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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遥看着那对软嫩微颤的玉兔就要用手揉,被顾柔躲过了:“不给摸了,到时候摸上火了我可不给你泄。”
薛遥不解:“之前不是还让碰的嘛,大夫说了,稳定着呢。”
顾柔摇摇头,有点不安:“我最近几天,感觉肚子偶尔有点疼。”
薛遥腾的从炕上坐起来了:“你咋不早说呢!这么大的事儿!走,去看大夫去!”
顾柔忙拉住他:“都晚上了!这时候麻烦人大夫干嘛?”
薛遥不肯,态度坚决:“你肚子疼啊,这么大的事儿呢!”
顾柔劝他:“我问过宋奶奶了,她说是正常的,因为孩子大了嘛,所以会拉到筋,只要不是一直疼就没事。你若是不放心,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看大夫去?”
薛遥皱着眉头,又跟顾柔确认了遍:“宋奶奶真跟你这么说?你多久疼一次?”
顾柔告诉他:“偶尔疼一次的,我真没事。”
薛遥总归不放心,第二天早上就拖了顾柔去看了大夫。
大夫一听,也正经起来,认认真真的搭了腕子,最后才说:“没什么大事,孩子大了嘛,总会扯到肚子里的筋。平时疼的时候,多躺躺休息就好。”
大夫又问:“现在该五个月了吧?平时能感觉到孩子不?”
顾柔说不清楚,只说:“有时候好像感到有个小鱼在我肚子里游。”
大夫点点头:“那就是孩子在动呢。”
顾柔惊喜道:“原来这就是胎动啊!”
大夫奇怪道:“胎动?这是什么?你要说胎动也对,反正啊就是孩子在你肚子里动。”
这下,顾柔是真真正正感觉到自己是做娘的人了。以前她就当时肚子里揣了个蛋,如今是真感受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与她心意相通。
那天晚上,薛遥顾柔两人对着肚皮说了好多话,一声接一声的唤他小名,偶尔给个反应,两人都要高兴半天。
如今顾柔除了吃,就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天天对着自己肚皮说话,有时候讲个故事,有时候哼个歌儿,实在没啥好说的了,还给背个九九乘法表。
转眼间,腊八就快到了,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两人虽然手里头拮据,可也不准备随便糊弄过去。再说他们也有不少五谷杂粮,高粱,玉米,小米,大米,栗子啥的都有,再买点红豆花生啥的,就能煮一锅腊八粥了。
宋奶奶爱吃蒜,她每年雷打不动的就是做一罐子腊八蒜。选那紫皮的蒜,剥掉外皮,浸到米醋里去,封严实了,藏柜子里。等除夕的时候就能拿出来吃了。
宋奶奶说:“你们啊,到时候吃了就知道,那腊八蒜看起来样子怪,可好吃着呢。”
腊月初七那天,薛遥去外边买了花生,红豆,芸豆啥的,回来就开火。
把那些耐煮的先放进去,等晚些再放其他的,满满的倒一瓢水,也不吝啬放糖,就在灶头上炖一晚上,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能吃到香软的腊八粥了。
第二天早上,顾柔是被饿醒的,那粥的香气都弥漫到屋里来了,还带着丝丝的甜味。别说她肚子的孩子要吃,就是她也被馋的直舔嘴唇。
顾柔自顾自的下床,直奔灶房,掀开盖子一看,氤氲的水汽下,那粥被煮的透透的,五颜六色的杂粮堆在一块儿,个个吸饱了水,引诱人来吃。
宋奶奶早早的起来了,正往灶房里堆柴火。她看顾柔直盯着锅里瞧呢,就笑:“可是饿了?这粥煮的透透的,可香呢!去把小遥叫起来,咱吃早饭了。”
顾柔进房里,把薛遥拖起来吃饭,宋奶奶则自顾自的从灶房里盛了一碗粥,放平时放粮食的粮仓上,再拜一拜。然后又盛一碗,在院子里的树上抹一些粥啥的,不知是在拜谁。
等拜完了,宋奶奶像是了却一桩大事一样,招呼两人一起吃腊八粥。薛遥洗了脸,给两人都舀了粥,大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喝粥。
过了腊八,年味儿就浓了。北方村里人都习惯准备杀猪菜,宋奶奶虽然是城里的,也一大早的自个儿出去买了条猪后腿搬回来。把薛遥顾柔两人看的目瞪口呆。
薛遥想着要赶个集,过年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啥灶糖,对联,年画,香烛,灯笼啥的。现在他们住城里,这些东西都容易买,出门走几步就到。
吃饭得时候,薛遥说起这事儿。宋奶奶给顾柔夹了块肉,说:“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人老了就爱清净,小遥你自个儿去吧,要买的东西别忘了。”
顾柔也想去,可她知道宋奶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