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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人的叱喝声。听到这声音,因为一路未曾遇敌而放松了戒备的众知全都警惕了起来,一下子散开各自找地方隐蔽,兵刃都掣在了手中,彭十三亦是随人到了一旁掩藏。虽说他精擅射术,但这下雨天弓弦受潮极可能让一张好端端的弓为之报废,他自然不会把心爱的弓背出来让雨淋着,因此他这时也跟着顺手抽出了鞘中的腰刀。只等了几息时间,浑身浴血的一人一马就迅疾无伦地冲了过来,后头数十步远处。赫然是六七骑人追了过来,就在靠近的刹那,彭十三就听到了旁边出了一声惊呼。
清
听清楚那句话,他顿时脸色大变。迅前冲数步,避开了前头的第一骑人,仲紧跟着就是横跨出去,冲着后头的第一个追兵横刀下切,一刀直取马颈。
由于下雨天昏暗,时值傍晚,林中光线极其不佳,因此那六七个追兵全都没料到会突然窜出这么一个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头第一匹马出一声难以名状的低咽嘶鸣栽到在地,马上骑手也随之重重跌倒。
收势不及的后几个人哪里避得开这突然到地的同伴,第二匹马几乎是一蹄子踩在了前头那骑手的背上,随即被重重绊倒,紧跟着又是第三个第四个。”只有最后两匹马的骑手见机得快,总算是狼狈愕从马背上滚了下来。然而,面对着突然包抄上来的十几个人。他们顿时知道不好,没受伤的两个呼哨一声就想舞刀突围,却没料想一道匹练似的刀光兜头兜脸地里面袭来,一下子把他们卷了进去。“彭大哥,人已经安然救下了。他已经说了,那都是些小角色,用不着抓活口,你就省些心思吧。剩下几个我们都一刀宰了,免得麻烦!”
彰
彭十三左一刀右一刀把人劈得左支右绌,听到后头传来叫声,他这才脚下倏然前进几步,竟是猛地一头撞了进去。两个对手正因为听到那话都悚然大惊,手底动作一下就慢了几分。待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一人被当胸直棚立时无救,另一人却急忙趁势脱离。可才退了六七步就觉得后背心一阵剧痛,旋即扑到在地再无声息。
收拾了两个敌人,彰十三也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反转了回来。见钱百户正在和几个下属忙着用随身带着的棉布替那之前过去的伤者包裹伤口,他就蹲下了身子,见那人手臂肩头好几处外伤,脸色有些苍白。但还能说话,精神也还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遇着了你们……我还真是福大命知…”
彭十三顿时喝道:“少说话,虽说都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但流了这么多血不是玩笑!”
“老彰哥,眼下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去报给陈指挥使和柳大帅?”
见几个。军汉扶起了那人,其他人也都瞧着自己,彭十三不禁大是为难。思量了好一会儿。他这才低声对那钱百户说:“待会给他穿上我的袁衣斗笠,我先回去打点一下,你选两个妥当人把人送到我家大人那里去。我会在那里接应你们。你回去之后对其他人稍稍露个口风,让他们警醒些,能串连的设法串连一下,等着我的消息!还有,这几具尸体收拾干净,千万不要让人现了!”
次日兵指清化府,柳升原本打算早些休息,可晚上他还没躺下。就有家将来报,说是张越求见。想到白天分派任务时,张越一声不吭,他顿时气乐了:“这小家伙还真是的,白天当着众将的面不说,有什么事非得深更半夜来找我?让他好好去歇着!”
没等那家将领命而去,他又突然叫住了人,随即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他的性子我当初领教过,不依不饶没个消停,要是这会儿撂着,待会儿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把人领进来,我在正屋见他!”
须臾,柳升就在外头屋里见到了张越。相比张越的装束整齐,他却只是重新加了一件外袍。脚上还跃拉着鞋子。见人还要行礼。他顿时没好气地摆摆手说:“别跟我来这一套。呢这么晚了特意跑过来可不是为了行礼的,有什么话赶紧说!”
捧了一盏家将送上来的热茶。他就漫不经心地听起了张越的言语。可听着听着,他就一下子警醒了过来,随手把那茶盏重重搁在了旁边,浑然不顾里头滚烫的茶水溅了不少在手上。站起身死死盯着张越,再次确定那绝不是在胡言乱语,他这才攥紧了拳头。
“竟然有这种事!”
张越连忙拱了拱手说:“侯爷息怒。时至今日,不妨将计就计。”
家门变 第七百七十五章 杀人见血
,一月二十三,水陆两路大军终于从沙河出。和之前卧。刚宝