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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钟树双膝跪地,抱着赵成仰天长啸,那凄厉的声音响彻了莽林!
身后的战友们也都垂下头,跪下双膝,向他们的生死战友表达着无言的哀痛与致敬。
谁也没注意到,手雷爆炸之后,躺在地上的武装分子中间,有一个还没死断气又被气浪震醒的武装分子。
武装分子拼着最后的力气,悄悄的抬起手里的枪,向着侧背对着自己,手抱赵成仰天长哭的钟树,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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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哒哒哒……”
两种枪声几乎同时响起,钟树看到从后面包抄过来的副队长抬手举起微冲的时候,顿时心生警觉。
他抱着赵成的身体往旁边一个翻滚,呼啸的子弹挟着金属的热度擦过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副队长的微冲已将那个苟延残喘的境外武装分子的身体打成了一个筛子。
愤怒中战士们举起枪,将地上的境外武装分子尸体们又都补了几枪,卫生员赶忙上前检查队长染血的肩头。
所幸钟树躲得及时,子弹只是从肩头擦过,虽然犁出了一条略带焦味的血沟,并没有留在身体里。
简单的处理消毒包扎之后,他们开始清点尸体身上的物品。
清点工作完毕后,他们将尸体和人犯带到刚才武装分子们之前休息的地方。
将开阔点的地方又平整了一块可以停直升机的地方,又派人轮流警戒之后,疲累而悲愤的战士们坐下休息,补充水和食物,等待江大队的直升机飞来接他们。
何月坐在沙发上看书,脚边的黑猫关海法追逐着一个线团,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半天,何月手的书都没翻一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一天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钟树还没有消息,想起重生的短短一个多月,自己和钟树成了最亲的人,好像她重生一次的宿命就是为了做他的老婆,和他相亲相爱。
现在他突然去执行危险的秘密任务了,她独自一人,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了一会,她决定还是缝点布头针线什么的,做个小玩具,动动手转移注意力,免得心神不宁的乱想。
突然楼道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何月立刻竖起了耳朵。
二楼、三楼,听脚步声直奔四楼,何月立刻丢掉手中的东西,马上冲到门边,按按砰砰跳的心,她猛的拉开了房门。
正好停在门边准备敲门的人楞了一下,他一身军官常服,不是唐政委是谁?
唐政委略带讶异之后,笑道:“这门开的真巧,我正好有事通知你呢。”
何月心里猛的一跳,钟树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钟树他们执行任务完成了,肩膀受了点小伤,在军区总院治疗,你去看看他吧。”很清楚家属的担惊受怕,唐政委简明扼要的说了事情,免得家属何月被吓到。
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但是听到钟树受伤了,她还是很着急,连忙问道:“肩膀上受的什么伤,要紧嘛,多久可以出院。”
唐政委笑笑:“没什么,一点皮外伤,在总院养几天就好了。你要是要在医院照顾他的话,就简单收拾一下,我们的车在下面等你。我先下去了。”
“哦,哦,谢谢你啊,唐政委。”
唐政委转身下楼后,何月简单的收拾了一点洗漱用品,又带了点两人的的内衣裤和换洗衣服,拎着包就要出门。
突然想起也许要走几天,花花在阳台还不饿死?她抓了几捧米在阳台上到处撒着,又把花花的绳子放长了,在四个角落都放了水,又把黑猫关海法的猫粮开了口放在凳子上,碗里倒足了牛奶,这猫聪明,自己知道找吃的。
匆匆下了楼,后勤处的军用吉普已经停在家属院的楼下了。唐政委和司机坐在驾驶室里,招呼着何月上车到后座,车子发动了就一溜烟的开出家属院,往省城驶去。
车子跑的很快,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省城。去军区总院司机已经熟门熟路了,部队训练什么的,哪年没有士兵受伤?
当车子“吱嘎”停在军区总院的停车场时,何月迫不及待的拎着包跳了下来。
唐政委伸手过来拎包:“走,我带你去小钟病房。”何月还想推辞,可是看着政委真挚的面孔,客套就显得矫情了。
司机打开后备箱,抱了个纸箱,里面装着水果和营养品,乐颠颠的跟在他们身后。
从住院部的电梯上了5楼,来到了508病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