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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恨你去死吗?”
“都这样子了,那为什么还要继续苟活??明智点一了百了罢,那样多好……”
一连串的咄咄逼人质问,奴歌愣住,继而下意识反击:‘死?我还有大仇未报,为何要死!?’
“因为这世上所有人都讨厌你!恨你!你是这世上最肮脏的罪恶!”
‘我……’
“况且是夜让我来了的。”说着女子忽然轻柔笑了一笑,而后甩手丢给奴歌一片冰光刀片。
刀片薄如蝉翼,不过小指一半长短,上携繁复图腾花纹,隐隐有着诡异的淡紫神秘。
不知为何,本欲强烈求生的奴歌,在指尖摸到这枚刀片时,叹了口气,像是放开又像是绝望,顷刻彻底颓废了下去。
白色带有污浊的布带覆眼,口不能言身不能行,如今的她,是如此狼狈不堪。
‘如此说来,是他一心要我死?’
“不然残废的你是如何以为呢?你须知,夜手里可还……”
‘又要挟我?’她冷笑打断她‘如今已然这步田地,既如此。’
带血的指尖繁复流连着那古怪的刀片,苦涩咧了咧干涩的唇角,皓腕转,雪亮刀锋微扬,果断送向自己纤细的脖颈……!
正文 宫外,品味艺术啊艺术!!
碧蓝风定,天空宁静
风渊帝都
长长一条商业街绵延宛若游龙,店铺鳞次栉比,路边摆摊小贩高声叫卖,妇女挎着菜篮与菜商互相砍价,幼儿孩提三五成群嬉戏玩耍……
一切喧哗的祥和,无不悄无声息宣誓,这个帝国,强大繁华的史无前例。
艳阳高照,金辉普撒下,街未一条小港子中。
两道窈窕身影正在低头凑到一起细细簌簌,高谈阔论攀谈着什么,激动处甚至会扬起手臂像在慷慨陈词。
细看,那衣衫残破蓬头垢面的竟是两名女子。
看似年长稳重一些的,小脸现在尽是泥污,却掩不住那周身空灵绝世之气。
年幼的给人感觉机警灵动,精巧脸上虽没有多少泥土扑面,却也有恰到好处零乱污浊碎发,尽数将原本精致容颜遮盖。
…………
“知道吗?梵高的《向日葵》是多么热情似火,多么欣欣向荣啊,热切混搅着强烈的希望!那艺术风范……啧啧,将希冀寄托在作品中,不
愧为一代画家大师!!”
“……嗯,我只知道,向日葵结果能有瓜子能吃,五香的,咸味的……我不知道梵高是谁,但我想知道———师父!我们为什么天天要穿成
这样啊!
?”
“哎!”激昂谈论现代知名画作《向日葵》的女子,无奈扶墙第一百零八次叹息“所谓艺术便是人生的升华,你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
顿了顿,像是恨铁不成钢,又叹“你怕是升华不成了,如此,便是试着堕落堕落罢,流芳千古不成,便要遗臭万年而去。”
“非要走极端路线么?这艺术真不是我能搞得!”而且,难道搞艺术就非要这份‘潮流’打扮么!?
年幼女子扯扯身上抹布般的衣裳,小脸满是呜呼哀哉。
左边三个漏洞破麻袋,右边腰上悬挂着半个比铁还硬,能当武器用的铜锣烧饼!库管补了又补挽的老高,而手上……抓着两捧大泥谈艺术!
“鸽子我就不明白,你说,我们好好的店铺买卖不做,为什么天天跟疯婆子一样扮乞丐,游走街头巷尾啊!弄的本宫……不不不,弄得本小
姐现在,现在这心情……哎,跟着我的下跌形象成正比!”
“刚给你上完课!你丫少贫嘴!又开始犯病,刚才叫我什么!”随手甩掉刚偷来烧制陶器的黄泥。那远看似是沉稳年长的女子,不说话时确
实有两分落魄淑女风范,一张口吐出粗词,却是直接将其形象完全摧毁暴跌。
这感觉,就像是端坐云雾一白衣仙女抚琴,却在张口叫卖地瓜一样夸张。
…………
“我还没正式拜师!就鸽子鸽子!我今天晚上就要吃五香瓜子,还有大餐脆皮乳鸽!”
“果真非要如此!?”
“定要如此!”
“那……好!记得帮我打包两份回来,最近总吃宫铃做的菠菜汤,弄得我脸都绿了!”
那年长些的女子摆摆手,而后扶着墙壁一点点迁移,乌黑满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