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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极:“你只会被我们压倒。”
光:“这样不是很有情调吗!”他边说边用从我背后伸到前面的手拨弄着我胸前的铃铛,由于双手被铐到后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可惜并没表现在脸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围着一点也不高兴。
北捋着我一缕头发说:“别不高兴,其它样式的镣铐有的是,这次先用这个,下次再换别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为这事郁闷吗,这人肯定是诚心讥讽我。
光 边打开狐狸尾巴的锁边说着让我更加气晕的话:“你伤既然快好了,我们也没有顾虑可以放开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们那么蹂躏我原来还是手下留情,之后我的日子岂不更难过?我的怨言在他们像包馅饼似地把我包在中间后,全部化为唔呜的呻吟和哭泣声。
正如他们所说,随着我伤势的痊愈他们做的越来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样也越来越多。我经常被他们用各种姿势吊在空中,他们则站在地上凌空贯穿我的身体。除了认输之外,不管我怎么哀求哭泣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几次,后来还报复性的咬了抚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劲的咬!终于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齿痕。在另两人验看他伤势时我还以为他们会打我。他们经常会用特制的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只会痛,打出红痕,不会留下伤疤,我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伤口——那是我尽心留下的。
我猜错了,他们没有打我,反而另两没受伤的人,撬开我的牙自己把手伸进我嘴里让我咬出同样的齿伤。我不咬还按着我的头顶和下颚逼我咬。之后他们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对他们三位一体的执著感到钦佩,连伤疤也要共享。
事后我还是受到了惩罚,我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它两端有带子可以绑到我脑后,由于双手被锁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进食和用嘴伺候他们,其余时间一律堵着我的嘴。我彻底体验了做性 奴的生活。我可怜的欲奴!我可怜的烟色!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才两个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怜我孤身一人在这冷漠的国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谁来救救我……
我只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觉得因该叫这些话,就应景的在心底呐喊不想真的唤来‘救星’——赝品
赝品不是听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国与他居住的皇宫距离太遥远,大大超出他的感应范围。只是几个月前草原战役时,他作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观战,当然这也是假公济私。通过‘追眼’的回报他也可以间接观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里‘主人’严禁他的‘追眼’、傀儡们窥视他的生活,但这次借战争之名‘主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鹰之‘追眼’见‘主人’被北甲国的人带走,就飞回皇城向赝品回报。‘主人’玩心胜,赝品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带走‘主人’的人是北甲国的国君。两国交战出现第三国的人,作为皇帝派密探去查究竟是很正常的事。赝品觉得这个借口很合理,日后就算‘主人’责备他也可用此搪塞。于是,他又派鹰之‘追眼’继续窥视‘主人’的动向。
异化的鹰可以抵御严寒,窥视夜景。当鹰之‘追眼’四个月后从北甲国带回‘主人’生活记录后,赝品再也冷静不了,他气急败坏地以最快的速度飞至这里。
——
幸好我当时因为无聊,分了一部分 身体形成看不见的飘浮物笼罩了整个城堡和小半个北甲国。目的是让在屋里不能从自由活动的我,在假装昏迷期可以神游北甲国。结果正好撞见杀气腾腾的赝品,我用飘浮的分体组成的半透明的我,把他拦在距城堡数里之外的雪地。
他很不能理解的质问我:“为什么?如果你希望被那样整得爬不起来,我也可以做到!”
“要我和你做不如死了算了。”我很不客气的奚落他:“滚回去!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烟色是我养子,不准你欺负他。”
我才不理会赝品受伤的眼神和他悲愤离去的身影,我继续在这里自找罪受,可没想到有人因我却要遭罪。
赝品从‘主人’哪碰了钉子,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主人’已经正面警告他不准欺负烟色,他当然不能去动他。可他又不甘心,受到心理折磨的他当然也要找人来一起陪他受煎熬,而这人选就是——岳冬。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