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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题着实起得太二缺了一点。
徐湛危险的眯起眼睛:“什么?”
“科学研究表明,处男的第一次时间都很短”看吧,她永远都是这样,总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不恰当的话。
不要问她为什么那么肯定,徐湛这人不屑跟人肢体接触已经到可以被怀疑成ED的程度了。
“说真的,我原本以为你会像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霸气侧漏的摆脱客观条件的制约,胸膛上金光闪闪的写着‘打桩机一号’的字样。”
没有人教过她,诚实虽然是美德,但有时候,有些实话真的还是装在心里比较好。
不知道都看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书。
徐湛猛的翻身压住她,笑得假假的,凉气飕飕直冒:“这么说来真是失礼得很,让你失望了。”
真是世风日下了,洁身自好的人还得为自己的清白感到羞耻,这是逼着人自甘堕落啊。
叶采薇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又嘴贱了,赶紧亡羊补牢:“不失望,不失望。这不没有对比就不存在优劣么?”
这牢还不如不补,真捅了马蜂窝了。
徐湛的右手轻轻滑向她的腰间,带出一丝长长黏黏的纹路,细细的全是欲:“相信我,你不会有对比的机会。”
“因为,从今以后,你不会有那么充足的精力了。”
叶采薇还来不及求饶,唇齿间已经被温热而濡湿的填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有些人还活着,但其实她已经SHI了。
天亮的时候,当叶采薇醒来,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是,死去活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嘴贱有风险,调戏需慎言啊。
怀揣着满心悔恨的泪水,叶采薇抓过徐湛的薄毛衣笼在身上,幽怨的回头瞪了笑得很猖獗的徐湛一眼,姿势怪异表情痛苦的开门走回自己的卧房找衣服换。
以后谁再跟她说徐湛ED,她就把谁脱光了扔徐湛床上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慢吞吞的换装完毕,正在镜子前庆幸着这天气真贴心,让她有足够的理由围上丝巾而不被人围观时,徐湛已经一身整齐的来到她的身后。
镜子里的她一脸元气受损似的灰头土脸,徐湛则完全是采阴补阳后的容光焕发。
“这不公平。”叶采薇背靠向他的胸膛,气若游丝的抱怨。
徐湛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面带笑容的在她耳边低语:“考不考虑换房间?”
叶采薇对着镜子里的他横了一眼,阴阳怪气的哼哼:“我可以说不吗?”
“不可以。”徐湛笑出了声。
“那你还装得那么绅士的问个毛线球。”前一晚才刚刚在生理上由“叶采薇小姐”蜕变为“叶采薇女士”的人已经开始很自然的展露出市井泼妇的气场。
徐湛并没有要斧正她的意思,反而微笑着享受她毫无距离感的粗俗:“你是不是应该有句话要跟我说?”
比如,表白什么的。
她表白,他求婚,嗯,这个流程甚完美。
“是有一句,”叶采薇有气无力的说,“我想睡觉。”
徐湛一口郁气堵在胸口,泄愤似的咬了咬她的耳朵,闷闷的说:“今天公休,想去哪里?”
之前醉酒那次,叶采薇说她已经先表白过了,可惜他完全没有记忆。
后来在两人的玩闹间她也曾经脱口而出她喜欢他这样的话,但那种打打闹闹间脱口而出的心意,虽然也不乏真诚,总缺了慎重,这是他心里的遗憾。
他在这件事上很执拗的觉得必须是由叶采薇先向他再表白一次,郑重的,坚定的,好像这样才能证明是她先喜欢他的。
这样才能证明,他没有输得太惨。
从年少时察觉到她对自己的心意开始,他的目光就下意识的追着她,等他做好回应的准备时,她却突然抽身离去,漠然得好像那只是他的错觉。
可是他已经陷下去了,着魔似的满心满眼只有叶采薇。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但他压根儿就不想选择。
她要两人之间相见是路人,他就硬生生按捺住惨绿少年的莽撞和冲动,恪守着“路人”的距离,等待靠近的时机;她要两人之间是朋友,他就站在朋友的位置,用尽心机一点点缩短彼此间的距离。
甚至不问一句为什么。
只要她觉得安心,只要她不落荒而逃。
为了不失去得到她的机会,他宁愿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