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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破晓是唐家最小的孩子,受魔女唐冰喻的影响最深,小孩子的学习能力最强,她还没感受到丧亲之痛前,就先遭受魔手“荼毒”。
一块白布放在墨里,它不黑也难,长期受到“暴力”的薰陶,她怎能不学会自保呢!家庭环境训练出一个人的后天反应。
先下手为强,绝不让别人有出手攻击的机会。
“他敢!”冷沉的低音如冰珠般扬起。
“有什么不敢,我‘包养’她是天经地义,没人敢说我不对。”杭纵天像和他杠上了,故意强调“包养”两字。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唐家人相处久了,多少也染上他们唯恐天下不乱的坏毛病,存心激怒眼前的年轻小伙子。
“下流。”司徒悔一啐。
他眼一眯,冷笑的脱下白袍。“司徒同学,你大概不晓得你这条命是我救的。”
看来他是不会知恩图报了,救个人不如养条狗。
“不希罕。”被这种人所救,他觉得脏。
杭纵天看了看退到门边,准备开溜的小姨子。“小四,我若失手打死他,你会心疼吗?”
“嗄?”唐破晓表情一怔地放松握住门把的手。“杭大哥,你最好先确定姑姑肯不肯当你的辩护律师,你知道她喜怒无常,不一定肯出手帮你。”
姑姑的性子连她都捉摸不定,大家自求多福。
他突然咧嘴一笑。“也就是说你会心疼喽!舍不得他太早死。”
“哪……哪有,我们唐家人心硬如铁,才不管别人死活。”她让口水呛了,眼神闪烁地飘向医药柜。
“但对自己喜欢的人例外。”特别容易心软。
“你说的是大姐啦!她不能代表我们全家人。”唐破晓动作夸张的直挥手,像要掩饰什么。
视线一转,杭纵天笑得不怀好意。“小子,你知道她的远大志愿是什么吗?”
不行呀!不能说,求求你啦!唐破晓两手合掌,做出拜托的手势,双唇不断蠕动发出无声的唇语恳求。
“你晓得?”司徒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隐含著对唐破晓不甚了解的懊恼。
“你过来点,我才好告诉你。”他勾勾食指,十分猖狂。
司徒悔上前一步。
“她的志向是……”他作势要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张,让人失了防心再猛然挥拳。
“等你追上她再说。”
整个人飞出去的司徒悔撞上活动推车,嘴角微微流出血丝,他没有一句呻吟地用手背抹去,眸心精利地射出冷芒。
第四章
校园里和平时一样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学生们按功课表上课,作息正常,未有什么闲言闲语流出,仿彿风乎浪静,不生波澜。
入秋的风吹来萧瑟,即使已过了酷暑,仍然有着秋老虎的威力,阵阵热气顺风而来,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烦躁,怨秋不生凉。
秋日祭即将到来,每个年级都该热切地准备活动,配合校庆隆重上场,争奇斗艳的展现财力。
但是,出奇的平静。
高中部没有动静,大学部更是无人提及此事,好像祭典停止了,不允许被讨论,谁敢多嘴谁就会招来白眼,遭到排挤。
静悄悄地,除了学生会,同学的声音被封锁了。
“想笑就笑,用不着憋着难受,我还没不人道到禁止别人笑的权利。”盯着手上的资料,司徒悔打破这份沉静。
“真的可以笑?”他很怀疑。
“当然,等我打歪你的下巴以后。”以示公平。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不介意与人分享拳头的滋味。
“嗟!开不起玩笑,我能不能问你……”华修文比比下颚。“呃,伤是怎么来的?”
“不能。”他一口回绝。
“别这么小气,说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他举起手发誓。
“好奇杀死一只猫。”
“我不是猫。”但同样好奇。
不只是他,几乎学生会所有成员都有相同的疑惑,不明白他们的会长怎么由保健室走出来后,下颚贴了三条可笑的小熊图样OK绷,青肿痕迹明显可见,不像跌倒撞伤的。
司徒悔十五岁前的确是医院的常客,三天两头挂急诊,动辄住院十天半个月,他有气管方面宿疾,造血功能也比一般人差。
但是在他父亲司徒京兆大力延聘名医诊治下,逐渐恢复健康,脸色偏白是铁质摄取不足,并非身体状况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