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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遥洗了个温度偏高的热水澡,因纵欲而酸疼的骨头总算不在放肆的叫嚣了,起床气也消了。
“你让Jo他们灌多了,回家的路上吐在了车上。”略有洁癖的陆青遥说到这里时微微皱了下眉头,显然是对容兆吐在自己车上一事心有不满。
容兆僵硬的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不敢搭腔,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陆青遥点了根烟,接着说:“这附近不太好打车,我就把你弄这来了。”说着话,觑了容兆一眼,见他如临大敌,似乎随时准备逃命,不由笑了:“酒后乱性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容兆惴惴的望着他,被打击的太狠的脑袋已经组织不出任何语言了。
陆青遥心领神会的拍了拍僵硬的大灰狼,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放在心上。”
他的笑容很温和,且发自心底,大灰狼他心无旁骛的笑感染,如蒙大赦般的抱着他的腿唔唔叫:“对不起,我下回不敢了,不是,我保证没下回了。”
陆青遥静默须臾,垂下眸子,扯了下唇角:“嗯,我知道。”
一夜荒唐,发生了又被刻意抹去了,似乎什么都没改变,又似乎悄悄改写了什么。
没有改变的是陆青遥,被改写的是一直自认没心没肺也乐于没心没肺过生活的容兆。
虽然陆青遥说没事,也真的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可容兆却总觉的别扭,其具体表现为,看见陆青遥穿的清凉点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夜的缠绵与热烈,会嘴发干,心发慌,会深深的遗憾,如果时间倒流,他绝不喝那么醉,那样他就能记清每个细节了。
该死的!是记住每个细节以供回味,而不是避免酒后乱性!
容兆很懊恼,也很害怕,如果被人知道他有这么龌龊的想法,遥遥肯定会笑眯眯的把他打成残废。
容兆想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所以,他就必需把这些可能招致杀身之祸的鬼念头扼杀个干干净净,于是,他尽量的减少与陆青遥独处的时间,能不回家过夜就外宿,能不去店里就偷懒,他自以为过些日子就能恢复正常,不再别扭了,然后,他发现他又错了。
最惊悚的证明便是,今晚他和床伴办事时,竟然浑然忘我的喊了句遥遥,他的床伴并不在意,不过是露水姻缘,有性无爱,你喊什么,人家才不挂心,可他却被自己吓了个半死,当下连半点兴致都没了,结果被妖精一般的床伴笑话,外强中干,冲劲有,持久力无。
“滚滚滚,以后别找老子了。”从未在床上被质疑过的容大灰狼既懊恼又焦躁,打发了床伴就去jo的小酒吧喝酒去了。
酒是惹祸的根苗,这点他亲身验证过,可惜没长记性。他又醉了,不是特别醉,只是有点高,有点飘,有点控制不住诉苦的欲望。
“我不想和遥遥一起住了。”他大着舌头和jo说这话的时候,jo要笑不笑的摸了摸鼻子,说:“我不知道你们吵架了。”
容兆甚是苦闷的嘀咕:“我们没吵架。”
Jo含糊的点头:“那再好不过了。”
容兆刚想继续说,他们的问题比吵架麻烦,便见JO的视线从他的头顶掠了过去,招呼道:“青遥,喝点什么?”
容兆的酒当即醒了大半,回头去看,陆青遥就在他身后,眉宇间并无懊恼或者意外的神色,甚至还淡淡的笑着。
☆、变故
陆青遥是被Jo叫来接容兆的,眼见两人一个笑,一个惊,多多少少有点抱歉,于是安慰容兆:“青遥不是个小气的人。”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没底气,陆青遥确实不是个小气的人,他只是比较苛刻,比较女王,比较嘴毒手辣……而已。
容兆无心埋怨Jo,因为他现在只想掐死信口开河的自己,话说,他就随便发发牢骚,真没想搬出去!
陆青遥倒是挺平和的,没有冷嘲热讽,甚至连眼神都无半丝讥讽类的波动。
回家的路上,令人惴惴难安的静默里,容兆偷眼看陆青遥,察觉到那道小心翼翼的窥探目光,陆青遥偏头看了他一眼。
容兆立即敛眸,心跳的忽快忽慢的,生怕陆青遥笑眯眯的让他卷铺盖滚蛋,好在陆青遥什么都没说就把视线收回去了。
沉默伴随两人一路,开锁进门时,陆青遥打破了沉默,他说:“我换了点东西。”
容兆一时没反应过来,待进了门他弄懂陆青遥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换了点东西?!除了承重墙还是原来的,其余全部大换血,这种规模的改造就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