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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既不描述弗·奥·科瓦列夫斯基访问唐恩,也不描述克·阿·季米里亚捷夫访问唐恩。因为在我们上面已指出的达维塔施维里的书中,已描述了科瓦列夫斯基访问唐恩的情况,苏联读者已清楚地从季米里亚捷夫的著作中了解到季米里亚捷夫访问唐恩的情况,而且这种情况,在我们的书刊中,也时常加以引证。
应当指出的是,达尔文对当时流行的招魂术和扶乩持强烈的否定态度。他的一个儿子把一个扶乩者请到查理的哥哥伊拉司马斯·达尔文在伦敦的家里,而且查理也参加了一次扶乩会,但却提前退场,确信这是招摇撞骗。大家知道,华莱士是招魂术的拥护者;相反,赫胥黎却是一个曾在第二次扶乩会中大大阻挠了扶乩者的顺利进展的怀疑主义者。
一八七五年,达尔文的朋友赖尔活到耄耋之年去世,他葬在西敏寺,因为所有大不列颠的著名人士都葬在那里。
同年,达尔文积极地参加研究当时流行的“活体解剖”问题。达尔文一向喜欢动物,并对虐待动物感得愤懑。但在英国某些人所发动的反对生理学家对活动物进行试验的运动之后,如果随之颁布禁止进行这种试验的国会决议,就有把生理学的成果毁掉的危险。然而由于任命了国会特别委员会来研究这个问题,该决议的颁布就被推迟赫胥黎参加了这个委员会,而达尔文也热情地努力设法帮助该委员会,达尔文的女媚利奇菲尔德律师也被吸收参加,他本着不干涉必要的试验而同时又禁止虐待动物这一精神,起草了国会决议草案。
由于在无知的人们所进行的宣传的影响下,国会又提出了一些不利于科学顺利发展的议案,所以达尔文当众发表意见,并致函发行量最大的《泰晤士报》,以阐述自己对这一问题的意见。从他致兰柯斯特的信中看出,对此他非常激动、生气:“您问我对活体解剖有什么意见。为了真正的生理学研究而作活体解剖是合理的;但是,仅仅为了可憎恨的好奇心而进行活体解剖则是不合理的,我对这种意见完全赞同。这个问题使我气得发昏,所以关于它我不再多说了,否则我会彻夜不眠的”。
对达尔文的普遍尊敬和对他的功绩的普通承认是从七十年代后半期才开始的,这表现在给予他许多荣誉称号上。例如,他感到特别亲近的剑桥大学就决定授予他以法学博士的称号。为此举行了隆重的会议,在会上用拉丁语向达尔文致了贺词,贺词的结束语是:“愿您这位以渊博的学问向我们深刻说明自然法则的人,成为我们的法律(法学)博士。”校务委员会决定拨款四百英镑绘制达尔文的肖像,好把它摆在大学里。后来达尔文的肖像就悬挂在剑桥大学的哲学学会图书馆内。美术家李奇蒙所绘的达尔文像的姿势是衣着法律博士袍,面朝观众。弗朗西斯认为,无论是姿势,还是面部表情,都不是达尔文所特有的。据他看来,最好的还是两年前由美术家劳伦斯所绘制的肖像,这幅肖像仍在家里保存着。
在剑桥哲学学会为祝贺达尔文而举行的宴会上,达尔文的老朋友赫胥黎致了贺词,他的贺词结束语是:“我愿意表示我的深刻的信念,这一学说(借助于自然选择的进化论)不管将来被人们认为是真实的或荒谬的,但自从亚里士多德对生物知识加以总结以来,直到今天,还没有任何东西可与《物种起源》相提并论,因为这本书阐述的是生命的各种现象的有连惯性的概念,这种概念从头到尾都被一个统一的想法所贯穿,并呈现出勃勃生气”。
弗朗西斯·达尔文出席了宴会(他父亲当然没有出席宴会)。“由于受赫胥黎的祝词的激励,他热情奔放,兴奋异常”,翌日一早就去父亲那里。
林纳学会也想用达尔文的肖像来装饰会所。肖像是向美术家柯里尔订制的,柯里尔是一个非常细心和热心的人,他竭力不使达尔文感到疲倦。他把达尔文的像绘成身披他那件普通斗篷,手拿软帽,面朝观众站着的样子,这幅肖像连达尔文本人和其他许多最了解他的人也都认为是绝妙的一幅。弗朗西斯不大喜欢的是面部表情有些痛苦,不过,正如曾去唐恩拜访过达尔文的克恩教授所指出的那样,达尔文有时的确有过这种表情。
一八七八年,达尔文被选为法国科学院植物学部(不是动物学部,因为那里有他的思想反对者)通讯院士,达尔文称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植物专家,只认为自己是个植物爱好者。同年他又被选为柏林科学院的通讯院士。跟往常一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