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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余容这才反应过来,扑上前去,要把昌阳的手给掰开,“昌阳哥哥,你疯魔了吗?你在做什么?这是哥儿啊——”
昌阳不耐地余容给甩开,这才放开了笙哥儿,转头对身后的燕侍卫说,“燕樽,我们走。”
“……是。”燕侍卫深深地看了笙哥儿一眼,才上前来,早有小兵把马给准备好了,两人骑上了马,两列兵士跟在后面跑步前进。
笙哥儿看着昌阳的背影,目光有些空洞。
“哥儿,你怎么样了?”余容从地上爬起来,小心地握住笙哥儿的手,“会不会痛……”
痛,当然痛。笙哥儿却没回答。
“傅公子,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顾长倾站在一旁,“你最好回去问问那两个人。那么,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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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和重楼赶来的时候,见两个丫头守在门口,眼睛都红了。那两个小丫头也不敢动作,虽然心急,也只敢等在门外。
“怎么了?”苍术问。
“你还说呢,”葭儿咬着唇,“我便说不要瞒了不要瞒了,现在好了,窗户纸捅破了,哥儿恼了,我们也没脸见哥儿了。”
“怎么就知道了?不是说……”重楼顿住,“哥儿出去了?”
“可不是,原以为吃完饭在睡午觉,结果带着余容出去了,也没带个护卫跟着,就去了禁卫将军府……”维尔叹气,“手也伤了……”
“伤了?”
重楼和苍术冲进房间,见笙哥儿没什么生气地靠在榻上,手搁在一旁,余容正在给他上药,两人走进了才看到那手腕一片红紫,哥儿的皮肤白皙,那瘀伤更显得触目惊心了……
“哥儿……”重楼和苍术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愧疚,只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
笙哥儿头朝着窗户,没有回头看他们,一声不响。
“哥儿,这是我们不好,不该瞒着你,你生气打我们骂我们都可以,别气坏了自己。”重楼让余容让开,接过他手里的膏药,正要往笙哥儿的手腕上涂,笙哥儿却缩回了手。
“哥儿,先把药涂好吧,什么事也等上完药再说啊。”苍术也轻声细语地劝说。
“出去。”声音淡淡的,不显一丝情绪。
“哥儿……”苍术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重楼拦阻——
“那哥儿,我们先出去,让余容给你上药,你好好歇息。”
重楼拉着苍术出去了,门被轻轻地掩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红痣蛊
重楼和苍术把几个在家的护卫处罚了一通,自己也在笙哥儿的房前跪下来了,苇儿和葭儿倒是想跪,可是被重楼和苍术劝回去了——这都是要出门子的姑娘家,当然要自重些。
“哥儿,”余容立在一旁,看了看窗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外头下雨了……”
“那又如何?”笙哥儿靠在榻上,手里捧着本书在看。
“重楼哥哥和苍术哥哥跪在外头呢。”余容刚才出去了一趟,自然看到了重楼和苍术的情境。
笙哥儿的手顿了下,“他们要跪就让他们跪吧。”
“哥儿,你真的不心疼啊?”
“是他们自己要跪的,我心疼又有何用?”笙哥儿语气淡淡的。
“哥儿,你不就是气哥哥们欺瞒于你吗?可是,就是余容我也知道他们是为了哥儿好……那昌阳哥哥变成那样子,也不是他们想的啊……他们就怕哥儿伤心,才没说的……”
笙哥儿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着余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事先也知道这件事。”
“我没有!”余容吓得忙辩白了,“余容一天到晚和哥儿一块儿,哪里知道这些……几位哥哥两位姐姐不也是觉得我不牢靠吗,这种事既然要瞒,怎么还会告知与我?”
“幸好你不知道。”笙哥儿低头继续看书。
余容再也不敢言语,怕笙哥儿也恼了他。他不时地往窗外看去——这雨一开始还只是小雨,后来就渐渐变大了,那雨滴落在屋檐上、坠入荷塘里的声音很是清晰,伴随着廊上的鹦鹉和雀儿的声音,更显得静谧。
你道笙哥儿真的看得进去书?他那一页书翻着都没没有翻过去……只是盯着那页纸发怔——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真的狠得下心?那两人不是自己的奴仆,就是奴仆自己也不惯让人给自己下跪的——往日都是谈笑风生,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