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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沙老,以他的功夫深浅以及带领团队的领导力和有他上的场子,其他人是不会轻易参活这事的。在座的无论是不是混江湖道的,就是混黑道的,却还处处留了几分薄面,何况,眼下这些人的做派都显示了其不同的江湖地位。虽然是叫嚷着抢绣球为了换酒喝,可是,其真的为了这些个酒钱而来搅和么?也许他的到来是被认为跟其他大多数,不是喜欢凑份子但就是跟这个重香楼的人有瓜葛的一样,只是寻茬来的。
可是是么?一个气息从不紊乱,功夫招式从不显示其心情一二的的人。会轻易的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显示实力?会如此幼稚?而且,从其出发点,貌似只是用钱就可以解决。这跟段芳一行,明显不是一个路子。
对于初不平的家师渊源,寤桁除了从其武功套路上看出是师从何人以外,也的确是对于其江湖路数不甚了解。不过,从其敢用阴招制胜,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就可以看出其作风狠厉一二。何况,打了半天,寤桁也发现,她的到来似是与这些人都无关。
因为,这些跑江湖的明显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武功路数,并且,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想要与之比试比试。就是姬寤枞的脸上也出现了神秘莫测的神色,就是初不平打胜了,姬寤枞的的脸上也没有多少高兴的样子。这就有些另寤桁不由得猜测这个初不平难道真的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真是事不容人想呀,沙老刚一带着众弟兄离开,这场子里就重新热闹了起来。还没等初不平重新发英雄帖,就有人主动前来挑战。
“好一个使剑的俊俏身手,看得俺老苏心好痒呀…”话音刚落,只见一身形如豹子,棕黄色的长发束于脑后,与发同色的胡须毛茸茸的垂着。身披兽毛,手拿两柄大斧的汉子从楼上跳了下来,不过其轻功的确不错,刚一落地,就有人在身后为这一利落的身手喊好。
看他拿的那两柄大板斧,却有几十斤重,而他确如羽毛般轻轻落地,的确是上等的轻功。
与初不平面对这面,却不急着立即开打,还是比较礼貌的自报家门,“山人苏不留,请问女侠尊姓大名呀?”
“姓初,名不平。”初不平很是大体的彬彬一礼,“江湖无诨号,一青衫尔。”
“山人,可要领教一番了…”说时迟那时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一柄大钢斧就横劈在了初不平的脑顶,初不平险险的用剑刃抵住,这才躲过了那雷霆万钧一势。只一会儿的功夫,初不平的脑门上已经渗出了汗。
毕竟是师出名门,这内力的比拼,初不平还是更加硬实一些。本是处于劣势的她,重新调整了一份体内的运气,再一用力,气从丹田而出,蓬勃之力就将压着她的苏不留抵了回去。
二位一拉开距离,就开始比身手了。虽然苏不留身手敏捷,可对于用手上兵器的境界,还是不如初不平人剑合一的地步。纵然大斧所挥之处皆受其影响,感受到其利刃的杀伤力。但是,却容易让对方看出其练功的弱点。
初不平为取胜,自是用技又用巧。方才的沙老也许早就看出其身上必定藏有不凡之物,因此,这才默默的退了场。
可是这位苏不留却是硬实的挨了几下初不平身上所藏有的护身,一觉的自己的肉身中了对方的暗器,且细针上有毒,刺激的肌肉有些麻木,身法受到了影响。便大声叫嚷道:“好个卑鄙的腌臜之物,竟给爷爷我使这个。”
众人看其小腿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有些小颤抖,熟悉的人知道,这个莽汉虽然人糙,可却也是直性子,从不说谎,再一想想方才那局,这位初不平为何轻易就赢了,便明白了方才为何沙老匆匆离场的原因,于是群情激愤,这不,已经有不少人站在二楼,将脚踩在了窗台上,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寤桁看来,这个初不平好像丝毫没有被这种不利于她的形式所影响,微微一笑,“大家都是混江湖的,怎么?这点小把戏,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苏不留气的嘴中直喊,“啊呀呀,爷爷我非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不可…”
说罢,带着疾风电闪之势,挥着大板斧就杀了进来。看着他一带着情绪而来,寤桁就有些皱眉的摇摇头。本身在选择练习身法与兵器之间就是一个较长的磨合期,这个汉子的暴脾气还尽显其鲁莽毛躁的性子,自然是霸气不足,缺点有余。被眼前这个性子较沉的初不平处处掣肘,发挥不出其长处,看了半天,叹气一声。真正是,可惜了这汉子的一副好身手。
想来这个初不平还真是胆子够大,心思够细,眼看着这形势明显不利于自己,她还依旧保持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