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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一听二儿子要提分家,一拍大腿就坐在屋子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老天爷呢!我怎么生了这么不孝的儿子啊,我还没死呢?就要分家了。我不要活了,不活了”
老二邹正达一脸的坚定,又扬声道:“爹啊,娘啊!我也是你们的儿子,凭啥你大儿子的儿子可以去上学,我的儿子不能去?凭啥你大儿子的儿子顿顿可以吃鸡蛋,我的儿子只能干看着?我的儿子也是人,是我亲生的?我的儿子要上学,要吃鸡蛋。”
说的好!邹晨心里暗暗赞了一句。没想到这个二伯看着淳厚表面老实,其实心里是有的,她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一阵失望涌上向头。
她刚穿来几天,对这个家,实在是没有什么归属感,只是父母对她是真心真意的好,两个哥哥又对她百般疼爱,她心里也慢慢的接受了他们。回想往事,虽然自己不耐烦在这里过这样清贫的生活,但是自己眼见得已经死了,尸体也烧成了灰埋进了公墓里,自己纵是魂穿过去,也不过是一缕幽魂罢了,还不如在这里安心的过下去,将来利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帮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只是父亲那懦弱的样子,实在是伤她的心,她悄悄挪几步,走到父亲身后,扯了扯父亲的衣袖,又呶呶嘴示意了一下二伯父,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分家’。邹正业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小女儿,一不小心把话给说出来了,“分家?”
一屋子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老三,这老三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扔出这么一句。老二邹正达看到弟弟支持自己,欣喜的看了弟弟一眼。又转过头对邹老爷子大声道:“爹!您老人家评评这个理!哪家吃饭是摆两个花样?哪家是只供一家的孩子上学,其他的干看着?爹!您说说,这天下有这个理儿不?”
说的太好了!邹晨激动了。要是分了家,自己的娘也不用受那个老混蛋的气了。哪怕就是少得点东西,只要可以分出去,依自己领先他们上千年的经济头脑,还愁不发家致富吗?她站在父亲身后,猛的用屁股往父亲腿上拱了一下,把邹正业一下子拱出了人堆拱到了老二身上。老二扶好弟弟,眼角瞅到是邹晨把父亲给拱出来的,轻轻扯了扯嘴角。
“老三,你想说啥?”邹老爷子阴沉着脸问道。
“啊?那个,那个,其实,我,那个,”邹正业哼哧哼哧的说不出来话,十二岁的四郎一看父亲又蔫了,掐了一把五郎,二个孩子对视一眼,哇的一声哭开了。
“我要吃鸡蛋!我要上学!我要吃肉!”
他们一哭,柳氏也掐了一把自己的二个儿子,于是,儿子们会意。二郎和六郎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邹晨一边哭一边偷偷跟两个哥哥暗递眼色,看到二个哥哥都是光打雷不下雨,心里暗暗好笑,于是她也加大了哭声,几个哥哥听着妹妹的哭声加大了,也更加卖力的哭了起来,结果七郎被他们一惊,也跟着着真哭了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传出震耳欲聋的嚎哭声
邹老爷子拧着眉,一脸恼怒的盯着屋子里的两个儿子,不耐烦的拍了下案几喝道:“都住嘴!”
屋子里的孩子们一看爷爷发怒了,都止住了哭泣声,只有七郎还在嚎啕大哭。
“想分家?行啊?都给我光屁股滚出去,房子、地都是老大的,谁也要不走!”
老大邹正义一听邹老爷子这样说,喜上眉梢,对着浑家朱氏使了一个眼色,夫妻两个偷偷笑了起来。
邹正达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强吸了一口气道:“爹!我每年蹴鞠可以挣一贯钱,而且我会编草席和簸箕赶到集上每次也可以卖几十个大钱。这些钱我都是一文不剩的交给娘了,而且地里的活我没有少干,为什么要我净身出户?我做什么错事了?”
说完给身边的老三使了一个眼色,邹正业囁嚅道:“爹!二哥说的在理。在理!”
“哼!想分家,就得净身滚出去。这家业是我自己挣的,我想给哪个儿子就给哪个儿子。”
邹大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邹老爷子,随着他的话语声不停的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邹老爷子话音一落,他就立刻接上:“对!我是长子,这家里所有的一切理当给长子。”
他的大儿子大郎一听父亲这样说,也跟着大嚷:“我爷和我爹早就说过,这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都算什么?将来把你们都赶出去,让你们净身滚蛋。”
屋子里的众人一听大郎这样说,都惊呆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郎,上了五年学,说话还这么的不经大脑。而且他这说‘我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