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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探察海外风土人情的瑾王大世子归来,先去面圣复命,在御前供献海外得到的蚕人发、赤龙角、深海夜明珠等等珍稀物品,得了封赐後,这才热闹风光的回了王府。
在池若枫回来之前,王府上下听说从海外带回个男性蚕人,莫不引为稀罕,早在正厅中将化缧围起来观看。
“模样倒似个漂亮孩子,可听说蚕人性子凶残,不知他到底如何。”池若枫正妻杨氏被两个丫头扶著,想凑上前仔细瞧瞧化缧,又终究有些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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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放心。大哥一早就带话回来,说这蚕人不会吐丝,又怎能伤人。”二世子年轻气盛,笑著走上前一把抓住化缧细瘦的胳膊,“再看这羞羞的小模样儿,能凶残到哪里去?”
“他穿著衣服倒还像人,却不知衣裳底下究竟如何?”三世子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早听过蚕人的传说,觉得有趣不由发问。
“这个嘛,看看不就知道了。”二世子伸手去解化缧的衣襟。
“这里一屋子男女,怪臊的。”杨氏站在人群中用丝帕掩住嘴儿笑,虽说著老成持重的话,心底其实也满是好奇。
“他是条蚕,又不是人。看条蚕有什麽臊的。”二世子嘴里说著,已动手将化缧的衣物全部除去。
“不、不要这样……”化缧一边啜泣哀求一边抵抗,却终究敌不过男人的蛮力,很快就赤裸的站在人群包围中。
他在呕丝之野中生活的时候,其实也是赤条条来去,但那时和现在不同。
那时不会有人衣冠整齐,却把赤裸的他围在中间观看。
“哟,倒真的像人,哪样都不缺。”
化缧羞愧的想要将身子缩成一团,却被二世子从背後将身子强行扳直,他一身细腻白肤在众人面前泛著丝缎般的柔光。
看到化缧双腿间蜷缩在淡淡体毛下的粉红色yang具,在场的女人们多少都有点红脸,掩嘴吃吃的笑。
“不愧是蚕人。这皮肤、这头发就跟上好的丝缎一样呢。”二世子伸手抚过化缧颤栗的背脊,发出赞叹。
“我也要摸摸看。”三世子年幼多动好奇,首先耐不住上前,去摸化缧的头发。
见三世子带头,一时间人群呼拉拉涌上,无数双手争先恐後抚摸化缧。有那坏心的,还乘乱去掐揉化缧的|乳头和分身。
“不要……不要这样……”化缧哭喊著,却无力阻止。
更糟糕的是,他的下体被揉搓後,竟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始一点点充血勃起。
见实在闹得不像样子,女人们和稍正直些的人都悄悄自大厅散了。只有以二世子为首的十几个纨!子弟、无良下人,以及多动好奇的三世子仍在饶有兴趣的玩弄化缧。
这个过程不知道有多久,直到化缧哭都哭不出来,头脑空茫茫一片,仅嘴里还在无意识的一直哀求。
二世子抚弄了半日化缧的分身,也只有一点点白浊溢出顶端,见再玩不出什麽花样,向左右使了个眼色,放开化缧,笑道:“你跪在地上自己射,射足了量我就放过你。”
听了他的话,化缧在十几双眼睛的灼灼注视下,双目空黑如深洞,颤抖著屈膝跪了下去,用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体。
池若枫从宫中回到瑾王府,先向父母问安,又回到房中去见妻子。
杨氏对镜坐著,正在试自海外捎来的胭脂花粉。她从镜中看到池若枫推门进来,连忙笑著起身迎他:“哟,这麽快就面过圣了?”
“嗯。”池若枫点点头,把她端详了一阵子,也笑道,“这些脂粉果然很衬你。”
“大世子自海外归来,可带了不少稀罕东西。”屋里只有夫妻二人,杨氏也不必摆出庄严拘谨来,走到池若枫对面勾住他的脖颈,“这不,没等你回家,包裹箱笼就被那几个猴急的全部拆了。”
“由他们去,反正那些东西也是要分给他们的。”池若枫亲了亲妻子,走到椅子上坐下,提起案上的一壶茶自己斟了,一口气饮下半盏。
渴乏稍减,想起妻子的话觉得有些不对,托著茶盏又开口问:“我带回来的那个蚕人现在哪里?”
“被人围在厅里看呢。我也去看了一阵,见他们实在闹得不像样,就早早回房了……”
池若枫将茶盏放下,浓黑挺秀的剑眉轻轻皱起,也不再说什麽,起身风一般便朝房门外走去。
到了大厅,就看见化缧全身赤裸的跪在青石地上,双目空洞的用手指不停搓揉跨下肿胀至紫红色的yang具,身下有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