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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所惶恐的,是一旦开发了西山的旅游资源,游人一多,会破坏西山原有的那种空谷清溪,曲径通幽的环境。其次,对东林寺而言,香客大量增多,对保护寺庙的建筑和文化也增加了难度,更且会打扰到和尚们的清修,所以,一时有所感慨。”叶之然说出了自己的矛盾心理。
苦德和尚闻听急忙站起身来向叶之然施礼,说:“小叶施主当真是菩萨心肠,如能开发西山,让东林寺闻诸香客,重现东林寺当年盛况,是施大愿力,功德无量啊。”
叶之然听完苦德和尚的话,体察到他的心态,心知多年来东林寺的落魄让这高僧心有不甘,此刻听到叶之然流露出如有机会当开发西山,重修寺院,颇为意动,就笑了笑问:“大师觉得开发西山对东林寺有助无碍?”
苦德和尚说:“正是,小碍不妨碍于大德。只是,希望以后开发西山的过程中能保护好东林寺里的遗产。”
叶之然回答:“那是当然。东林寺是常嘉之宝,zhèngfǔ想必会加以保护,我以后若有机会,当大力推动西山的旅游项目。”
“小叶施主有此宏愿,菩萨自会保佑你仕途高远,事事顺坦。”苦德和尚看了叶之然一眼,叹道:“先前我看施主面相,额宽目锐,耳垂臂长,气象独特而有大贵之相。但印堂灰黑,鼻尖皱折,近期又有大凶之兆,正诧异二种截然不同的气象何以系于一身,现在看来,是小叶施主自己广种善缘。所以说,一切命运随心而转,命是由心生的,心善而能改运。小叶施主必能避难趋吉,直至大成。”
一番玄而又玄的话,听得张念悦如坠云雾,不知所以。但她听到叶之然近期有大凶之兆时,不觉紧张起来,等苦德和尚说到这里作一停顿,急忙插嘴问:“大师,你说他近期有大凶之兆,究竟指什么?”
苦德和尚念一声“阿弥陀佛”,看了看叶之然说:“血光之灾,来势汹汹,这种征兆若在他人身上,怕是难免,但我观小叶施主气运在身,必能安然渡过。”
张念悦闻听是血光之灾,更为不安,连忙问:“大师,你说的血光之灾究竟是什么?既然知道有血光之灾,可有办法破解?”
苦德和尚微笑摇头说:“不可不可,张施主,命里有时终须有,若是强行避开就破了一生的气运。这样吧,我有一随身携带几十年的玉块,rìrì随我诵经念佛,已具灵xìng,送给小叶施主,贴身挂着,应有小助。”苦德说完,从胸口摸出一块小孩子掌心大小的温玉送给叶之然,说:“小叶施主,挂在胸前,可以避凶趋吉,保佑你一生平安。”
叶之然接到手里一看玉的sè泽纹理就知很有些年头了,估摸这玉的价值不菲。推辞着不受。
苦德和尚又说道:“小叶施主,我送你玉佩,也是你业力所致,是因果使然。‘yù知过去因,今生受者是’,不必推辞。”
张念悦从他手里接了过去,就挂在叶之然脖子上,说:“这是大师的好意,你只管拿着,以后记得报答东林寺就是。”
叶之然不好意思地笑笑,见叶青丽关心地望着他们两个,忙将念悦的手推开,自己将玉塞进领口,说:“多谢大师好意。”
苦德和尚说:“小叶施主虽然身在官场,却是与佛有缘,况且一举一动均可造福百姓,只要此后一生向善,不必道谢,要知道。”
张念悦问:“请问大师,何为佛缘?”
苦德和尚微微一笑,说:“佛xìng人人具足,个个圆满,它听你的。到底什麽是佛?什么是佛缘?佛,不是雕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无处不在,心中有佛,你就是佛,这就是佛缘。”
叶青丽点头称是,对张念悦说:“念悦,你和念恒年轻,以后会理解佛法的含义,所谓佛法,就是劝人行善。人只要常怀善心,就是在与佛结缘。”
苦德欣然说:“叶施主虽身在世俗,但佛心早具,深合‘不偏倚,无所碍,圆满通达’的意境,善哉善哉。”
叶青丽微微一笑,她与叶老二人都和苦德和尚熟稔,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她知道东林寺虽说香火不旺,但苦德和尚在佛教界是有身份之人,经常受邀讲经或受邀做**事,经济上不至于潦倒。苦德和尚最大的心愿就是重修寺庙,恢复东林寺以前的盛况,所以,他和叶之然相谈甚欢,也是因为双方都有这样的意愿。只是苦德和尚说叶之然近rì有血光之灾,倒不可不防。苦德和尚不轻易断人凶吉,这次预言叶之然的前途,大约也是因为他看出叶之然比较特殊。叶青丽现在对叶之然也是兴趣rì深。这个叶之然,不仅叔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