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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那天在砂锅店,他看见我拉着你的。”
这下黎晖不笑了,
“是吗?”
他是有些惊讶,但是以他的性格,倒真不在乎这些,
“看见就看见吧,能咋?”
“他没问过你吧。”
“没有。”
“一般人都会问的,他不问就是有事儿。”
“石头也没问过啊。”
“石头是傻好不好,而且石头是和咱们玩起来的,你这个同学就不一样。”
黎哥沉默了半天,陈开宇都以为他要睡着了,才听见他小声说,
“哥,平子人挺好的,是我伙计。”
“我知道你拿他当伙计,我就怕他……”
陈开宇不想说破,一来他不确定,二来显得自己跟个老娘们一样醋不唧唧的,没意思,就改口说,
“我就怕他和宋刚他弟的事,再牵扯到你。”
“不会的,平子不惹事。”
床实在是小,陈开宇大个子有些躺不开,两人说着话,黎晖的小屁股就在他裆前面蹭来蹭去,陈开宇觉得身上更加燥热了,身后的风扇送来的风都烫脊背,他想说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但是□的小兄弟却不想,伸长了脑袋感受那小屁股的形状,陈开宇想捞个东西遮一下,还没动,黎晖背着伸过手来,在他腿中间摸了一把,
“哥,我帮你。”
☆、烦恼
高二开学的时候班级换了教室,五班换到了走廊尽头的大教室里,然后依次是六班、七班,
黎晖找路云平抽烟就更方便了,不隔着楼层,黎晖也就不再找人传话,有时路云平就站在走廊上等他。
如果有好烟,也会叫上李石,李石人虽然憨,但很会享受,非常喜欢软中华,而黎晖最近总有软中华,不过是装在各色的烟盒里,路云平实在好奇的不行,
“我以前就想问,怎么你的烟都是散的,一个烟盒里能拿出三四种烟?”
黎晖偏头打着火,吸了一口,
“以前就想问干嘛不问?”
路云平心说,那会儿拿你当流氓头子怎么能告诉你,嘴里说,
“每次抽烟都像做贼,忙着咂几口就走了,看不见烟的时候又想不起来。”
黎晖撇他一眼不说话,显然是不相信,路云平蹲下来,从陶醉的李石嘴里抽出烟屁股,
“你说!”
李石伸手去抢,
“说辣子,赶紧给我,马上上课了。”
路云平靠着窗户,一弹指就把软中华扔了出去,李石嗷的一声扑过去,对着路云平拳打脚踢,
“贼!太皮干了,还能足足抽一大口!”
路云平一边招架一边还嘴,
“你是抽烟还是抽大烟啊,至于的吗,还一大口呢,不抽是不是口吐白沫就死这儿了?哎呀,看你这儿手脚抽搐的劲儿,还真像大烟瘾犯了!”
李石嘴巴没路云平厉害,只能一个劲骂脏话,黎晖站起来揉了揉眼角,
“你俩在一块就没个清静的时候,以后找不到工作,去八仙庵摆地摊说相声吧。”
这次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竖了中指。
隔天蹲厕所的时候,路云平忍不住又问李石,李石这次叼着烟,很惬意,
“黎哥那是贡烟,懂吗?贡烟当然不是一个牌子的了。”
贡烟是用来套近乎的,黎晖在东郊学校间也算是有一号的,不少人认识,见到自然就是散烟,说上贡那是李石的美化,学生都没啥钱,就算混的兜里也不富裕,见面也就一根一根的递,不过黎晖在黄河附近走一圈,凑个半包烟没啥问题的,档次自然高低不同。他抽不了,就找个烟盒揣起来,回来和路云平李石他们分享。
路云平感叹,
“到底哪个土财主次次上贡软中华啊。”
李石撇嘴,
“傻逼了吧,能抽软中华还用给黎哥上贡吗?那烟是小宇哥的,真正的特贡软中华,没包装的,我只见过一次。”
路云平看李石摇头晃脑的样子就没接茬,下次黎晖再递给他软中华的时候,他就说,
“我抽不惯这个,太绵,没劲。”
为此被李石当傻逼说了半学期。
还有个让路云平不开心的事情是王欣也本部直升了,而且似乎对黎晖还没死心,
几次站在走廊拐角不知看什么,终于有次中午放学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