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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掉了!馆主,我当时贪心太重,偷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两年多吃苦受罪,我不敢去怪纪小姐,因为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谁叫我当初没把纪小姐送回少侯君的身边,谁叫我那一晚恬不知耻的占有了她的爱。。。。。。”
羽寒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近乎于精神崩溃。若清浅握住了羽寒的手,各种复杂的情绪憋在羽寒心里太久了,叫他发泄出来也好。
可她们实在太沉浸于过往感情的宣泄中,丝毫没有留意到房门半开着,有个身影缓缓走到离牙床不远的屏风处,那正是羽寒心目中最珍视最爱慕的女子。
羽寒絮絮叨叨的回忆着,“我还记得一大早我送纪小姐回纪府,少侯君疾言厉色地质问我,我当时真的怕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才好。因为我闹得纪小姐与少侯君夫妻不睦,我好生愧疚。后来即便想办法弥补了过失,但祸已闯下,除了隐瞒,我怎么敢对纪小姐说出真相呢!”
“羽寒,那件事其实也怪我,我不仅没有阻止你,反而怂恿你。。。。。。”
“不!馆主,不干你的事!如果不是我贪心,我也不会。。。。。。你知道吗?我本来只打算给纪小姐把衣裳换了,可是她含混不清喊着少侯君名字的时候,我看着她我就再也抑制不住。我想她对我一直都是坐怀不乱的,我这辈子恐怕只有眼前的机会才可以真正亲近她、伺候她。。。。。。”
“羽寒,若姑娘,你们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天骄忽然间开口,把若清浅吓了一大跳。
而羽寒循声望去,当看到天骄难以置信的神色时,他一瞬间脸色惨白。他的手在抖、身体在抖,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回答的能力都几乎丧失了。
若清浅顾不得羽寒,快步迎着天骄走过去,“你千万不要为难羽寒,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讲。”
她拉着天骄走到院子里。天骄双眸幽幽地注视着她,“你早就知道我和羽寒发生了肌肤之亲,所以你先前才叫我对羽寒负责任是不是?”
“不错。”既然真相已被天骄撞破,若清浅也不打算隐瞒。“那一晚我是见证人。”
天骄半晌没言语,而后长叹一声,“那是我的新婚之夜,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若清浅竭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听我说,我承认我们做法欠妥。但羽寒对你情根深重,所以才会趁你醉酒一时把持不住。那件事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敷衍了侯府的来人帮他欺瞒周旋的。我早已看出他喜欢你,所以才自作主张希望可以帮他一次。”
“你想帮他完成心愿,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同我讲?非要趁我醉酒。。。。。。”天骄心乱如麻,“最近几天,我一直弄不懂羽寒为什么不肯接受关于婚事的安排,我本以为他担心我是因为内疚娶他,或者是担心他身体的疤痕,又或者是顾忌他先前的遭遇。可没想到,原来你们竟然有这样一件天大的事瞒着我。”
“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的!你可以觉得受了欺骗,但你是女子,三夫四侍很平常,羽寒委身于你,你能吃多大的亏呀?你就算不顾念别的,这两年来羽寒为你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纵然他亏欠了你也能还清了吧?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抱着深重的负罪感,明明受尽了委屈和折磨,还说这是他该受的惩罚。现在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你如果不对他负责,岂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难道你就忍心在他伤痕累累的心窝上再撒一把盐?”
若清浅极度担心天骄得知真相后会不再接纳羽寒,因此情绪有些失控。她一把揪住天骄的衣领威胁道:“我告诉你,我就是要你对羽寒负责!你若敢不娶他,我不会和你算完!”
“馆主,求求您不要逼纪小姐。都是我不好,我没脸叫她娶我。”羽寒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屋子,冲到若清浅与天骄跟前哀求。
若清浅有些不忿地松开了手。尽管她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些蛮横不讲理,但为了羽寒,她认了。她不能叫羽寒没有将来。
羽寒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身躯在夜风中摇曳,单薄而柔弱。
天骄嘴唇动了动,似乎这个时候她应该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羽寒感受到天骄的目光便垂下头去,他不敢触碰天骄的眼睛。半天他闷出几个字来,“纪小姐,对、对不住了。。。。。。”然后他猛然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屋子,反手将屋门锁住。
若清浅有些着急地去叩门,“羽寒,你把门开开,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因为这一番动静,院子里的侍从们都已经被惊动。然大家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