上的,他也没法子双腿齐纵跳开,于是瞎子的手按住了哈得兴的肩膀。
“你!你要干什么!?”哈得兴的语气有些颤抖,他很是害怕。
“你刚才说什么过了坡顶,是什么意思?”瞎子的语气阴恻恻的。
“啊!什么什么意思?!”哈得兴当然不明白,不止是他不明白,其他的人也都没明白。
“你是说我们在往坡顶走吗?”瞎子这话大家都听懂了。
哈得兴舒了口气:“这意思呀,是呀,是往坡顶,这还用得着一问。”
“啊!不对!不对呀!”瞎子的语气很着急也很惶恐。“我的步点怎么觉着是在下坡?!”
大家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柴头,他从褡裢中摸出一个木球,脚下前后扫踏了几下,平出了一块坡地。他把木球放在了坡地的中间。
“偱坡球!原来不是灌水银的瓷球吗?”铁匠一眼看出那球的来历用处。
“瓷球易碎,我师傅教我用木球,球中球,这是空心的,其中还有个实心的小球,作用一样。”
柴头的话是嘎然而止的,而且这一刻间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所有眼睛都盯住那只木球。那木球晃悠悠地转了个小圈,然后极慢极慢地往坡顶滚去。
大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圆球竟然是往上方坡顶滚动的。独眼看那球已经快滚到积雪处了,他迅速地用梨形铲将坡道上的积雪铲掉。的确,一条坡道上,短距离的地面倾斜并不能说明整个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