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页)
回到家,郁宛西走进换衣间,退下这身华丽繁杂的外衣,自嘲地唇角扬起,原来这身行头不过是一身华丽的戏服。
抬眸间,郁宛西在平镜中看到自己的脸,明明生气,换之脸上的却是一如的平静,珍珠耳环在耳垂下轻轻摇晃,伸手去触摸唇间的泛疼,摊摊点点的红迹是愤怒与肆虐后的痕迹,一个人是不是无论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最初始的本性,叶萧岑依然是冲动而狂烈的,而邵士森比以前更加深了,更加望不到底了。
换上简单的家居服,从换衣间出来,不过一会儿的工夫,空阔的客厅间缭绕的烟雾徐徐上升,弥漫融入于流动的空气中,邵士森独坐在沙上,目光盯在一处,似是沉思之中。
郁宛西无心干扰,也不想和他理争,吵架不过是种无知的爆,如果真的想要解决问题,现在肯定不是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平心静气的良好状态。
郁宛西踩着柔软的地毯,轻巧的踏过,走上蜿蜒开放的楼梯,邵士森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然而沙哑而空寂的声音透过窗外吹进来的一阵冷风冰冷地钻入郁宛西的耳朵里。
“就不想和我说说今天的事吗?”邵士森隐晦不明的脸淹没在浓浓烟雾中,即使拨开那层层之雾,依然是看不清分不明的晦暗。
郁宛西耳垂下的耳环银铃作响,仿佛在提醒另一桩可笑的场景,即使她今天和旧情人幽会,那一只偷腥的猫又以什么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谴责她呢?
郁宛西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嘲讽一笑,幽幽说道:“这不是你今天安排的戏码吗?我们所有人不过是为了配合你,而演的一场戏,怎么?策划人想作最后影评吗?”
邵士森不愠不火,脸上无波无荡,弹了弹指尖的烟荧,轻缓说道:“你这句话埋伏的潜台词是什么?我没有听明白。”
“是吗?那看来是你入戏太深,还没从中拔出来。”郁宛西阴魅一笑,又拾阶而上,一直危襟正坐着的邵士森终于怒了,对半梯中的郁宛西低咆了一声:“郁宛西,你下来,。”绝不是陈述句,是确确实实的一句霸道与狂怒后的的命令句。
………【第93章据理力争】………
冷静理智的邵士森终于决定在这样彼此都不冷静的状态下据理力争,不管结局是不是两败俱伤,郁宛西也无从逃避,缓缓下楼,耳垂下的耳环随着轻缓的步伐,在空寂静无声的空间里玲玲作响。
郁宛西走到邵士森的面前,在他对面坐下,中间隔着宽大的茶几,任由邵士森从上而下,从里到外地打量她,审视她,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是永远看不到的深度。
“郁宛西,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邵士森,既然你想谈,我就奉陪,但请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至少在我面前不要,不然我们也就没有谈的意义了。”郁宛西字字句句清楚明白地说道。
邵士森恍惚间被手指中燃曼残存的烟头烫了指尖,慌乱间立刻熄灭,定定地看着不算太远距离的郁宛西,这么多年的努力,他占有的到底是她的身体还是抓到她模糊的影子?
“你刚才说演戏吗?”邵士森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极重极沉,这对他来说最悲哀不过的讽刺。
郁宛西的目光不卑不亢地仰视于她,声音轻缓有力地说道:“你不是吗?你应该早就知道叶萧岑的出现了吧!甚至比我早,如果我没猜错,那天在花屋,你也早就看见叶萧岑了,对吧?今天的场合你也不会不知道叶萧岑也会去?将我打扮成贵妇身份出场,又是为了什么?激起他好斗的雄**望,将我从你身边抢走?然后你可以堂而皇之地和你的红粉佳人双宿双飞?其实你又何必做那么多事呢?如此费尽心机,用心良苦,就算事情和你想象般展下去,难道你就不担心外界的人说你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活王八?有个红杏出墙的老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们的婚姻只要你一喊停,我绝不会死缠烂打,绝对还你自由。”
郁宛西一连串的说完,迎上邵士森阴森的目光,后者只是定睛望着她,良久,才从齿缝间冷冷迸出几个字:“你说完了吗?”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灯线并不十分明亮,郁宛西再粉刷的墙面上看到自己的耳环影影晃动,既然说了,也不多此一件。
“你说的对,前天晚上我的确是去了你的公司,你应该还没那么快忘记你和你的佳人在办公室上演的那一幕春色吧?”郁宛西毫不客气地尖锐道。
“郁宛西。”邵士森突然的咆哮颤动了茶几上的花瓶,轻微的叮叮颤响,邵士森站起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