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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太特么性感,太特么撩人了,随便一个扭动,都有一种道不明的妩媚。杨嘉如和另一个叫什么晴的女人去一边慢摇,关晓右就一个人在舞池里被很多男人围着扭动着身子,她应该是个学舞蹈的吧?那眼神,那姿势,步步到位,而且很会自我保护的女人,无论男人如何靠近,她都会转慢转身的避开,继而用眼神与对方练眉来眼去“贱”。
这不是个简单的女人,陈天竭忽然打了个冷颤。
小姑娘还坐在陈天竭的身边,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他的视线是不由自主的被舞池中的媚影吸引了去,连他自己都没查觉。
直到那三个女人跳累了重回包厢,看不到那姿态狂纵的舞姿的陈天竭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失落。他理清思绪,切,想他陈家小少什么样的女人没接触过,这个女人不值一提,不值,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在关晓右坐到他身边时,心又慌跳了一拍。
关晓右跷着腿坐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喝着伏特加,加了冰的酒,像在喝冰水。陈天竭好心提醒她,“别喝太多,女人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没想到关晓右马上横了眉眼,冷嘲热讽地问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给谁?给你们这些时刻冲动的男人吗?”
陈天竭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让你嘴贱,不就是人家声音也酥媚了一点嘛,该!让你忘乎所以。
扭了头,陈天竭决定不再和关晓右说话。这个时候关晓右偏凑上前问他:“给姐姐说说,养女儿的感觉如何?”
陈天竭皱了眉头,“谁养女儿了?”而且谁比谁大还不一定呢,口头占便宜的女人,他懂她们心里的弱势。
“喏,那个,不是女儿你还真当老婆养了?我告诉你,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全是替别人养老婆哦。”关晓右叹了口气,又补了一句,“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凡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只要一方不努力,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公。”
陈天竭对这个怨妇彻底无语了……他只能一杯一杯喝着酒,用行动告诉这个祥林嫂,他很忙啊牛仔很忙~
关晓右继续说道:“你说啊,以前的社会,要嘛是找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要嘛是找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怎么现在社会变了,男人都恨不得找个和自己差十万八千个代沟的小姑娘?是因为小姑娘皮肤水嫩光滑?是处…女?这不可能啊,现在小姑娘开放得多早啊……”BALABALA,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
身边的声音越来越低,陈天竭这才注意到关晓右似乎醉了,醉得要睡了。她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他弯□想倾听,她的呼吸冲进他的耳内,他,硬了~这个女人太要命,可是,他也不介意逢场作戏,因为身边的小姑娘,似乎对他好感太多。
看出了小姑娘对自己有意思,陈天竭便利用了关晓右委婉的让小姑娘明白她还太小,不适合与他恋爱游戏。于是,陈天竭轻轻搂了关晓右的肩,状似亲密,他不是趁人之危,完全是他单方面肯定,关晓右更玩得起。
似乎大家都有些醉意了,除了白城,于是白城提议散场,陈天竭如蒙大赦,跳起来准备给小姑娘打车走人。白城扯了他的衣领,难得一脸暧昧得欠扁地说:“麻烦你把嘉如的朋友也送回家,我看你似乎挺喜欢姐姐的~”,第一次,陈天竭有点痛恨鄙视白城了。要不怎么说男人不要轻易真心恋爱,会死人的!
车是不能开了,陈天竭自己都脚步不稳了,扶着俩个女人,他迷迷糊糊地拦车,小姑娘还算清醒,于是,先送她回家。而怀里的另一个女人,他真没办法了。想想带她去酒店吧,不行,陈家小少的身份太惹眼了,没办法,只得带回自己的公寓。
关晓右挂在陈天竭的身上,柔软的胸部不时摩擦着他的手背,陈天竭在车上睡了一觉头更痛了,他搂着她进了电梯。她说:“喂,你是谁?把你身份证给我看看,你是坏人吗?”这女人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陈天竭不想和她闹,掏出驾照给她看,她看了,咯咯地笑,“陈天蝎?天蝎?听说那方面都很强的哦。”
关晓右在电梯里抬起了脸迎着暖暖的灯光对他傻笑,纯真里的妩媚,骨子里的风…骚,他忘了纠正自己的名字,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然后,关晓右丰润的唇被丁香不舌轻舔了一些,湿亮得反光,陈天竭这下腿都软了,全身只有一处硬得不行。
一切的发生似乎顺理成章,当她主动吻上他的那一刻,他投降了。
直到第二天被老妈堵在屋内,陈天竭细细回想了过程,这一切谈不上阴谋,只能说是命运。那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